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廣州時裏扶書店舉辦了《長樂裏:盛世如我願》的第三場簽售會,與華南地區廣大書友見麵,打滿了北上廣(深)一線城市大滿貫。
在北京場火結束後,網站就決定在廣州搞一場,後臺大數據顯示廣東讀者眾多,同時也是北上廣(深)中的一環,深圳不是被忽略,是距離廣州太近了,就並在一起辦了。
本來是想趁著熱度在四月辦的,主要是因為沒書了,二月底下印廠,三月份上市,當月就清庫存了,總庫湊不出能拿來簽售的數量,隻能加印一批,四月底能印出來,但是月底的周末挨著五一長假,不太合適,五月的第一個周末是調休單日,也不大合適,於是選在5.13。
提前多日就在關注天氣,廣州這個季節多雨,下雨勢必影響大家通勤,所以很擔心,臨來前天氣預報十三日中雨轉大雨,但也不能臨時變更了,即便改到十四日,也不敢保證當天就不下雨,所以就沒變,該去的一定會去,不會因為下雨而改變計劃,結果天公作,當天隻有一點小雨。
為確保活不掉鏈子,提前一天到廣州,先與廣州以及周邊本地見過的和沒見過的群友會麵,晚上吃飯,上海簽售會來過的白馬小段又來了,還幫我打印了號碼牌紙,先前席上一幫七零後八零後恬不知恥的說自己是95後,發個狠冒充98年的,結果小段說自己是03年的,他爸爸比我還小四歲,頓歲月如梭,在我十年前寫匹夫的逆襲的時候,小段才十歲,如今已經能坐上桌喝酒了。
小段還送我一個禮,法蘭西第三共和國階段的軍級學界棕櫚葉勳章,恰好我最近也在玩中古件,買了好多一百多年曆史的懷表,七八十年曆史的打火機,還有銀煙盒之類的,這禮我很喜歡,在此向白馬小段表示謝。
第二天上午,劉奇和平風從深圳來,劉奇的兒子今年十歲,問他長樂裏的人和劇,說的頭頭是道,這就是更新一代的小讀者啊,再過十年,也會上桌和叔叔伯伯們對飲了。
中午在書店旁邊的興悅酒家吃飯,與羊城晚報副刊部的吳小攀老師,以及廣東省作協副主席阿菩老師兩位嘉賓見了麵,簡單工作餐之後前往會場,一點四十左右抵達,據店員反映,上午書店還沒開門的時候就已經有讀者在門口等著了,後來還主幫他們布置會場,也是把人家驚著了,與京滬一樣,開書店的哪見過這種場麵。
簽售不稀奇,追星也不稀奇,稀奇的是幾乎全是老爺們,從二十歲到五十歲的區間,也有幾個姐姐,以及爺們帶來的嫂子弟妹兒,但占比例很小,這個年齡段的男,基本上是最為理的群,也是家庭中低於子老婆貓狗的消費排行,平時陪老婆上個街都嫌煩的,能來大商場地下m層的書店排隊簽售,確實罕見。
先是拍照時間,在兩點鍾正式開始前盡量與大家合影留念,大家互相幫著拍照,非常和睦友善,我記得還有幾個帶著孩子一起來的,全家出,其樂融融。
椅子永遠是不夠用的,廣州場依然火,座無虛席,後麵又站了兩排人,正式開始,嘉賓訪談互,吳老師和阿菩老師都是文學博士,領域的領軍人,書店非常用心,在長樂裏的旁邊特地擺了吳小攀的《十日談》和阿菩的《十三行》,想拿簽名書的一站式解決。
說到彼此間的結緣,首先是在08年的時候就認識了阿菩,第一次開年會去北京,我倆住一屋,又是同一年進的中作協,他做了廣東省作協和網絡作協的副主席,我也是江蘇網絡作協的副主席,那種好朋友好兄弟,你在天南我在海北,同時進步,遙相呼應,不需經常想起,但永遠不會忘卻,有事一拉就響的覺,很好。
在現場還給大家講了個08年時的小故事,當時中作協搞了一個網絡文學十年盤點,我去會場湊熱鬧,那是第一次參加活,啥都不懂,在門口看到嘉賓簽到簿,就執意上去簽上自己的名字,編輯死命拉我,讓我在後麵一個簽到簿上簽,我也不知道那邪勁拱著,最後還是在第一個簽到簿上簽下驍騎校三個字,心滿意足的進去了。
進了會場才發現,有資格在簽到簿上簽字的,是有坐席卡的,坐在臺上的人,那是活邀請的客人,是真正的嘉賓,而我隻是來玩的人形背景牆。
後麵一個則是簽到簿,就無所謂了,隨便什麽人都能簽個名字也沒人在意,但是不屬於嘉賓的在第一個簽到簿上簽名就很無厘頭。
我搞懂這個關係之後,臉就很燙,咱是麵人,幹不了那種不要臉的事兒,是真的不懂啊,知恥而後勇,我那一刻就決定,我要做能在嘉賓簽到簿上簽字的人。
很多年過去了,我做到了。
所以三次簽售,都搞了簽到簿,能來的都是嘉賓,隨便簽。
和吳小攀老師的淵源,是2021年的花地文學榜,長樂裏在那一年選年度網絡小說,我也有幸能和梁曉聲,王蒙、劉亮程這種咖位的老師同臺獲獎,還有幸和梁曉聲老師探討了網絡文學,還幫他老人家了一個膏藥,而策劃這個獎以及打電話通知我的,就是吳老師。
