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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難自禁,京圈大佬低頭誘寵》 第25章 一年為期

可是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陸晏洲極有耐心地看著變化莫測的表,也不出聲催促。

良久以後,靜謐的辦公室裡響起岑安寧妥協的聲音,“如果我跟你一年,你真的能幫我查清楚我爸自殺和顧氏破產的真相?”

事已至此,只能權衡利弊,與其惹惱陸晏洲,承未知的更壞的結果,不如用的尊嚴和一年的自由,去換一個真相。

“我陸晏洲說出來的話,難道你還不信?”

男人的語氣充滿了霸道,狂妄。

可是,岑安寧知道這個男人有狂妄的資本。

他這個名字,就代表著權勢和地位。

狠了狠心,“好,我答應。一年為期,兩不相欠。”

聽到的應諾,男人迫不及待地抬起的下,攫住了

這個吻又重又,充滿了掠奪意味。

天知道他有多久沒嘗過的滋味了。

岑安寧很想退,卻被男人圈住,只能被迫仰頭艱難地承

即便理智已經讓答應,可到底是心裡不甘,的水眸瀰漫上霧氣,在男人不注意的時候,咬貝齒,不準他再進一步。

男人稍微鬆開,冷睨著不甘不願的表,“想反悔?”

岑安寧怔了一瞬,在他冷厲的目下緩緩搖頭,搖落了幾顆晶瑩的淚珠子。

男人滿意地勾,再度覆下來,大手的下顎骨。

因為吃痛,被迫張,男人立刻長驅直,將的眼淚一併碾碎在齒間。

等到一吻結束的時候,的舌頭都已經麻了。

男人的指不捨地有些紅腫的瓣,“暫且放過你,晚上六點我在地下車庫等你,從今晚起,住到我那兒去。”

岑安寧聞言一抖,“可……可是我的東西都還沒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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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一早就要出差,預計一週後才會回來,在我回來之前,你可以慢慢搬。”

聽到他要出差,岑安寧不暗自高興。

這一週,還是自由的。

彷彿是看出了的小心思,陸晏洲垂首湊到耳邊,語氣輕而緩,卻充滿了危險,“別高興得太早,這一週欠下的債,等我回來會一併討回來。”

岑安寧忍不住,“我哪……哪有高興?”

表現得那麼明顯嗎?

“沒有就好。”陸晏洲倒沒跟計較,氣定神閒地回到辦公椅上,角微勾,看上去心極好。

岑安寧恨不得上去撓花他那得意的臉,可驕傲終究在現實面前被彎了脊樑骨。

“陸總,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去吧。記得,晚上六點,地下車庫。”

“哦。”的聲音懨懨的,沒什麼神。

沒想到上來一趟,就把自已給賣了。

上次來陸晏洲的辦公室也是為了易,覺得自已絕對跟這間辦公室犯衝。

看見岑安寧帶著怒意走出來,還以為自已看花眼了。

這是向來安安靜靜的岑小姐嗎?怎麼一副恨不得把老闆辦公室拆了的架勢!

晚上六點,岑安寧避開公司其他人,溜到地下車庫。

從電梯出來,一眼就看到了那輛亮著車燈的阿斯頓馬丁,真是車如其人,囂張又霸道。

貓著腰左右看了看,確認沒人後,這才快速跑過去拉開副駕駛坐上去。

陸晏洲看著作有些好笑,“這麼害怕做什麼?”

“陸晏洲,我有個請求。”

岑安寧繫好安全帶,正道。

他的全名鮮有人,更何況是人,沒想到由起來,還好聽。

角微勾,“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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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間的易,能不能不要讓別人知曉?”

“徐肯定會知道。”

“除了徐助理以外,對其他的人保,可以嗎?” 岑安寧目灼灼地看向他。

陸晏洲轉頭看那雙瀲灩的眸在地下停車庫昏暗的燈下格外勾人,頭一,聲音不自覺地微啞,“看你今晚表現。”

岑安寧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小臉一紅,別過臉去看窗外,懶得再理他。

汽車在馬路上飛馳,間或有路燈的影投進來。

陸晏洲修長冷白的手指散漫地控著方向盤,姿態狂肆又矜貴,帶著慾的蠱

岑安寧看得呼吸窒了窒,覺得上天真是特別厚待這個男人。

不僅有權有勢,連值都是逆天級別的。

二十分鐘後,車子停了下來。

眼是一白牆黛瓦合圍的三層樓古風庭院,周圍開著大片大片的海棠花,白的,紅的,的,好不熱鬧。

很快有泊車小弟過來接過車鑰匙,另有穿著古風服的領座員熱地朝他們示意。

陸晏洲手牽起岑安寧,男人的手寬大而溫厚,包裹住細白微涼的小手。

低頭愣愣地看了眼兩人相牽的手,這種親暱的姿勢,讓有些無所適從。

那邊陸晏洲卻已經邁開大長只得快步跟上。

路過門庭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古樸的木匾上寫著幾個龍飛舞的大字,風月無邊。

此刻,華燈初上,小院悠然,不遠傳來潺潺的流水聲,古古香的燈籠照亮了整個庭院,就像是世外仙境。

等他們在三樓包廂落座,陸晏洲練地點了菜。

很快,一道道食被端了上來,擺盤緻,香味俱全。

岑安寧是看著,就沒出息的嚥了咽口水。

陸晏洲笑著給遞上筷子,“吃吧。”

岑安寧吃得很慢,每吃一口,都要細細咀嚼,吃到喜歡的那雙水眸就會不自覺地微微瞇起,像只饜足的小貓咪。

陸晏洲在旁邊不地看著,就像是在欣賞一幅極的古代仕圖。

他從來不知道,一個人連吃飯都能這麼好看。

岑安寧吃得略飽以後才發覺陸晏洲一直在盯著看,不有些疑,“你怎麼都不吃?”

放著這麼多食不吃,盯著幹嘛?臉上有花嗎?簡直是暴殄天

“我想吃的並不是這個。”男人意有所指地看著,聲音帶著縷縷的啞。

一雙幽深的眸子裡含著明晃晃的

岑安寧被他的眼神一燙,嚇得趕移開,假裝繼續低頭吃東西。

過了一會兒,男人忍不住低聲催促, “吃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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