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被強迫的鞭打戲
第二天的時候喬橋再次接到了WAWA公司的電話,但這次已經不是上次的那個聲了,換了一個男人,他通知喬橋下午兩點要趕到公司,需要再次補拍一組鏡頭。
“咦?可是我昨天拍攝的時候他們通知我已經全部拍完了啊。”喬橋問道。
“是這樣的,喬小姐,我們在二次剪輯的過程中發現了一些問題,所以可能需要您本人過來確認與商榷一下,請您儘早趕到,我們在WAWA側門等您,因為可能要補拍幾個外景。”對方回答得很有禮貌。
“好吧,我知道了。”喬橋點了點頭,“我吃過午飯就過去。”
也沒有多想,只是小小可惜了一下,因為本來打算下午去買雙鞋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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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橋剛踏上WAWA側門的臺階,就看到有一個男人站在那里左右張,好像是在等人。
“你好?”喬橋站在臺階下仰頭看他,“請問是補拍事宜的負責人嗎?”
“噢,喬小姐。”男人趕走下來,一手引著喬橋走向另一邊,並沒有進樓裡去,“請跟我來,我們需要乘坐專車。”
“好。”喬橋並沒有懷疑什麼就跟著男人走了,畢竟一直以來補拍時的花銷都是由劇組承擔的,包車包通也是在理之中。
跟著男人坐進了有WAWA印刷字樣的一輛後勤車,然後車子發起來,幾個拐彎駛出了WAWA總部的大門,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嗯……請問,其他人都已經到了嗎?”喬橋環視了一下空的車廂,有些遲疑地問道。
“是的。”男人專心開車並沒有回頭,“您可以先休息一會兒。”說著男人打開了空調,徐徐暖風吹拂在了喬橋的臉上。
“哦,我不困。”喬橋趕搖頭,把背靠在綿綿的後座上,試圖抵這突如其來的睏意,“其實……我中午剛睡了的……”
眼皮一沉,頭一歪,靠在旁邊的枕上就睡著了。
男人瞄了一眼後視鏡,又手關上了空調。
@@@
喬橋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什麼也看不見,眼前只有無盡的漆黑。
第一反應是自己瞎了,過了兩三秒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可能是被人蒙住了眼睛,然後又過了兩三秒才反應過來,自己應該是被人綁架了。
奇怪,難道那個電話不是WAWA公司的人打來的?可是號碼確實顯示的是WAWA的部員工調用號啊。
“喬小姐。”旁邊有個男聲忽然響起,喬橋聽出來是載過來的那個司機的,“這是臨時加拍的一場戲,馬上開始。”
什麼?!這是在拍攝嗎?可是我本不知道還有這個戲啊?
喬橋想說話,可是發現自己的已經被膠帶之類的牢牢住了,於是開始力掙扎,接著就發現了自己手腳被縛,正一不掛地躺在一張類似墊的東西上。
腳步聲進進出出,門發出一聲落鎖的輕響,然後只剩一雙不輕不重的腳慢慢踱步過來的聲音,好像是皮鞋,在窸窸窣窣的料上,喬橋因此猜想這裡的地上應該鋪了很厚的地毯,可到底什麼也看不見,只能像等著行刑一般聽那腳步聲最後停在了自己前。
達克里斯之劍。
喬橋想,知道自己頭上正懸著一把,但不是用馬鬃,而是用更細更纖巧的魚線。
喬橋忽然被人揪著頭髮從地上提了起來。
吃痛,嚨裡發出一聲嗚咽,然後接著被人一路暴地拉住手腕拖行,糲的毯得喬橋的背通紅,對方力量強大,行迅速果決,沒有一遲疑,眨眼就把喬橋反剪的雙手放開,然後'咔嗒'兩下扣進了另外兩個金屬的桎梏裡。
也一樣,四肢都被纏上了鐵鍊,尖銳的邊緣磕在腕骨上,喬橋被它們扯了'大'字型,然後又被吊了起來。
喬橋從沒經歷過這種陣仗,幾乎嚇得掙扎也不敢掙扎了,老老實實地就被人銬進了這個'刑架'裡,以為自己不反抗就不會激怒對方,可沒想到還沒等口氣,就又聽到了對方解開釦子皮帶的聲音。