今天的主題還是世與盛世,按照既定計劃,在這個環節埋伏的趙殿元出現在現場,一白西裝,就如同小趙穿越當天的扮相,為盡量近容,白腰帶的腰帶扣是一個真的純銀馬仕頭,本來我還買了一個1920年的懷表,但白西裝缺馬甲就沒用上。
扮演趙殿元的是青年演員潘興源,當過兵,上過春晚,也是書友,作為專業演員前來客串,本來安排的苦戲卻現場笑連連,主要是現場書友不按套路配合,效果卻比預期的更好。
本來安排的是想讓趙殿元穿越走的,但是現場氣氛那麽熱烈,都烘托到這兒來,就留下來玩吧,潘老師當即接過話筒,很的化主持人,與同樣一白的主持人簡直珠聯璧合,不知道的路過還以為是辦婚禮呢。
這次預備的禮是合照,潘老師把他老婆敗家買的照片打印機拿來了,獎中的人上來和我合影,當場打印,現場簽名。
簽售開始,這回為了與前兩次區別,特意定製了一個新銅製大印,驍騎營關防九疊篆字,造型也和真正的關防保持一致,用的也是紫印臺,古時候關防不用紅而用紫,所以又紫花大印,但是金屬印又比較新而且大,可能有些蓋的不太清晰。
又收到了禮,讀者李重送我一個很大很厚的皮本,在前麵寫了一封信,信中說我的作品是他的電子罐頭魚,每餐下飯所用,我想這也道出了很多讀者的心聲,我也很喜歡這個詞,準備當做自己的馬甲名。
以後請我電子罐頭魚老師,謝謝。
還突然收到一封信,牛皮紙信封,中共某某縣紀委監察委員會的信封,裏麵是紅的信紙,師海量與吳祖兩位兄弟給我寫的信,容真摯人,筆書法與李重一樣好,搞得我很慚愧,每次簽售都怯,字太jb太難了,比兒園水平都不如,其實平時寫字也沒那麽醜,簽售就特別難看,還忘字,一個黃字怎麽都寫不出,是畫出來,還不像黃字。
讓大家見笑,以後要苦練書法,爭取下次簽售不那麽丟人。
簽售中聽大家介紹,有從四川來的,有湖南來的,福建廣西的,還有香港來的,以及廣州周邊的佛山順德,最多的是深圳,組團過來好多人。
還有個大兄弟替在國的哥們買,現場視頻連線了一把,相當於(在)國人也來了。
我記得有個背單反相機的靚,拿出記錄本上麵都是從我十幾本上摘抄的金句,當時就好震驚,好。
簽完了之後,大家都意猶未盡,坐在會場不忍離去,是啊,好不容易來了,相聚了,怎麽能這麽快就結束呢,於是我們決定去中午吃飯的地方聚餐,走路就到,隨時下雨的季節這樣比較穩妥。.伍2⓪.С○м҈
吃飯開了四桌,本地的煙槍大叔讚助了一箱十二瓶黃蓋玻汾,純糧口糧酒,黃皮虎的最,寧喝黃汾一口,不喝茅臺半斤的那種。
我說過簽售就像是婚宴,人生難得有幾次機會能把親朋友好喜慶的聚在一起,通常就是婚禮和滿月酒這種,而我在兩個月之二婚三婚四婚,每一次都是如此的喜慶,昨天是真喝了不,那種茅臺的小杯子,幹了大幾十杯吧。
席間和大家暢談許久,有個重慶過來的警察朋友,長得很像卓力,而且兩人都是博士,聊了一會關於人生和事業前途的話題,還有個來自香港,在臺灣當過兵的傑克哥,前幾天踢球把踢骨折了,拄著雙拐來的,步履艱難,非常。
宴飲結束,一部分外地的先走,深圳的五十歲老哥,一個人開車來的,拉了一車人回去,還有趕火車趕飛機的,先走一步,剩餘的還有二十五個人,都是純老爺們了。
有好幾個人打滿兩場的,但打滿三場的隻有黃皮虎的黃,勇哥安排下一場,葷場素歌,大包間裏坐二十五個老爺們,一個妹子都沒有,還玩的超級嗨,昨天都不認識,今天就了至,大家都是為了自己最吃的那盒電子罐頭魚而來。唱了很多歌,跳了很多舞,到酣暢還了上膀子跳舞,開心的如同一群無憂無慮的年。
我想到了1992年的那個暑假,初中畢業後和幾個同學在其中一人家裏喝酒,十五六歲的孩子學著大人買了啤酒和涼菜,風扇的嗡嗡中傳來張學友的《吻別》,彼時如同此時,一群毫無利益關係,甚至不知道彼此真實姓名的人聚在一起,平時他們是打工人,是生意人,是創業者,是乙方,是為了家庭奔波在路上的誰的丈夫,誰的父親,誰的兒子,也會在酒桌上豪飲,但那多是逢場作戲,委曲求全,隻能應酬,今夜才是他們真正為了自己奔赴一回,放浪一回,暢快一回。
中途小曲,兩個妖豔子,當即被小潘極有禮貌的轟走,說我們是男同大聚會,不需要妞。
唱完已經是次日一點了,最後在難忘今宵的歌聲中,大家下樓離開,依然是惜別,站在門口又聊了許久,才不舍離去。
北上廣(深)三場簽售會,其實不存在售,各種本遠超賣書利潤的幾百倍,主要還是給大家一個為了電子罐頭魚共赴約定的機會,在此謝網站出版社和書店。
但最該謝的還是大家,有你們,足平生。
。您提供大神驍騎校的特工易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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