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如水,窗一室旖旎。
等宋以寧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起卻發現腰被一只大手錮著,全像是散架一般的疼,隨即痛苦的躺回去。
一想到昨晚的慘烈狀況,忍不住小聲罵道:“禽”
這個男人的床上功夫是不是太厲害了,力那麼好!
剛說完腰上有力的手臂用力一提,宋以寧的毫無隙的著男人的。
頭頂傳來男人慵懶的聲音:“再睡會”
邢穆琛從來不是一個縱的人,但是他卻把折騰到了早上,一分一秒都不想離開,要不是哭著求他肯定不會那麼快放過。
宋以寧怎麼也睡不著,幸好今天休息,不然這副鬼樣子怎麼也無法上班。
自己胡思想了一會兒轉過趴在邢穆琛上,看著面前放大的俊,真是該死的好看。
“我們的婚禮可不可以不邀請宋家,方的家人只有我媽出席可以嗎?”知道他醒了,語氣中帶著討好,說著還在他膛前蹭了蹭。
男人原本均勻的呼吸好像斷了,卻還是閉著眼。
反正都被吃了,枕頭風不吹白不吹,就是不想讓宋家的人來參加,跟宋家早就沒關系了。
“如果可以的話婚禮可不可以不對外公開?我不想連醫院都沒法待。”知道這個要求有些過分,既然都選擇當了邢太太,這樣不公開未免顯得太矯。但是也知曉邢穆琛的人氣,如果大家都知曉就是邢太太連醫院沒辦法待了吧。
可良久,男人一聲不吭。
宋以寧趴在他上快繃不住了:“你說句話~”
到底同不同意給句準話行不行啊狗男人!
邢穆琛睜開眼,眼底著一斜切,把拉進,兩人近在咫尺,呼吸瞬間融在一起。
男人聲線慵懶且漫不經心,似乎還帶著一笑意:“邢太太,你現在是在勾引我嗎?”
說完目還掃了眼趴在自己上的風景。
宋以寧紅了臉不知道該怎麼辦,猶豫了幾秒直接覆上去吻上了他的,毫無章法又生的吻技。
剛才還漫不經心的男人雙手掐著的腰旋轉,翻了個將在下掌握主權,舌霸道的掠奪著,宋以寧一點逃離的余地都沒有,甚至能覺到他正在慢慢蘇醒,臉通紅,不知該如何反抗。
過了許久邢穆琛終于放開,考慮到自己昨晚把人折騰狠了,沒繼續最后一步。
“還沒好別勾引我,不然傷的是你。”說完隨即在下咬了一口,聽到悶哼一聲才解氣。
“那我剛才說的事.......”宋以寧追問,的枕頭風可不能白吹。
邢穆琛起往浴室走沒搭理。
半個小時后男人站在房間里手法練的對著鏡子打領導。
眼看著男人就要出門了,著急的想著要怎麼繼續剛才的話題,這男人可還沒回復呢。
可是不管怎麼搭話怎麼暗示,這男人就是仿佛沒聽到一般鳥都不鳥一下。
“哎,那個......”邢穆琛手搭在門把手上,宋以寧著急忙慌的出聲。
男人頓了下腳步出門前丟出一句話:“你是邢太太,自己做主。”
宋以寧聽到這話開心的直在床上翻跟斗,要不是不適估計能把床蹦塌。
一個小時后邢穆琛的助理周季明和司機準時出現在別墅門口等他。
今天boss很奇怪,在周季明的印象里自家老板是一個自律到可怕的人,每天準時準點出門去公司,連遲到一秒鐘都沒有,更別說大中午才開始出門,他跟了boss八年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況。
好奇boss是因為什麼而改變,但是有賊心沒賊膽不敢問。
宋以寧站在浴室的大鏡子前,看著全上下青青紫紫,以及滿臉疲憊仿佛熬了一個星期通宵的自己,忍不住哀嚎,上到脖子下到腳趾都布滿了邢穆琛種的小草莓。
反觀剛才的邢穆琛,神抖擻,意氣風發,一副饜足的模樣就來氣。
“不知節制的禽!!!!”宋以寧狠狠的罵道。
這會兒才真正的意識到,邢穆琛開始進駐的生活。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宋以寧腦海里突然想起邢穆琛昨晚在急關頭停下來戴好安全措施。
一個男人在這種況下都能克制住不放任自己,宋以寧明白,男人的這種表現要就是在抗拒新生命的到來,要麼就是他對自己的妻子不滿意,他孩子的母親不能是宋以寧。
想來也是,他們是契約婚姻本沒有,小孩生長在沒有的家庭也不會幸福。
也不希自己的孩子遭遇像一樣的人生,否則還不如不要生,生了就要負責啊。
何況現在也沒有生小孩的打算,工作那麼忙,媽媽的本沒辦法全部恢復,沒有多余的力再去照顧一個小孩。
許久從沉思中跳出來,拍了拍自己的臉,企圖讓自己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