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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綿占有》 第70章 談祈深也有尊嚴

牆上除了這幅油畫還有兩幅小型藝畫,南叔以為自己看錯了,忙又問了一遍,“爺,您說的是這幅畫?”

    他指著牆上正中間掛著的油畫問。

    談祈深掀起眼,聲音冰冷,“不然呢?”

    南叔一臉驚訝的看著他,勸說道,“可這是小姐送您的生日禮。”

    祖宗啊,可別再作了。

    他真怕談祈深是酒喝的腦子混沌,等清醒時就後悔了。

    可現在談祈深比誰都理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他盯著這幅畫,眸若寒霜,最後重複了一遍,“扔掉。”

    嗓音裏又低又啞,帶著幾分不容置喙的森冷。

    是不是送他的禮另說,是看見TQS這三個字母,他的心就如同被針紮了一般疼,憋悶又委屈。

    南叔看他這個樣子,也不好再勸什麽,隻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忙把這幅畫取下來,從主臥中拿了出去。

    談祈深掀起眼,看著牆上空的一片,他的心也跟著空了。

    ——

    自從胡導的電影殺青後,縵隻在北京住了一周,之後回了皖南。

    溫沫縈的孩子快七個月了,肚子像個小皮球一樣,全家人把當祖宗一樣供著。

    “意意,你不知道我的日子有多苦,從上個月開始我爸媽就限製我的出行,我去喝個下午茶,恨不得後麵跟著七八個人,快趕上古代公主出行了。”

    雖然和縵訴苦,但臉上笑意盈盈的,不見半分的難過。

    縵笑了笑,給剝了個橘子,穿的話,“你這是甜的負擔吧。”

    溫沫縈哈哈大笑,輕輕的攏起的小腹,“那你也生個孩子,這樣的話,兩個寶寶差不了多歲,還能玩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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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縵隨口問,“我和誰生?”

    想到什麽,溫沫縈笑容頓時收回去,看著縵疑問,“分手後他沒再找你吧?”

    知道縵前段時間與談祈深分了,但看談祈深對縵的態度,不像是玩玩而已,就怕這些狗男人繼續糾纏,和江臨津一樣。

    縵搖頭,接著說,“他知道我的了。”

    溫沫縈吃驚,突然坐起,“知道了?”

    縵被作嚇了一跳,“大小姐你穩重一點。”

    溫沫縈穩重不了,盯著縵問,“他知道了然後呢?”

    縵在後放了一個抱枕,語氣淡淡,“徹底斷了,沒然後了。”

    “他沒發瘋?”

    溫沫縈疑,按照之前看談祈深對縵的態度,免不了一場‘腥風雨’。

    縵想了想,當時談祈深確實緒比較激,眼眶都被氣了好幾次,但應該不算發瘋。

    搖了搖頭。

    “那還好,我就怕他不了,以後更纏著你了。”

    溫沫縈鬆了口氣,畢竟這事要是放在誰的上都難以接

    “他不會。”

    縵聲音裏帶了幾分堅定。

    按照對談祈深的了解,知道真相之後,他隻會厭惡自己,不得離自己越遠越好。

    談祈深也有尊嚴。

    不久後,溫家的管家不得不打擾兩人的聊天。

    管家的聲音十分無奈,“小姐,那個人又來了。”

    溫沫縈之前都是單獨住的,但自從月份大了,就搬回來與父母住在一起。

    江臨津不知道從哪打探到的消息,專門把家旁邊的房子買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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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邊都是上百年的老宅子,縵的家也在這附近,如果直接把房子買下來,算上手續費起碼得花個十幾個億。

    “誰啊?”縵剛回到家,還不知道

    溫沫縈,告訴,“姓江的。”

    管家遲疑,“上次就沒讓他進來,那這回……”

    “還不讓進,就說我在睡覺。”溫沫縈對管家說。

    管家沒走,言又止一般,“……他剛才預判到了,說等您醒了再見他也行。”

    溫沫縈‘嘶’了一聲,“這人怎麽和狗皮膏藥一樣。”

    縵抿輕笑,又聽溫沫縈說,“讓他進來,我今天必須讓他死心。”

    幾分鍾後,江臨津猶如被大赦一般,走近時,看清了溫沫縈邊的縵。

    “小姐?”

    江臨津微微驚訝,回想起這幾天談祈深的反常之,自打他從縵家中回來的那天開始,雖然每天都照常在公司上班,但人比之前更冷了,問他什麽原因他也不說,還更酗酒。

    他看向縵忍不住去問,“你和祈深到底發生……”

    “喂。”溫沫縈打斷他的話,不耐煩的掀起眼看他,“有話就快點說,沒話就趕走,別扯東扯西的。”

    縵低聲說了句沒事,他看向江臨津,大大方方的說,

    “我和他之間徹底結束了,江總以後也不用再問了。”

    江臨津看縵態度堅決,也不好再說什麽,他後腦,語氣帶著歉意,“不好意思啊,那天晚上是我出的主意……”

    “不重要了。”

    縵淡淡一笑,那晚的事早就過去了。

    ,朝溫沫縈說,“你們先聊,我下次再來看你。”

    ——

    時間不知不覺進三月份,北京正是初春時節,萬複蘇,寒冰消融。

    ‘蘆園’,二樓的201包廂許久未開了,江臨津和賀承有追老婆的事要忙,談祈深現在卻是實實在在的孤家寡人一個,但不知道為什麽,他也不出來了。

    以前談祈深每次與縵鬧脾氣的時候都來‘蘆園’小坐一會兒,坐不上兩個小時就被人哄回去。

    賀承想,可能是分手後不習慣了,所以不來了。

    江臨津和賀承時常勸他出來走走,別把自己約束的那麽死板。

    公司,家,兩點一線。

    談祈深這一個多月都是這麽過來的。

    好說歹說的勸了他幾次,今天談祈深終於提了點興趣出來了。

    “今天臨津不在,需不需要我再幾個人過來熱鬧熱鬧。”

    賀承給談祈深遞了杯酒,偌大的包廂中,此時就他們兩個人,看起來空曠又冷清。

    談祈深疊著長,姿態慵懶隨,眉峰間總有一層翳藏著,看起來還是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嗓音沉淡,“隨你。”

    賀承鬆散的抿了口酒,剛想打電話幾個人過來,就接到了羅熙的電話。

    “寶貝兒,怎麽了?”

    賀承的聲音倏地變溫,也不在乎談祈深在不在這裏,昵稱用的要比兩人之前結婚的時候還要膩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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