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真是好想法,軍統,你們過份了。」
趙傳幾乎是不用多想,也能猜出來,這九九是軍統乾的,畢竟中統和地下黨都是一個人領導的,誰敢不聽話,那不是找死嗎?
而只有軍統那邊不屬於張天浩領導的,也只有他們可能會去告。
「風老闆,幫我打聽一下,那兔子是那家的,可以嗎,你那邊要是沒有,我幫你準備一隻,如何?」
「沒有問題,我先去打聽一下,你那邊也要給我準備好一隻兔子!」
阿風那裡聽不出來趙傳的意思,畢竟兩人合作已經多年了,對方一出口便知道對方的意思。
更何況,阿風這邊的人手充足,而他這邊卻沒有那麼多人手。
不過,趙傳也知道,新一批的地下黨員召募工作已經在張天浩的計劃當中慢慢的產生了。
至於人員方面,張天浩已經在那邊準備通過報紙,向各個黨員出了這樣的信息。
但唯一一點便是寧缺勿濫。
……
「將軍,我們通過報發現,納傑三人在石家莊那邊下過車,至於去了那裡,那邊的人並不知道。」
「石家莊下車,那他們去了那裡呢?」
影佐坐在那裡,拿出了地圖,然後仔細的看了起來。
而一邊的惠子也是小心的給影佐倒上了茶,臉也是有些嚴肅地站在一邊等待著。
「石家莊,莫非他想去太原,大同等地繼續進行實驗嗎?還是去西安,或者是共區那邊?」
畢竟石家莊那邊離這邊也太遠了,他們也不好判斷能去那裡。
「八嘎,這納傑三人到底要幹什麼啊,怎麼一聲不響的便跑到了石家莊去了,真是怪事,怪事。」
「將軍,您說,會不會是地下黨那邊搞的鬼?」
「不知道,按理說,地下黨那邊不可能這麼早得到消息,畢竟我們得到的消息也不是那麼早的。」
「您忘記了嗎,大使館被人給端了幾次,大使館還有可言嗎?」
「不知道,但這也不一定是地下黨那邊搞的鬼,而且我詢問過大使,這樣的事只有他清楚,即使是正式文件也是他隨帶著的,所以這一份文件並沒有丟失過,而且他們一直在找這三個人。」
「也不知道是怎麼走消息的,他現在還在疑。」
「也就是說這消息不是從我們這裡走的,那隻能說是從源頭那邊走的,那只有德國人。」
「不可能,德國人自己都不知道,也是大使館那邊說出來,他們才準備與大使館合作的。」
「剩下的只有英國人那裡,看來也只能是英國人那裡?」
惠子也是一臉嚴肅,認真的說道。
「的確是這樣的,也只能是英國人那裡走消息的。」
影佐想了想,最終還是搖搖頭,苦笑一聲。「這個報是從香港一個實驗室泄出來的,畢竟納傑三個人實驗要功的時候,便直接逃離了香港,那邊才有人出了這個消息。」
「我們也是在那裡安了人手,才知道這個消息的,我懷疑重慶那邊也是因為這個才得到消息的。」
「後來呢?」
「後來我們再派人去調查的時候,發現整個實驗室的人全部被滅口了。」
「滅口了?」
惠子一聽,也是一愣,畢竟這麼做,絕對是狠人。
「如果是這樣的,那也能說得過去,只是我也是有些疑,他們怎麼會知道納傑三人會被抓到戰俘營里去的。」
「這個,我便不知道了。」
兩人又是一陣沉默,畢竟到了石家莊,再也查不出來納傑三人去了那裡,一點兒消息也找不到了。
「將軍,您說這事我們怎麼向上面待啊?」
「沒有什麼好待的,我們真的已經儘力了,接下來便不是我們的事。」
「嗨!」
惠子也只是隨口問了一句,畢竟早已經知道了結果。
「對了,惠子,76號的事還要跟進一下,發生那麼大的事,這個李主任也是一個豬腦子嗎。我真想把他的腦袋切開來看看,裡面是不是全是大糞。」
「嗨!」
……
訓練基地,張天浩看著面前的幾個人,也是一臉的嚴肅。
「二寶,玉虎的事,你們也知道了吧,有些事不能做,有些事能做,我們的目的是什麼,是為了抗日,而不是給你們錢,讓你們去的,必須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你們認為你們很行,可是你們卻是忘記了你們的初心,抗日,抗日啊。」
「何建,我剛才一個個找你們談話了,你們的思想都有問題,或多或都有不問題。這真的讓我很失,可以說,你們的心裡還沒有宛全建立起抗日的真正想法,沒有把這魂一般的意志刻進你們的腦子裡。」
「還有,你們看看你們的訓練東西,有沒有按我的訓練手冊上面訓練,我們訓練的不是戰士,記住,不是衝鋒陷陣的戰士,而是在敵後戰鬥的智者!」
「我說你們怎麼訓練了兩個多月,才訓練這種程度,雖然強度上去了,可是你們看看你們訓練的什麼東西。」
『你們只訓練了基礎,甚至開槍,可是到現在你們沒有看到嗎?們會戰鬥嗎,技巧呢。』
「這一切都是不行的,絕對不行的。」
「對不起,爺,是我們做錯了,都是我們做得不夠好。」
「對不起,爺,我們讓您失了。」
「行了!」
張天浩立刻一拍桌子,一臉嚴肅地說道:「現在不是討論這一個的問題,可能是你們自己在訓練的時候,都沒有注意到一些細節,明天開始,你們所有人都跟著兵一起訓練。」
「我會讓趙軍和我一起訓練你們!」
「是!」
「你們下去吧,第一班兵過來,可能要時間長一點,我會一個個跟們談,你們的思想工作,我便不多做了。」
「是!」
隨著第一班兵的到來,張天浩也開始對所有人進行思想引導,甚至也開始不斷的對第一班兵的特訓。
一個班十個兵,他這邊也不急。
一個半小時后,看著十名兵走出去,張天浩便開始第二班兵。
所謂班,便是一個宿舍的兵而已。
而特訓,除了催眠之外,更是對所有兵心底種下了一顆種子,那便是忠誠的種子。
一班一個半小時到兩個小時之間,對於這些兵,他更是要深了解這些兵的背景,畢竟以前拿過的,現在再查一遍,這也必須要做到的。
雖然一天也約談不了多人,加起來,也就是一百多人,但這已經足夠了。
至於約談的容,除了本班的人,並沒有人知道張天浩跟其他人談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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