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洪瞬間生出怒意,林皓雪畢竟是他的孫,而林偉傑是堂哥,怎麽能這樣陷害自己的堂妹?
林勝榮和林偉傑,頓時張了。
林勝榮不由狠狠的瞪林偉傑。
林洪並沒有立刻轉嗬斥,他腦海裏想的,是林皓雪剛剛對他的拒絕,對他的不尊敬,還有……和對葉麟的極度討厭,厭惡!
他腦海裏回著林偉傑的那句話,‘這樣還能一起惡心葉麟那個上門婿,到時候我要看看,他是什麽表……’
一咬牙,林洪接著邁步走了。
“我什麽也沒有聽到!”他這樣安自己的良心。
“我爺爺竟然沒有罵我?他沒有聽到?”林偉傑鬆了一口氣。
林勝榮自語道:“肯定聽到了啊。我還是低估了你爺爺啊,他是真的狠心。這次為了惡心那個上門婿,竟然連這種事都能默認。”
林偉傑也是一愣,“爺爺在麵子損後,恨起一個人來,真是可怕。”
他接著嘿嘿一笑,“既然爺爺都默認了,我更放心的去做了。對了爸,林皓雪雖然是我堂妹,可是長得真是漂亮,那我能不能……”
“閉!”
林勝榮嗬斥道:“你得管管這個口無遮攔的病了!你剛才說什麽,我沒有聽到。”
看著林勝榮也是裝傻離開,林偉傑嘿嘿一笑,臉上表彩起來。
……
葉麟和林皓雪還沒有回到分廠,林皓雪的手機便收到短信,第一筆錢款已經匯到了賬戶上。
“怎麽這麽快?!”林皓雪十分吃驚。
“前麵林氏公司拿到任務的時候,打款可沒有這麽快的,即便去催,也要很久才給錢。”
不看向葉麟,“葉麟又是因為你對不對,你認識的人究竟是誰?能量很大的樣子。”
“以後介紹給你認識。”葉麟一邊開車,隨口應對了一句。
兩人雖然已經舉行婚禮,但是突然改口都覺得別扭,所以還是原來的稱呼。自然改口,……恐怕要等鼓掌之後吧。
此時在分廠,哦不,準確說,是皓雪服飾服裝廠。
工人們卻是人心惶惶。
他們得知了工廠被拆離林氏公司的消息,瞬間張了。
林氏公司怎麽說是錦城服裝業龍頭,背靠大樹好乘涼,即便總公司不待見分廠,但不至於丟工作。
現在沒了大樹的依靠,不過是小的不能再小的服裝小廠,可以說飯碗風雨飄搖,朝不保夕。
主管此時站出來,大聲道:“你們在這裏瞎擔心什麽,跟了林經理這樣的廠長,有什麽可擔心的?
以前跟著葉氏公司,隻是分一些小活,拿最低的工資。現在能夠獨立拉業務,賺的不見得比以前。
再說了,別說林經理能拉來業務,就是拉不來,皓雪服飾維持不下去,我也跟著林經理,走到實在撐不下去的那一天!”
工人們道:“林經理當然好了!隻是,我們也要生活啊。現在一下子前途未卜,心裏肯定會有擔心。”
主管道:“有一件事,本來我不想告訴大家的,現在說了吧。上次咱們發的三千塊錢獎金,每人三千,一共十八萬,林氏公司答應了林經理的,可是卻食言沒有給……”
“但是咱們拿到錢了,這個錢是哪裏來的?”
“還不明白嗎?”
主管道:“是林經理用自己的提,給咱們墊上的。最後,的提一分都沒有剩!大家也不要覺得不平衡,完一批業務,咱們隻拿三千塊獎金,林經理的提卻有十八萬。
因為,雙龍公司的合同,是林經理簽來的。如果你們能簽來合同,你們也能拿到這麽多提。知道嗎?”
“我們沒有不平衡,都理解。”
“但是我們沒有想到,林經理竟然用自己的提墊上我們的獎金。”
工人們集沉默了。
他們還記得當時林皓雪回來後,宣布發獎金時臉上的笑容,在總公司了委屈,回來毫不表,的把獎金補上,而且一個字都不說出來。
這樣的好領導到哪裏找?
“跟著林經理,堅持到底!”有人震臂高呼。
一會後,葉麟和林皓雪回來。
林皓雪看著工人們一個個類似‘我誓與你同生共死’的樣子,心中不由發愣。
這是怎麽了?
“林經理,放心吧,我們和你同舟共濟,共渡難關。”
“一起共渡難關!”
工人們道。
“難關,什麽難關?”林皓雪不解。
主管道:“林經理,我們都已經知道了,現在分廠是屬於你個人的。放心吧,大家夥齊心的跟著你,一起想辦法,把廠子經營下去。我們知道業務難拉,你不要著急……”
林皓雪把合同拿出來,“業務不是沒有,而是太大了。剛接了一個大單,恐怕以後有的忙了。”
“竟然這麽快接到業務了?是嗎?我看看多大的單。”
主管把合同接過去。
他看了一眼,頓時呆住了,旋即震驚的道:“衙門年底大單?這不是林氏公司的嗎?怎麽,總公司讓林經理負責一部分?”
林皓雪搖頭,“不,是全部。全部都是皓雪服飾的!”
主管:“……”
工人:“……”
這個意外驚喜有點大,容他們緩緩。
“林經理,這個大單,你是怎麽接下來的?”主管問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
林皓雪笑道:“是葉麟。他正好有認識的人,幫我拿下了這個大單!”
主管和工人們看向葉麟,他們都知道葉麟是上門婿份,但是從來沒有輕視過。畢竟分廠從一開始到的阻礙,都是葉麟清除的,這一點他們都清楚。
現在,更是一舉拿下衙門大單!他們對於葉麟的能量,有了更深的認識。
“林經理,葉先生,我們去忙了!”
工人們的熱一下子被點燃,然後熱火朝天的開始準備,預備大幹一場。
聯係材料的聯係材料,負責裁剪的去準備樣圖,負責製的去調試機……
林皓雪提了提神,自信一笑,接下來的時間,有的忙了!
……
城西,玩偶酒吧。
這裏是疤頭老大的地盤。
一個包間裏,坐在林偉傑對麵的男人四十歲左右,頭,尤其顯眼的是,他的頭上有一條掌長筷子的傷疤,就像頭上爬了一條蜈蚣,十分的可怖。
他就是疤頭老大本人。
疤頭老大四仰八叉的靠在沙發上,開口道:“林偉傑,你來找我幹什麽,哥的時間寶貴,沒有時間陪你這種公子哥扯淡。”
林偉傑不敢怠慢,“我來找疤頭哥當然是有正事,請你做一件事。”
“說吧。”
林偉傑道:“我們林氏公司的城西分廠,現在分出去了,想請疤頭哥阻礙它生產,讓它開不下去。”
“分給誰了?”疤頭哥問道。
“林皓雪。”
“你們家的人,還是你的堂妹吧?你讓我對付?”
疤頭老大聽了,不坐直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