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現代言情 被綠茶搶婚後,頂級財閥為我撐腰 第71章 蘇盛臨跟我捆綁了

《被綠茶搶婚後,頂級財閥為我撐腰》 第71章 蘇盛臨跟我捆綁了

顧宴卿抬眸看向我,神再次意外,“江晚,你真的變了,短短兩個月,你完全像換了一個人。”

“是嗎?那你應該恭喜我涅槃重生,終於不再是任人宰割的傻子。”

這段時間的巨大變故和一系列打擊,對我而言,無異於浴火重生。

我慶幸自己撐過來了,而且人生和事業都邁上了新臺階。

但凡我弱一點點,天真一點點,肯定早就被那把火燒得灰飛煙滅,哪還能有機會站在這兒聽他說屁話。

顧家三人盯著我,一時都沒了話說。

我微微舒了口氣,將離婚協議收好,轉:“好好養病,我在民政局等你。”

我走到門口,拉開門板時,忽聽顧宴卿又開口了。

“小晚,我會幫江叔一把。”

我驚詫地回頭。

“你這回是腦子得病了?幫江家對你有什麼好?”我不解地問。

誰知,顧宴卿語出驚人:“我是幫你。”

“什麼?”

“你現在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不想讓你將來後悔。你闖的禍,我幫你兜底,等你將來醒悟時,不至於太悔恨。”

顧宴卿一番堪稱極品奇葩的發言,把我震得僵在門口,腦子裡了一團漿糊。

我臉極其複雜,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只想到一個很勉強的理由。

“難不……你看上江海洋的了?顧總你醒醒,他老了,基礎病又多,自難保,救不了你的。”

“你——”顧宴卿臉一沉,顯然也怒了,最後冷地丟了句,“反正我問心無愧。”

“隨便。早知道我辛辛苦苦救你,換來你三番兩次背刺我,當初就應該讓你自生自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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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激怒了黎清蘭,厲喝一聲:“江晚!”

我懶得搭理,甩門離去。

背後,我聽到病房裡黎清蘭的怒斥:“宴卿,你跟離!趕離!連自己親爹都陷害的人,要來幹什麼!”

我一笑了之。

顧宴卿最好聽他媽的話,趕離,那我可就解了。

坐上車,我又拿出離婚協議看了看。

說實話,心裡還是有些唏噓的。

我曾經那麼他,了那麼多年,付出那麼多——如今換來這樣的結局,擱誰都意難平。

緒低落了會兒,我打起神,正要開車,李雲微打來電話。

“親的~你收到華大通知沒?下個月,華大建校一百週年,百年校慶非常隆重,邀請了很多傑出校友回去參加校慶。”

李雲微跟我是高中同學,大學同校,華大金融學院的。

我一驚,“是嗎?你收到了?”

“嗯,我們學院老師聯絡的。你們學院肯定也要邀請你的,你的畢設作品現在還供奉著呢,何況這幾年你每年都得獎。”

“那不清楚,等等唄。”

我心裡想的是,蘇盛臨本科跟研究生都在華大,他肯定是傑出校友代表人,肯定也會收到邀請。

“對了,今天原本是你離婚訴訟開庭的日子,你說顧宴卿申請延期了,接下來怎麼打算?”

“我剛來醫院看他了,帶了離婚協議給他,他居然很爽快地簽字了。如無意外,一週後他出院,我們就去民政局辦手續。”

李雲微很吃驚:“不會吧,他怎麼突然轉變態度了?”

“我也不知道,他現在跟瘋魔了一樣,心思沒人猜得,他居然說要幫江海洋,其名曰是幫我,怕我將來後悔,替我贖罪那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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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果然李雲微也驚呆了,“他得了什麼病?神病嗎?”

我笑了笑,一言難盡。

跟李雲微聊完天,我心裡還記掛著校慶的事,很想問問蘇盛臨是不是收到了邀請。

但……不好意思打電話去問。

畢竟我還沒收到。

許是心有靈犀,我剛琢磨著這事,手機響起。

定睛一看,正是蘇盛臨。

我不失笑,為我跟他之間的冥冥默契而心,連忙接通藍芽,“喂,蘇二爺有何貴幹?”

自從他不讓我稱呼蘇先生,我便總用“蘇二爺”調侃,有趣的。

果然,他一聽這個稱呼就笑。

“你這一個‘爺’字,生生把我抬了兩個輩分。”他打趣。

“那外界都這麼稱呼你。”

“行吧,隨你高興。”蘇盛臨笑過之後,問道,“下月華大百年校慶,邀請你沒有?”

“果然你也問這事……”

“什麼意思?”

“李雲微剛給我打電話,他們金融學院已經發出邀請了,問我們學院有沒有靜——看來,你也收到邀請了。”

我心裡有點酸溜溜的,擔心最後我沒收到,那就太掉面兒了。

“嗯,校長助理剛跟我聯絡,問我有沒有時間出席慶典活。”

嘖嘖!

李雲微剛說,是學院老師聯絡的。

可蘇盛臨卻是校長助理直接邀請,而且聽言辭,人家還要詢問他能不能出席參加,這份地位之懸殊……

我心裡莫名自卑,同時對他更崇拜了。

蘇盛臨不知道我心裡雜七雜八的想法,繼續道:“我想著以你的名氣,應該也會收到邀請,你去的話,我就安排下行程。”

他話音落定,我心神一

什麼意思?

我去的話,他就時間去?

那我若是不去,他也不去?

“呃……那個,我還沒收到訊息,也許我不夠資格吧。”我心跳加快,只能這麼謙虛地回覆。

“你有空參加嗎?下月6號。”

其實我近來很忙,私人高定一堆,還要做陳沐溪的演出服,以及準備明年二月的米蘭時裝週。

想想頭都大了。

可是想到能跟蘇盛臨一起參加母校的百年慶典,儘管我們不是一個學院,份地位也天壤之別,本不可能相遇,但我還是心馳神往。

“時間嘛,總歸有的。”我答道。

“嗯,我知道了。”

什麼意思?難不他要去跟校方說這事?

我還沒想好怎麼問,他又話鋒一轉,“你今天是不是離婚訴訟開庭?結束了嗎?結果怎樣?”

我心中驚詫,原來他還記著這事。

“那個……顧宴卿生病住院,開庭延期了。”我回答,臉帶著苦笑。

“延期?延到什麼時候?”蘇盛臨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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