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終於找到了新工作。
待遇雖然沒有上一家好,但已經很滿足。
跟學長陳也沒時間約會,忙著新工作,陳則是忙著又要出差。
兩人多數網上聊聊,話也不是特別多。
盛夏很跟人閑聊,沒說幾句,兩人就各自去做事,卻也不覺得尷尬,相還算和諧。
下了班,會給自己找些事做,或者聽聽歌,或者看看電影。
不能停下來。
因為,一旦停下來。
就忍不住會想起那個男人。
包括,那個男人說的那些話。
東哥喜歡。
雖然非常想否認這個事實,但是聽出來了。
東哥那天在表白。
而且……被拒絕了。
盛夏捂住耳朵,不願意再去想有關那天的一切。
可照鏡子時,還是發現了自己紅的臉和發燙的耳垂。
真的是瘋了。
開了水龍頭,用冷水拍在臉上,衝著鏡子裡的自己說,“假的!假的!那人就是個惡魔!不要相信!他是個壞蛋!”
可是那個壞蛋一次次出現救了。
在特別無助委屈又害怕的時候。
盛夏一邊在心反駁,一邊又不得不承認……駱寒東並不壞。
他只是脾氣臭了點,潔癖嚴重了點,口氣兇了點。
抱著膝蓋,把自己埋進被窩裡,眼前掠過的是男人垂眸親吻的畫面。
目帶著幾乎將人溺斃的繾綣與溫。
五月三十號這天,學長在外地出差,卻寄了一隻泰迪熊作為生日禮送到了盛夏公司。
公司的人知道過生日,便提議,正好借這個機會,給來個新人聚餐,於是,一行人在晚上下了班後,去了酒店聚餐。
盛夏人長得漂亮,材又好,家庭背景各方面都不錯,剛進公司就有不男同事對有好,但是不同事對意見頗大,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嫉妒心理。
畢竟,盛夏各方面都實在完,格溫,長相清純漂亮,學歷能力也都拿得出手,工作也十分認真,就算有人故意找茬,也總是笑笑,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
男人見了得很,人見了自然是嫉妒的很。
盛夏被幾個同事不懷好意地灌了幾杯酒,覺得腦子有點暈,便借故去洗手間,剛出包間門,就在長廊上遇到了駱寒東。
男人被侍應生領著往裡走,他眉眼慣常掛著不耐煩,眸子微微垂著,走路時並不是喜歡仰著臉用鼻孔看人的姿態,而是垂著眸,懶得看人。
他穿著黑襯衫,黑西,整個人形拔修長,一隻手在兜,另一隻手垂在側,淡漠的眼睛掃過來時,在盛夏臉上頓了一秒。
盛夏不敢看他,趕低著頭往洗手間的方向走,上完廁所,又用涼水洗了把臉,出來時,在走廊上沒再遇到男人。
回到包廂,桌上的蛋糕還剩一半,大家吃得差不多了,都在喝酒聊天。
盛夏想回去了,但是念及這個聚餐的主題是慶祝的生日,又忍了忍,繼續坐了下去。
邊上的同事又湊了過來勸喝酒,盛夏已經不想再喝了,搖搖頭說,“我……喝太多了,抱歉。”
那同事也沒說什麼。
邊上的男同事卻是遞來一杯果,“來,盛夏,喝點這個。”
盛夏剛剛喝了點酒,腦子有點昏沉,對外界的反應也遲鈍了些,就比如此刻,男人遞果過來時,周邊的男同事都停下作向看來。
而卻全然無知地接下那杯果,衝男同事道了謝後,一飲而盡。
夢遊的絕色校花,蠱毒纏身的冰山女總裁,鬼魅入體的妖嬈女院長,連綿不斷的鬼怪
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
為了復仇,她蓄意接近,卻被利用,成為最慘替身情人!“放開我,你這混蛋!”她忍無可忍決定逃走,卻被他粗魯的壓在身下,“我還沒玩夠呢,你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