可那是師父啊!
如果沒有師父就沒有的今天,哪怕熱臉冷屁,都心甘願。
而且前世答應師父的承諾還沒有兌現。
到了電纜廠,江默把放下。
他看了一眼穿著單薄的晏婉晴,擰了擰眉,把自己的外套扔給,「今天天氣不好,恐怕有雨,你穿著點別冒了。」
「那你呢?」
「我格強壯,沒事。」
江默騎上車子走了。
他去了鎮上的藥房,拿出兩株人蔘。
掌柜的看見只有兩株人蔘,眼裡閃過失,「只有兩株啊!」
「嗯,難挖。」
江默每次來藥房只給一兩株人蔘,不給他人蔘很容易得到的覺。
以稀為貴,不然很難要價。
掌柜的收下人蔘去賬房給江默拿錢,他的徒弟灰頭土臉地從屋走出來,「師父,我剛才收拾東西的時候看到了一包銀針。」
掌柜的看到銀針,眼裡閃過懷念,他側眸擺擺手,「扔了吧!」
現在的人們更加相信西醫,沒什麼人來他這裡看病。
他之所以還經營這家藥房,完全是因為祖上傳下來,捨不得關,而且他主要的收來源是倒賣中草藥。
要不是看見這包銀針,他都快忘了自己還是個中醫了。
「等等。」
江默倒是對他的銀針很興趣,晏婉晴那丫頭看得是中醫的書,上面肯定有跟針灸有關的容,不知道能不能用得到。
「掌柜的,你這包銀針多錢,我買了。」
「你想要?」
江默點頭。
掌柜的本來是打算扔的,現在江默想要,他就做了個順水人送給他了。
「你下次再來的時候多賣我兩株人蔘就行。」
「沒問題。」
江默有很多人蔘,就是沒往外拿而已。
從藥房出來,江默進了一條巷子,走到盡頭的時候,推門進去。
這是一個類似於四合院的房子,他掀開簾子進去。
幾個年輕人正在忙碌,看見江默都停下了手頭的作,低頭算賬的方青了一聲,「老大。」
「我上次給你們的人蔘都賣了嗎?」
方青遞過去個手絹,「賣出去了,這是錢和賬目。」
江默直接放進口袋裡,他這副信任的作讓方青很容。
江默問:「你們跑得線都怎麼樣了?」
付鵬彙報自己的工作,「我談到了兩個,其中有一個老闆希我們先免費給他上一批餅乾,如果銷量好,再考慮進貨。」
田康:「我這邊的店老闆還在考慮,不過看樣子想跟我們合作的,我下午再過去跑一趟。」
江默對他們幾個人的能力的還是很放心的,「別想著賣貨,偶爾還是要出去轉轉,看看有什麼新興玩意兒。」
江默是做倒爺起家的,只不過他現在只負責去找貨,然後把貨源給下面的人,讓他們去跑,給分。
他在四合院里呆了一個下午,快到傍晚的時候,才離開。
臨走之前,他突然問:「你們有沒有人知道慕遠山的?」
付鵬想了想,「我好像聽說過這個人,他怎麼你了?」
「沒什麼,我有個朋友想認識他,你幫我調查一下他喜歡什麼。」
江默去豬鋪里買了點,想到晏婉晴吃葡萄時滿足的樣子,又去買了兩串葡萄。
……
晏婉晴沒有看見慕遠山,問了他的工友才知道師父今天沒來上班。
慕遠山不會無緣無故曠工,剛生出去師父家裡的想法,轟隆一聲,頭頂響起一道悶雷。
烏雲遮日,電閃雷鳴,快下雨了。
晏婉晴沒拿雨傘和雨,只能放棄這個想法,小跑著回家了。
儘管跑得很快,還是被雨淋了。
李翠紅從娘家回來了,在跟謝建國談事。
「我哥準備送文忠去工地上工,你陪他一起去,有個照應,我還放心點。」
謝建國在門口蹲一團旱煙。
李文忠對他這個姑父一點都不尊重,平時沒大沒小,對他呼來喝去的,他不想去,「你哥就不能給文忠找個近點的廠子上班?」
「你又不是不知道文忠現在的名聲多臭,四里八鄉的廠子都不要他,不然我哥也不會把他送到縣城的工地做工。」
李翠紅溫聲說:「我聽我哥說工地上給的工資高,油水大,而且婉晴上初中,咱們還想翻蓋一下房子,正是要用錢的時候。」
「你陪文忠干一段時間,等村子沒人提他的事,你們再回來,行不?」
晏婉晴聽明白了,李翠紅讓謝建國去縣城的工地上工。
只是前世謝建國是明年開春才去的,這世怎麼提前了?
不過他前世也是陪李文忠去的,這世李文忠提前輟學,所以提前了?
晏婉晴總覺得事沒那麼簡單。
李翠紅看見晏婉晴便打住了這個話題,「你自己好好想想。」
溫地看著晏婉晴,「婉晴回來了,不,舅媽給你做飯。」
「有點了。」
「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晏婉晴故意試探了一下,「我想吃餃子。」
李翠紅不僅不生氣,還笑呵呵地說:「正好我最近也有點饞餃子了,家裡還有半棵白菜,就包白菜餃子吧。」
晏婉晴心裡咯噔了一下,李翠紅平時最煩包餃子,因為麻煩。
可今天不僅不生氣還很開心,這不是的風格。
晚上吃過飯後,李翠紅也沒讓晏婉晴刷鍋洗碗,「你去寫作業吧,舅媽收拾就行。」
晏婉晴回房間,總覺得背後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
這段時間必須提高自己的警惕,誰知道他們會不會一把。
晏婉晴在想李翠紅和李文忠會出什麼招,想了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想出所以然來。
江默第二天見到的就是眼睛下面有很重烏青的晏婉晴,「你昨晚做賊去了?」
晏婉晴沒休息好,整個人心煩意,「你才做賊去了?」
江默把洗好的葡萄端出來,「沒去做賊,黑眼圈怎麼那麼重?」
晏婉晴了一個葡萄進裡,唉聲嘆氣地說:「失眠了。」
「煩什麼煩的失眠了?」
「我舅舅要去縣城的工地上工。」
江默蹙眉,「最近出事的工地多的,他要去哪個工地?」
。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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