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現代言情 被綠茶搶婚後,頂級財閥為我撐腰 第94章 蘇盛臨說:我會吃醋

《被綠茶搶婚後,頂級財閥為我撐腰》 第94章 蘇盛臨說:我會吃醋

“喂,江晚……”耳邊傳來蘇盛臨溫潤低沉的聲線,好似學生時代響徹校園的播音腔,令人如沐春風,連周寒意都驅散了。

我攥著手機,腦子開始發懵,要開口時突然語言中樞短路,憋出一句:“呃,那個……你吃了嗎?”

那邊傳來笑意,“吃了,你呢?”

“我?”被他這麼一問,我突然恢復神智,“我吃沒吃,你不知道?”

“什麼意思?我應該知道?”蘇盛臨疑不解地問回來。

我一愣,突然明白——葉沒給他打電話!

我被“算計”了。

“啊……”我一手扶額,無奈又尷尬地,“我想太多,中了葉的計謀。”

“什麼計謀?”蘇盛臨聽得更迷糊了,“葉又是誰?葉允棠?”

拿下扶額的手,我坐起冷靜了些。

既然已經起了開頭,那這事必須解釋到位,我頓了頓一五一十地代:“就是今天我跟同事聊完工作,晚了,就一起吃飯,在一家海鮮火鍋店,快吃完時遇到葉,我們就寒暄了幾句。結果等我買單時,服務員說葉幫忙買了,我一聽就……”

我吞吐了下,稍稍組織了語言才繼續道:“我以為葉一離開,肯定會第一時間跟你聯絡,說遇到我跟同事吃飯——誰知他沒說……”

蘇盛臨聽懂了,而且很聰明地問:“所以,跟你吃飯的是男同事?”

“嗯。”

“還只有你倆?”

“嗯……”

“那你打這通電話……”他沉片刻,語調中添了笑意和愉悅,“你是怕葉允棠添油加醋,一通說,你怕我誤會,所以專門來解釋的?”

著手機的那邊臉開始發燙,儘管就我一人獨,我也尷尬赧到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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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他看穿了!

我在心裡兀自哀嚎了幾秒,突然腦子一機靈,連忙反駁:“誰說的?你想多了,我們又沒什麼關係,為什麼要跟你解釋?我打電話是因為,我沒有葉的聯絡方式,想讓你幫忙轉達下謝意,等有機會,我請葉吃飯。”

我這蓋彌彰的掩飾,在蘇盛臨面前顯得尤其稚可笑。

耳邊傳來他悶悶抑的低笑,且一時半會兒沒有停下的架勢。

我有點惱怒,“你笑什麼!我打電話確實是這個用意。”

“嗯,我相信。”他艱難地打住笑聲,故意逗我說,“我把葉允棠的電話發給你,你親自跟他道謝吧。”

“不不,不用!”我連忙拒絕,“你幫忙轉達下就行了。”

我跟人家又不,打過去也沒話說,多尷尬。

那邊又笑起來。

“哎呀,你別笑了,再笑我掛了。”我是真的惱怒了,誰還不要點面子呢。

“行,不笑了。”他再次正經起來,也很正經地打聽,“跟你單獨吃火鍋的男同事,就是下午和你一起加班的那個?”

他果然還是打聽了。

莫非真吃醋了?

“是啊,他是我公司新上任的職業經理人,是個好戶外運的年輕小夥,業務能力很不錯,為人又負責肯幹,我算是挖到寶了。”我口而出,忍不住再次誇讚楊謙牧。

可等話說出口,我才意識到又不妥。

我竟當著蘇盛臨的面,誇讚別的男人。

“看來你很欣賞他。”蘇盛臨語調沉寂下來。

“呃……”我飛快地運轉大腦,故意科打諢,“廢話,我要是不欣賞,高薪把他聘來幹嘛?”

“說的也是,遇到個志同道合的人不容易。”

他淡淡回應我,而後兩邊突然同時沉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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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同道合……

這話聽著怎麼酸溜溜的呢,我察覺到不對勁兒,好在隔著手機還能掩飾下。

於是僵持片刻後,我又輕咳了聲,逃避剛才的話題:“那個……不早了,我得開車回去了,你忙吧——記得幫我跟葉道謝。”

說完這話我就要掛了。

可蘇盛臨突然住我:“江晚。”

我神經一凜,手機重新送回耳邊:“嗯?”

“你當著我的面誇獎別的男人,我會吃醋。別忘了是我先表明心意的,你要公平、公正、公道,否則——”

他低沉輕緩的播音腔彷彿帶著蠱人心的魔力,從耳朵一直鑽進了心裡。

我被他低沉迷人的聲線,被他溫卻霸道的威脅,攝住了魂魄。

“否則……會怎樣?”我心跳很快,恍惚僵地呢喃出聲。

他卻賣了個關子:“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當然,我希你永遠不知道。”

他說話像在繞口令,我腦子本就混沌,一時沒理解。

“雪天路,開車小心點,到家報個平安。”

他最後叮囑完,我木愣愣地“噢”了句,通話結束。

緩緩落下手機,我困地皺眉想了想,才突然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是說,他先表明心意的,要講究先來後到,我如果願意走出婚姻影,願意再談了,必須做到公平、公正、公道——優先考慮他。

否則,會有某種後果。

至於到底是什麼後果,他說我到時候會知道的。

但又說希我永遠不知道,所以意思是,讓我必須優先考慮他,這樣就不用知道那個後果了。

真繞。

是不是高智商高學歷的人,講話都這麼燒腦?

理解他的意思,我又哀嚎不止,捂著臉埋向方向盤。

結果忘了額頭有包,又撞得“嗷”一聲慘

還沒等我緒平復,手機響起。

我扭頭一看螢幕,李雲微。

“喂……”我怏怏地接起。

“怎麼要死不活的?大週末呢,不會又在加班吧?今年的第一場雪,出來嗨啊!”李雲微聲音高,背景音樂聽著很熱鬧,很帶勁兒。

我被強烈的曖昧拉扯著心,正抑鬱抓狂無發洩,當即答應:“好啊,在哪兒?”

“房車營地,這邊雪景不錯。”

“知道了,這就來!”

掛了電話,我立刻收拾心前往房車營地。

那邊地偏僻,溫度更低,落下的雪沒有融化,地面已經雪茫茫一片了。

房車營地有個玻璃屋,李雲微跟宋辭、梁珊等人坐在玻璃屋裡,正悠閒地圍爐煮茶,賞雪景,好不愜意!

“哇……你們真是會!”我走進去,抖落上的雪,羨慕地道。

李雲微轉遞了個紅薯:“剛烤好的薯,香甜糯。”

我擺擺手,“剛吃完海鮮,太飽了,等會兒。”

宋辭不滿地道:“有海鮮大餐都不我們,獨自,不夠意思了。”

“今天是跟同事一起,下次我請,你們約時間。”

這些大小姐可都是我的東,在危難時刻幫過我的,一頓飯確實應該安排。

大家高興地嚷嚷起來,我拖了張椅子坐下,接過李雲微遞來的熱飲。

不知誰在外面吆喝了一句堆雪人,宋辭幾人全都起衝出去了,爐邊頓時只剩下我跟李雲微。

我喝了熱飲放下,著爐邊烤的紅薯玩。

李雲微盯著我,忽而好奇地問:“我怎麼覺得你看起來有了幾分小人的姿態,像是又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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