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一開始上來就遭遇到傲凡的挑戰,而且還是這般的挑釁,這對于白鋯來說,是真的很意外的。
因為除了對傲凡興趣之外,其實白鋯還對這其中有一人也是非常的興趣,所以他是想要與那個家伙對戰之后,再來與傲凡一戰。
只不過沒有想到,傲凡居然會率先上去擂臺向自己發起挑戰,這真的是讓白鋯很是意外。
因為對于白鋯來說,其實是有一些惋惜的。
按照比賽規則上來說的話,白鋯是屬于被挑戰者,因此他是有一次拒絕挑戰者的機會。
但是這對于白鋯來說,讓他拒絕傲凡的挑戰,毫無疑問就是一種侮辱。
當然了,如果白鋯接了傲凡的挑戰的話,那麼一旦他打贏了傲凡,那麼他其實就已經是明面上的第一名了,那麼他就失去了主挑戰誰的資格,只能別人被挑戰。
到了那個時候,白鋯就沒有辦法與另外一個人手了,至很大的可能是不可能上了,這對于白鋯來說,是一個頗為惋惜的事。
只不過,雖然惋惜,但是能夠先與傲凡對上的話,那麼倒也不是一個壞事。
畢竟,相對于白鋯與那個人手來說,他更加興趣的,還是傲凡。
所以,在看到傲凡向自己發起挑戰后,白鋯先是愣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反應過來,角之間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盯著擂臺上的傲凡,淡然一笑:“如你所愿!”
伴隨著這一道聲音的響起,白鋯也是腳掌猛然跺在地面一下,而后“嘭”的一道悶沉的聲音響起,周圍煙土掀而起,一勁風就托著白鋯的騰空而起,接著落在了擂臺之上。
在這一瞬間,全場所有人都是議論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天啊,一上來就這麼刺激的嗎?”
“潛在第一名和潛在第二名之爭,這麼快就上演了?”
“這下子可就有好戲看了啊!”
當下,在場所有人都是無比興起來。
在晉級人員之中,喬思涵也是皺起了黛眉,也是完全沒有想到,傲凡會在第一時間就對上了白鋯,這真的是太過于令人不可思議了。
只不過,喬思涵也是心思玲瓏之人,所以很快就察覺到傲凡這麼做的背后原因是什麼。
只是,就算知道了,心里頭也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嘆,同一時間暗暗說道:“傲凡,其實沒有必要這個樣子的啊,你不必把我們這個脈系的全部力都背負在上啊!”
喬思涵心里頭很清楚,傲凡之所以一上來就挑戰白鋯,其原因無非就是因為喬征宇已經明確的告訴了他,他們這一脈系的未來全都是寄托在他的上了。
雖然喬思涵自己也很不想要承認,可事實上就是,如果要說真的有人可以讓喬征宇這一脈系的未來有所突破的話,就只能是在傲凡上了。
;自家的未來,到頭來卻是要依靠外人來解決,不得不說,這真的是一個極大的諷刺。
“可是,無論如何,我都是支持你的。”
喬思涵在心里頭默念一聲。
“不得不承認,傲凡的確是有膽的。”
就在這個時候,喬思涵就聽到了一道淡淡的笑聲,傳到自己的耳畔里。
喬思涵聞言,緩緩地扭過頭,就看到了一個強健如同虎豹,擁有著古銅皮,扎著臟辮的年滿臉笑意地注視著自己。
喬思涵瞇了瞇雙眼,目中有一道警惕之掠過。
因為這個年,是除了白鋯之外,這一次排名賽最有威脅的對手。
他正是喬虎,是中立脈系出來的天之驕子。
喬虎看到喬思涵滿目警惕的盯著自己,他淡淡一笑,并沒有任何的神改變,旋即他便是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對著喬思涵說道:“大小姐,咱們不如來賭一賭,這一場排名賽,究竟是誰能夠獲得勝利,如何?”
喬思涵聽到這話,頓時一笑:“喬虎,你覺得你玩這樣的把戲有意思嗎?”
喬虎聞言,向前走去,靠近喬思涵,只不過還沒有到三米的距離時,喬思涵的冰冷聲音便是緩緩響了起來:“你要是再敢靠近一步的話,我不介意現在就把你給解決了!”
聽到這話,喬虎也是笑著搖了搖頭,他看著喬思涵,輕聲說道:“我說大小姐,再怎麼說,咱們也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呢?”
喬思涵面無表地說道:“呵呵,在你殘害了其他同胞之后,你現在跟我說我們是一家人?
你不覺得很侮辱【一家人】這個詞語嗎?”
“弱強食,這本來就是食鏈的鐵律,他們太弱了,只能去死,這我有什麼辦法呢?”
喬虎聳了聳肩膀,淡淡地出聲說道。
看到喬虎滿臉不在乎的態度,這讓喬思涵怒火中燒:“你本來可以救他們的!”
“弱者,為何要被拯救?
救了,也不過只是累贅而已!”
喬虎很是冷漠。
“你!”
喬思涵聞言,心中的怒火變得更加旺盛起來,如果要是換到另外一個時機的話,喬思涵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出手,狠狠教訓喬虎。
所以,喬思涵深呼吸了一口氣后,努力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接著冷聲說道:“如果你只是為了來挑釁我的,那你大可不必,因為等到了場上,我要是遇見你的話,我會打得你連跪地求饒的機會都不能!”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還真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啊……不過,我也并不是來挑釁你的,正如我所說的那個樣子,我是來跟你打賭的,而我的賭注就是……你母親生前留給你那塊玉佩的下落!”
說到這里,喬虎的面龐上就浮現出了更加燦爛的笑容。
聽到了這一句話,喬思涵的雙眼瞳猛然收,心炸裂,再度轉,同一時間形閃掠而出,來到了喬虎的面前,雙手出,就抓住了他的服,咬著貝齒地低吼道:“你為什麼會知道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