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現代言情 三個幼崽殺瘋了,我負責吃瓜 第455章 455 不用跟我表忠心

《三個幼崽殺瘋了,我負責吃瓜》 第455章 455 不用跟我表忠心

江綰:“……?”

怎麼一瞬間,有種自己是階級敵人的覺?

鼻子,和懷里的曦寶對視一眼,做了個無辜的表

曦寶摟著的脖子咯咯直笑。

“爹地和哥哥們說好了哦,要公平競爭,誰都不許讓著誰,尤其是爹地,絕對不能因為哥哥們還是小孩子,就故意讓著他們,這樣他們會生氣的。”

話音才落,墨書硯就在旁邊補充了句。

“本來我也沒想讓著。”

這段時間他已經很清楚歲歲和安安的格,發現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這兩個小家伙的格,和自己一模一樣,都是那麼要強。

所以不用兩小只說,他就知道,他們一定不喜歡他讓著。

非但不能讓,還要全力以赴,必須得拿出自己的最好狀態。

這樣他們贏會贏的很痛快,輸也會輸的心服口服。

兩小只朝墨書硯晃了晃小拳頭,可又傲

“墨叔叔,不要驕傲嗷,我們很快就會趕上你的,到時候贏得你落花流水!”

墨書硯勾,在他們的頭上了一把。

“好啊,我等著你們贏我。”

江綰看著他們這麼親和諧,心口暖暖的,放下曦寶,“我先去換服。”

說完,徑自上了樓。

剛換好服,就聽敲門聲響起。

只當是孩子們,隨口道,“進來吧。”

門開了,傳來的卻是一道低沉的聲音。

“你今天心不好?”

江綰愣了下,回頭就見墨書硯雙臂環在前,倚著門框而立。

他的眉眼深邃,帶著幾分探究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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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抿,江綰若無其事地說,“沒有啊。”

墨書硯追問,“真沒有?”

江綰不答反問,“干嘛這麼問?”

墨書硯淡道,“我有眼睛,看得出來。”

他對江綰太過悉,的表,就能猜到的心

即便裝的再若無其事,他就是能覺到,不對勁。

江綰也沒想到,這家伙居然這麼敏銳。

明明還以為,自己裝得好的,結果這麼輕而易舉地就被看穿。

撇撇,把換下的服扔進洗手間的簍里,隨后折出來。

“你不用開公司了,干脆去天橋支個攤,讀心好了。”

墨書硯沒理的玩笑,墨眸深深看著

“發生什麼事兒了?”

“也沒什麼,就是到瘋狗咬人了。”

江綰沒想把白天在辦公室發生的事說出來,但架不住墨書硯一直問。

墨書硯眉心一皺,“瘋狗?誰?”

江綰抿,“宋藝菲。”

對無關要的名字,墨書硯素來不會去記憶。

但架不住腦子好使,很快就從巨大的腦容量里,找到了這個名字。

“宋藝菲?找你,是為了顧西洲?”

江綰點點頭,“嗯,為顧西洲鳴不平來了。”

墨書硯覺得可笑,“是顧西洲什麼人,有什麼資格跑到你面前發瘋?”

“我也是這麼說的,但事實證明,跟瘋狗講道理完全講不通。”

說到這兒,似笑非笑地睇著墨書硯。

“這一點,你也應該深有會才是。”

墨書硯剛想反駁,他能有什麼會,就陡然想起上次蘇君卿去辦公室鬧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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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時,他就有點理虧。

江綰坐在床邊,要笑不笑地看著他,“怎麼不說話了?”

墨書硯抿,“抱歉。”

江綰就知道會是這一句,似是覺得沒意思,撇撇

“都過去了,再說,你道什麼歉?是蘇君卿發瘋,又不是你發瘋,這是的個人行為,又不是你指使這麼做的,要道歉也應該是道歉,跟你沒關系。”

說到這兒,輕嘲了下,“你們一個兩個怎麼都這樣。”

墨書硯一聽,就知道說的是自己和顧西洲。

一想到把自己和顧西洲放在一起談論,他的心里就不怎麼舒坦。

但想到這小人白天才了氣,這會兒牙尖爪利一點兒也無妨,隨著就好了。

他輕輕嘆了口氣,“就是覺得這樣讓你委屈了。”

江綰想也不想,就回了一

“既然知道,那就招蜂引蝶。”

話一出口,就后悔了。

這話說得,怎麼有點像是吃醋的覺呢?

墨書硯聽到后,眉梢一挑,冷不丁問,“這話你也跟顧西洲說了嗎?”

江綰愣了下,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我跟他說這個干嘛,說得著嗎?”

墨書硯眼神一亮,心里剛剛的那點不爽,忽然就煙消云散。

江綰這話沒跟顧西洲說,卻只跟他說了,是不是說明只想要他不要招蜂引蝶。

這是在……吃醋?

想到這兒,墨書硯的角不由勾了起來,眼角眉梢帶著一抹春意。

江綰被他盯得不自在,小聲咕噥,“你別多想啊,我就隨口一說。”

墨書硯問,“怎麼不對顧西洲隨口一說?”

一看他的表,江綰就知道,他在暗爽。

當即,趕忙找補。

“宋藝菲是顧西洲多年的好友,除此之外沒什麼親朋友,也沒有招蜂引蝶,我當然不用跟他說。”

再說了,他就算招蜂引蝶,跟也沒什麼關系。

當然這話,沒說。

墨書硯聽了,才揚起的角又落了下來。

“所以你是覺得,我招蜂引蝶?是不是冤枉我了?”

江綰心里暗地吐槽,他這張臉,本不用主招蜂引蝶,就能吸引來一大片花蝴蝶。

要不是他長得這麼帥,又這麼優秀,份背景又這麼好,哪里會有這麼多麻煩事兒?

心里念叨著,面上還要裝出沒事人的樣子。

“我沒有冤枉你的意思,你給我扣帽子,我只是實話實說。”

墨書硯忽然流出委屈的表

“我可一直都很潔自好,從來沒有親近過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

江綰挑眉,剛想說“是嗎”,但話到邊,又被咽了回去。

是不是跟有什麼關系。

要是這麼問,墨書硯說不定又會覺得在吃醋。

當即,撇撇,小聲咕噥。

“隨便你,我又沒有怎麼樣,你不用在我這兒表忠心,下去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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