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鞋子吧,我能自己走。”盛夏被他抱得有些不自在。
卻又說不出哪兒不自在,隻覺得他的手到的那一瞬間,都會勾起對昨晚的種種不堪回憶。
而且……他的掌心太燙了。
燙到灼人。
“我喜歡聽話的,安靜的。”男人盯著片刻,落下這句話,“如果你做不到,我可以把你送給歪六,他現在急需人。”
他眸子裡還盛著一片化不開的怒火。
盛夏嚇得咽了咽口水,雙手牢牢纏住他的脖頸,“我聽話的。”
男人似乎滿意了,嚨裡“嗯”了一聲,這才抱著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門外走廊一片狼藉,地上還有一片跡,盛夏看得心驚,隨後就被房間裡傳來的聲音嚇到。
“東哥!求求你,放我們出去吧!我們錯了!再也不敢了!”
“東哥!放了我們吧!我們倆都是男人,待會真的要出事的……”
歪六和四眼的聲音十分焦灼不安,已然是對那藥效發作起來的後果記憶深刻。
駱寒東卻是渾然不覺地抱著盛夏,掠過狼藉的地面,走向洗手間。
他把人放下後,沒像第一次那樣,找個地方坐著煙。
而是拿了淋浴頭對著盛夏,幫清洗。
盛夏抖得厲害,卻又不敢出聲,怕惹惱了他。
上到都是昨晚到今天早上留下的種種痕跡,青的紫的紅的,手腕和腳踝被勒的瘀被水衝刷得又刺又疼。
是個生慣養的,從小到大沒吃過這麼多苦,也忍不了疼。
等駱寒東抬眸看向時,已經哭得滿臉是淚,卻還不敢哭出聲,只是眼淚掉個不停。
又疼,又怕。
“哭什麼。”他有些不耐煩。
盛夏趕把眼淚掉,手腕卻得厲害,“……有點疼。”
駱寒東低頭看著兩條胳膊,再看看落在地上那兩隻腳踝,心頭有些煩躁。
這煩躁跟平時的煩躁不太一樣。
約還帶著點其他緒。
他把人簡單洗乾淨,從外面提了個袋子進來,是他上車時提在手上的。
“服,自己換上。”
他把袋子放盛夏手裡,轉進去洗澡。
盛夏驚疑不定地看著他的背,男人得乾乾淨淨,瘦腰窄,他是典型的穿顯瘦有,部線條流暢,側過時,可以看到人魚線。
他站在花灑下,面朝花灑,任由溫水衝刷他的面孔。
那張臉離遠看,很致,廓像畫出來的一樣,一筆一劃都帶著刀鋒的深刻。
他手指抓了抓頭髮,將頭頂那扎起的一束解開,旋即,長發蓋住額際,隻留下一個高的鼻,和削薄的。
他仰著腦袋,底下是滾的結。
盛夏趕移開視線,低頭拿起袋子裡的服換上,裡面是一套服,有……還有。
奇異的是,尺寸合。
袋子裡還有一個小袋子,外包裝似乎寫著藥房字樣。
不明所以地打開看了眼,忽然就聽見後傳來男人低低的聲音,那聲音離得很近,似乎就在耳邊。
“那是藥。”
“什,什麼藥?”盛夏有點慌,不是已經吃過藥了嗎?
“塗的藥。”男人接過手裡的藥,在心慌的視線裡,手指了指的下。
“塗那的。”
我卻摸著硬的發疼的下面艱難入睡,滿腦子都是將媽媽按在身下操弄的樣子一媽媽嬌軀震顫不已,媚眼半開半閉、紅唇微張、急促地嬌喘著,恍佛要將她全身的火熱酥麻,從口中哼出,喉頭也咕嚕咕嚕地呻吟著難以分辨出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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