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希,許清歲也絕不會放棄。
第二日一早,就開始聯系律師,可是當他們知道要打司的對象是霍氏集團總裁的時候,全部都選擇了拒絕。
“我給得起錢,你們怕什麼?”許清歲在律所,無奈的問道。
律所的負責人說道:“你惹誰不好,怎麼惹上霍氏集團的總裁了?不是錢的問題,是這個司本就不可能贏,實話告訴你吧,霍氏集團部的法務部是全球最頂級的律師團隊,和他們打司,不是蛋石頭嗎?”
今日,跑遍了全城的律師事務所,這已經是最后一家了。
從律所出來,絕地蹲在地上,明天就是周一了,霍西臨會不會真的把孩子轉走?
突然,一輛車停在了許清歲的面前,車門打開,一個小男孩從車上跑了下來,一把抱住許清歲:“媽咪!”
“悠悠?”許清歲又驚又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是分別了兩日而已,卻仿佛和小家伙分開了很久很久。
這種失而復得的覺,讓許清歲喜極而泣,立刻將小家伙抱在懷里。
霍西臨站在母子跟前,許清歲警惕的盯著他:“霍總,謝謝你愿意把孩子還給我。”
“小東西鬧騰得厲害,所以帶他來見見你,并不是要真的還給你。”霍西臨無的說道。
許清歲沒心思和他頂,趕將許悠悠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傷痕,才總算松了一口氣,可是當看到小家伙哭得紅腫的眼睛時,心又揪著疼得厲害。
許悠悠從出生開始就很乖,幾乎很會哭,這一次一看就是哭了很久。
這導致的心對霍西臨又多了一怨恨。
“哭了?”許清歲對小家伙問道。
許悠悠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許清歲,又抬頭看了看霍西臨。
他已經時一個小男子漢了,還哭是會被人笑話的,可是兩天沒有看到母親,又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里,周圍的人他一個都不認識,縱使他心再強大也會害怕,自然就哭了。
許悠悠地抱住許清歲的脖子,語氣堅決地說道:“媽咪,我以后不哭了!”
“沒事,媽咪知道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勇敢的孩子!”許清歲夸贊道。
霍西臨在一旁看著母子倆親相的模樣,心里很是吃味,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吃誰的味,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對許清歲說道:“孩子都這麼大了,你還哄著他,會讓他變得氣的,男孩子還是要有男子氣概……”
不等霍西臨把話說完,許清歲一個眼神看過去,十分兇狠,嚇得霍西臨慢慢的閉上了。
不會有人知道,這個世界上,能讓霍西臨心生畏懼的人,也只有許晴是一人。
“霍總,悠悠才三歲,還是一個小孩子,不是男人,我知道要怎麼去教育我的孩子,不需要你手!”許晴是難得嚴肅地對霍西臨說道:“孩子不是你生的,你也沒帶過,自然沒,所以說話也不腰疼!”
“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霍西臨低頭道歉。
有些錯愣地看著他,所有的火氣,在對不起三個字出口的瞬間煙消云散。
許清歲本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從霍西臨的口中說出來的。
要知道,他可是霍西臨啊,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誰能讓他屈尊道歉呢?
“你……”許清歲的目看向停在面前的那輛勞斯萊斯,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
“這家律師負責人給我助理打電話了,隨后助理向我反饋了你的信息。”霍西臨如實說道:“你今天所去到過的所有律所,都和我的助理打過招呼。”
許清歲終于明白,霍西臨為什麼那麼有底氣,篤定打不贏司。
因為他從一開始就知道,不會有律師敢接的業務。
從古至今,有權有勢的人,都可以只手遮天。
但是許清歲不會就這麼放棄的,本市的律師不接,就去外省找,外省的不接,就去國外找,就不相信了,全球這麼多厲害的律師,都要聽霍西臨的調遣不!
似乎是看穿了的想法,霍西臨無地破了的幻想:“我勸你最好是不要做無用功,沒用的,找誰來打這場司都沒用。”
“你不要太過分了!”許清歲生氣地說道。
許悠悠看見自己的媽咪生氣了,跑到霍西臨的面前手用力地推他:“壞人,不許你欺負我的媽咪!”
霍西臨低下頭,看著這張和自己有五六分相似的稚臉蛋
,心變得一片。
他彎下腰,不顧小家伙的掙扎,直接將他抱了起來。
“你放開我!”許悠悠瞪著眼睛,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但他倔強的沒有哭出來,始終記得自己是一個小男子漢,他要保護媽咪,所以絕對不能示弱。
“我沒有欺負你的媽咪,只是在和講道理。”霍西臨難得耐心,對小家伙解釋道。
“我知道你想要把我從媽咪邊搶走,你是壞人,媽咪只有我了,你不可以這樣做!”許悠悠雖然小,但是表達能力卻很強。
霍西臨有些驚訝,用贊許的目看著小家伙,問道:“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許悠悠猶豫了一下,說道:“這兩天照顧我的那個告訴我,你是我的爸爸,可是我不認識你。”
許悠悠轉過頭,對許清歲問道:“媽咪,這個壞人是我的爸爸嗎?”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許清歲不知該如何作答。
在一大一小兩雙眼睛的注視之下,許清歲艱難的點了點頭:“是啊,他就是你的爸爸。”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卻磨滅不了兩人的緣親。
孩子逐漸長大了,他總有一天會好奇他的父親是誰,既然霍西臨說了,許清歲也不好再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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