接著,'嗖'的一聲風響,的前到小腹就挨了一下。
速度太快了,喬橋一開始甚至都沒有覺到疼,兩秒過後那痛才像裂似的炸開,整塊皮好像都不存在了似的,熱辣的覺直衝到鼻腔,喬橋仰著頭哀鳴了一聲,眼淚嘩嘩得就開始往下淌。
搖著子瑟瑟發抖,拼了命地往後躲,鐵鍊絞得手腕流出來,落了一滴在地毯上。
可對方毫不為所,他只是稍微停了一秒,那悉的風聲就又響起來了。
第二下。
仍然是前到小腹,斜斜的一條,喬橋這次的掙扎更為劇烈,拼命地搖著四肢,瘋了一樣地四拽,全然不顧手腕上已經裂開了好幾條細口,從嚨發聲,一邊哭著一邊含糊不清地求饒,眼前的黑暗加重了的恐懼,喬橋現在願意為了不再承鞭打而付出任何東西。
好在對方沒有再繼續第三下,喬橋聽到對方甩手將皮帶扔開,然後是鏈被迅速拉下的聲響。
對方住喬橋的小,把喬橋往自己這邊拉,然後將的狠狠地捅了喬橋的裡。
喬橋竟然覺得鬆了一口氣,甚至迎合一般地要把纏在對方腰上,可皮接到的是冰涼的高級布料,喬橋子懸空,所以努力了幾次都踉蹌著了下來。
好在施暴者並沒有在意這些小細節,他把一隻手按在了喬橋的肩上,向施力,著喬橋用道更地裹纏住自己的,然後緩慢地出來,又兇狠地進去。
喬橋其實不到什麼快,因為那兩道鞭傷實在是太疼了,疼到完全蓋過了上其他的任何。
只是約能覺到對方在自己的裡肆,速度很快,很急迫,隨心所,好像只是把喬橋當一沒有生命的,他的手肆意著喬橋的每一寸,然後又像為了檢驗什麼一樣暴地著,其中一次掐喬橋的大掐得實在太重了,那痛竟然一時蓋過了鞭傷。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喬橋一直在流眼淚,哭不出來,淚水層層浸了頭上戴的眼罩,然後又從隙裡繼續淌下來,一點一點爬了滿臉,像是沙灘上汐將退時留下的一道道水漬。
幾乎已經覺不到自己下半的存在了,鋪天蓋地的麻木又取代了之前的痛楚,喬橋只是能聽見男人撞擊自己的'噗呲噗呲'的聲音,猜自己應該還是流了很多水,大概是的自我保護機制,如果不多分泌一些,恐怕那裡會更重的傷。
男人重的息聲就在前,知道他在那個位置,也知道對方現在就像是銬住一隻小一樣銬住了自己,自己渾不著寸縷,不要說什麼武,就連力氣也只能勉強掙扎,本對男人造不一點威脅,所以對方才這樣無所顧忌地打傷害自己。
可確實沒有辦法,太弱了,又太膽小,反抗也不敢。喬橋努力讓思緒飄得遠一些,強迫自己從這樣單方面的施暴中離,開始從最早的那個電話開始想起,那確實是WAWA公司的部號碼,哦,說不定是使用什麼件對電話號碼進行了篡改——對,可能真的不是WAWA公司的人,因為那個男人沒讓自己進總部大樓等著,而是選擇了人相對很多的側門。
可是……可是他又是怎麼啟用了公司的後勤車呢?又是怎麼知道自己確實準備補拍一部戲的呢?
腰部忽然傳來一陣刺痛,喬橋疼得一下子弓起了子,然後又痙攣著重新舒展開。
對方的息聲越發快速和重,喬橋猜測對方即將,於是趕絞壁,期對方迅速結束,然後放過自己。
暗自使勁兒,結果卻聽到對方忽然發出的一聲輕笑,施暴者揪住喬橋的一側尖,緩慢地拉起來又彈回去。
到男人冰涼的手在自己的前寫了一個字:
不。
喬橋接著到一陣天旋地轉,男人打開了的手銬,可腳卻還好好地懸在半空裡,於是喬橋只能維持著著兩被吊半個子都懸著,但頭和肩背卻抵在地上的難姿勢,男人一個出了他的,然後一條過喬橋的子,從上往下,繼續狠狠地著喬橋。
可能是過得時間久了,鞭傷不再那麼囂著吸引喬橋的注意力,之前被忽略的快一下子翻上來,尤其是在這樣高難度的作下,男人的每一下盡都碾進了喬橋的最深,喬橋像是一瞬間變了一條寬闊的馬路,而對方就是轟隆隆要碾碎馬路的打樁機。
喬橋的頭隨著男人的撞擊不停地磕在地板上,好在有羊毯做緩衝,讓喬橋不至於頭破流,但這樣的姿勢對一向弱些的喬橋確實是個極大的負擔,漸漸覺得頭暈眼花,懸在半空的下半濺出的甚至都甩到了的臉上,卻連扭頭躲一躲的力氣都沒有。
好漫長,好漫長……喬橋懷疑即將這樣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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