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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神是個騙炮狂》 第六十一章 迷藥

三界之中,向來是風月場所的事傳得最快。

一來,是因為這裡人多口雜,魚龍混雜;二來,是因為一擲千金的冤大頭誰都想要借機接近,然後大撈一把。

故而,不過幾日,弱水河畔出現兩個人傻錢多的妖的事,已經傳得三界皆知了。

就憑著七日前夏天扔出來的那些東西,莫說是七日,就算是兩人想在這裡消遣個大半年也是綽綽有余的。

當然除了風月之事,床笫之樂, 男狐妖會的事還有很多。比如妝,服飾,講段子,討論話本子等等。

如果跟男狐妖們玩膩了,老板還會請來一些歌姬舞姬,戲班雜耍前來助興。

夏天和妖月玩得開心,早已忘了墟歌是哪裡,更別說墨離和白蘇。

所謂醉生夢死,樂不思蜀,大約也就如此。

冬夜的皎月倒映在波粼粼的弱水之上,遠遠看去,就像是有人在河面上灑下一把碎銀子。

畫舫駛離河岸,停在水中,隨著夜風晃,搖曳了一室的燭火和紗帳。

船艙裡一群鳥族的妖彈琴唱曲,另一群蝶族的妖翩躚起舞,樂聲混著水聲,人映著燭火,夏天滿足地喵了一聲,將下擱到那名花魁的上。

不得不說,花魁貴是貴,可哄人開心的手段卻是一頂一的好。

就比如說他這摳下的手法吧,夏天真是覺得三界之中堪稱翹楚。又細細地咕嚕咕嚕,把臉換了個角度。

後的屏風旁傳來一陣低低的細語,一個紅子不敢相信地往前探了探子,霎時臉白了起來。

“真,真的……”紅雲看著趴在男妖上的夏天一時有些結舌,“那個傻子被送去了墟歌,怎麼會還活著?”

“噓……”一旁的妖向紅雲做了個手勢道:“何止是活著,我聽說不知為何得了那大魔頭的人賞識,那玉兔竟然收了做徒弟。這不,一擲千金,都逍遙到這種地方來了。”

紅雲恨恨地咬牙,拽進拳頭道:“怪不得昊悅哥哥離開了妖族,原來是這傻子有人照顧,昊悅哥哥才會安心去給找藥。”

一邊說話,一邊噙著眼中的淚水,咬了咬下

另一人見狀,笑著拍了拍紅雲的手,湊近耳邊道:“既然都來了這裡,我們不如將計就計。”

紅雲看向,眼中閃過一不解,直到看見那人手上拿著的一包藥,霎時心領神會地笑起來。

是呀,昊悅是神族之人,一向刻板保守。若是被他知道夏天趁他為找藥的時候,不僅逛了畫舫,還在這裡失了貞潔。

想到這裡,紅雲對那人點點頭道:“就這麼做,你快去安排一下。”

畫舫的主艙中,一曲舞閉,歌姬舞姬們領了賞,都退了下去。夏天舒服地甩了甩尾,從男妖的上爬起來,喊了一句,“。”

話音甫一落,便有三兩個侍端著些吃食行了過來。

桂花糖,綠豆糕,水晶餅,桃花,還有喝的羊茶。

夏天一口氣吃了好幾個糕點,然後端起一杯茶,噸噸噸地就喝了下去。

滿意地拍拍肚子,出一截的小舌頭,將上沾的一圈泡都進了肚子裡。

“接下來,夏姑娘想做什麼?”一旁的男妖接過手裡的杯子,笑著問到。

夏天正思忖著,忽覺一陣熱,是某個侍不小心將手中的熱茶淋到了夏天的上。

大驚失,連忙跪了下去,將頭埋得低低的,著嗓子討饒。

夏天是個脾氣好的,隻當是無心之過,也不想為難,便揮揮手讓下去了。

可是這服卻是再也穿不得了。

發愁,一旁的男妖心道:“這畫舫裡倒是不缺姑娘的裳,新的也是有的。若是夏姑娘不嫌棄,小可可以讓人帶著夏姑娘去後面的寢屋換裝。”

夏天點頭應下,跟著一個小侍往船艙後面的寢屋走去。

換裝的地方,是姑娘的閨房。這家青樓以子為客,姑娘們睡的地方,自然是不會用來接客的。那也就意味著,幾乎沒有人會到這裡來。

將一套新裝取來,在屏風上掛好,夏天不想要人伺候,便讓退了下去。

很安靜,除了窗外偶爾的水聲,便是屋燃著的炭火偶爾炸出的劈啪聲。不知是誰燃上了什麼不出名字的香,那濃鬱的香氣氤氳在炭火之中,很快就四下散開。

夏天正在寬,忽然覺得有些熱,隻當是炭火太旺,便轉想屋的窗戶推開一點。可是一使力才發現,窗戶不知被誰都封上了。

便懶得再推,隻退回到屏風之後,開始一件一件地解上的

後響起了輕微的推門聲,接著,有人了進來。的腳步極輕,聽著像是子,可讓夏天奇怪的是,那人的步子好似又比尋常子大出很多,隻三兩步就走到了屏風之後。

“你來得剛好,”夏天下中,往地上一扔,“這房間裡的炭火太熱了,你幫我開窗氣。”

那人聞言靜了片刻,然後從屏風後繞到了夏天跟前。

這一眼,把夏天嚇得都忘了喊。

原來行進來的,本不是什麼侍,而是一個從未見過的男子!

那男子面容蒼白,眼泛綠,看見夏天的時候,就已經渾泛起一讓人迷的妖

夏天並不知道,這煙花風月之地的弱水河,除了有玉樹臨風的小哥哥,還有靈澤損,急需采才能恢復的魅。

“你……你走錯了……”有些害怕,踉蹌著往後退了兩步。

魅看著笑了笑,呼出一口氣,夏天隻覺方才上的熱,霎時化作了洶湧的火。

“你,你給我用了什麼東西?”再退了兩步,拚命地推著那扇閉的窗戶。

夏天這才想起來,方才那個跪在地上討饒的侍,聲音好似在那裡聽到過。

不過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漸漸地,漸漸地,隻覺得越來越輕,一悉的覺,開始從蔓延開來。

再抬頭,面前的魅,竟然變了墨離的樣子。

他白袍盛雪,在昏燈羅帳中溫地笑著問到:“小貓兒是不是想要了?”

說話間,他解開了自己的腰封,外氅落,向著夏天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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