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開鎖方法,可以多次使用。”如辭言簡意賅。
許思弈看向坐在對面,慢條斯理品嘗食的青年,斟酌著讚同說:“鑰匙,還是拿一個比較保險。”
“有一點你們是不是忘了。”
趙如眉放下手裡的杓子,看向三人,緩緩說:“這座監獄,只有五把鑰匙,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許思弈擰著眉頭思索。
柴清從被貍貓挑釁後,心態就有點不穩,他抬手抓了抓頭髮,舉止出焦躁。
“……五個名額。”
如辭思考幾秒後,盯著青年的臉,不太確定地開口:“你認為,這個名額會帶來變數?”
“你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
柴清吐了口氣,“監獄長鑰匙是用來開門的,只要門開了,我們都能出去。”
“不對……”
許思弈聽到柴清的話,腦海裡靈一閃,忽然想到跑道上幾人曾流過的一個問題。
‘以副本尿,貍貓拿到鑰匙卻不選擇離開,他的主線任務或許已經變更。’
當時許思弈隻當是閑聊,並沒有把這個問題放在心上。但此時此刻,結合青年的提醒與柴清這過於理所當然的觀點,許思弈忽然意識到一個非常恐怖的事實。
如果貍貓的任務真的變更,以鑰匙為基礎,他絕不可能把自己的鑰匙拿出來開門。這樣一來,玩家只剩下四個鑰匙的名額,要是他們全部選擇留下來,任務均產生變更的話。
除了這五個人,剩下的玩家怎麽辦?
從他們上奪取鑰匙嗎?
到那時,玩家之間勢必會發戰,有可能只能活下來五個人。
“這也太殘酷了……”
許思弈臉泛白地喃喃,“五把鑰匙,二十四個裡面剩五個。”
崎國玩家積分充足,不缺道。
如果真打起來,青年或許不落下風,但許思弈自己實在沒有自信。而且真打起來,崎國玩家定然是員所有隊友搞群毆,他們只有挨打的份。
“什麽剩五個?你說的我怎麽聽不懂啊?”柴清看了看許思弈,又看向青年。
“你說的這是最壞結果。”
趙如眉淡定說:“鑰匙麽,可以搶。但這主線任務一旦變更,可就沒辦法再挽回。”
“我是說,假如。監獄長的職責,是維護監獄秩序。那為監獄長的玩家,會獲得什麽樣的任務?已知我們的任務是跑出去。”
趙如眉慢條斯理說:“監獄長跟獄警,是不是有義務阻止囚犯外逃?”
“我說得再通俗一點,在局勢沒有明朗前,五個鑰匙由誰保管?如果五個鑰匙全部被奪,在這麽多獄警阻攔下,你們有把握再搶回來嗎?”
順著青年的思路,如辭在心裡默默得出答案,要是他們也參與鑰匙爭奪,那麽鑰匙自然是由青年保管。可如果任務變更真如青年推測這般,與囚犯完全於對立面。
那就相當於自己把刀送到隊友手裡。
如辭瞳孔一,放在膝蓋上的雙手不自覺握。雖然任務變更的容屬於猜測,但結合這個副本質,以及份製,變更為對立的任務,非常合理。
除此之外,最為重要的一點。
目前貍貓已經為監獄長,如果青年再為監獄長,與貍貓統一戰線……
打算搶鑰匙的如辭:……
這特麽究竟是什麽煉獄難度啊?
同樣想通其中關鍵的許思弈:他跟柴清好像在憑本事增加副本難度啊。
一想到青年為對手後的場面,許思弈臉上表就像川劇變臉似的,格外彩。
柴清沒有這麽多彎彎繞繞,他隻從青年的話裡提取出了一個關鍵信息:沒有鑰匙的要跟有鑰匙的對抗。
回想青年之前的種種表現,柴清:這還對抗個屁,趁早準備棺材吧!
看著懷疑人生的三人,趙如眉直播間的觀眾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我代普通玩家,是想想要面對主播跟貍貓合作的陣容,我已經開始窒息了。]
[系統這招也太狠了吧,得虧主播腦子足夠清醒。]
[說實話,換個人被貍貓這麽一刺激,絕對上頭了。主播真的好穩,我好他!麻麻我要嫁給他!]
大彈幕:[你們可以永遠相信主播!!!]
大彈幕:[相信主播!另外主播是我老公,你們都往後稍稍。]
大彈幕:[剛才跟主播領證了,不好意思啊同胞們,你們來晚了。]
大彈幕:[你是飛到副本裡跟主播領的證嗎?]
為了證明主播的歸屬,一群奢壕觀眾用大彈幕打起來了,普通觀眾紛紛起哄。在其他玩家沒有注意的況下,熱度排行榜的一二名悄然完更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