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件事也要做,那就是營造商圈。
如今狄詠這武道館附近的住宅都極為便宜,有錢就該多多購買一些手,之后必然房價地價都會大漲。
原因有二,一是天下第一武道會帶來的人,人就是錢,只要人來人往,這里必然可以支撐許多服務行業,茶樓酒店之類不在話下。
二是因為這里以前是無憂賊匪出之地,治安極差,所以許多人不敢住在這里,房價地價相比汴京其他地方,自然也就便宜得很多,只待狄詠把無憂剿滅了,那這里的地價房價豈能不漲?
大宋朝汴京開發新區,首都新中心,武道館商圈所在,投資地產不二之選。
理念,理念,還他媽是理念!
狄詠謀劃妥當之后,甚至還親手寫了一份詳盡的企劃案。
當夜,開會。
董事長狄詠,總經理楊得忠,員工四十八人,有酒有菜。
總經理楊得忠先抱怨起來:“崇班,得多請幾個賬房先生了,如此賬目來去,卑職實在難以招架。”
董事長狄詠拍板:“請!多請一些,先高價到各樓宇里挖三個老掌柜,十個賬房。”
“崇班,那倒是也不必,不必請這麼多。”楊得忠答道。
狄詠卻道:“自去請,高價挖,還有大用。”
“不知崇班是還有什麼謀劃需要這麼多人?”楊得忠問了一句。
“武道館附近,但凡能買的房子與土地,都買,武道館這宅子也直接買到手。還得多多雇傭一些小廝之類,如此你們也輕省一些,不必事事辛苦。”狄詠要擴張公司了,事不宜遲,時不我待。
楊得忠連忙說道:“崇班,弟兄們說不上什麼辛苦的,能自己辦的事何必花錢請人來辦?算賬之類的,咱們不擅長,做些其他事自是不在話下。”
“對啊,崇班,不必花冤枉錢,弟兄們有的就是一膀子力氣,崇班對弟兄們好,弟兄們記在心中,花費一些力氣的事,不在話下的。”這話說的是一個做雷達的隊頭,這個名字還讓狄詠笑話過。
“都聽某的,不用多說,弟兄們往后要做的事多得去了,不必在這些瑣碎的事上絆住了手腳。”狄詠心中所想,我還要你們隨我出生死去殺人呢!
隨后狄詠又道:“楊都頭,搬錢上來,今日高興,也賺了錢,給弟兄們一人發三貫辛苦費用,你自己拿個十貫。”
“崇班,不必如此客氣!”
“是啊,二三百錢足夠了,咱們宮中當差一個月也不過一貫五的糧餉呢,崇班不必如此。”
“崇班,這錢都是您辛苦賺的,咱們弟兄不過跑的伙計,幾天的幫忙,遠遠值不得三貫錢。”
狄詠站起來,抬手了眾人七八舌,開口說道:“我是你們的主,你們是我的兄弟,我狄詠上陣殺敵,出生死,這一輩子就不會虧待自家兄弟,你們只管聽我的,往后錢還多的是,吃香喝辣不在話下,莫要多言。”
“崇班……”
“休要再說!”狄詠長脾氣起來了,橫眉一瞪,大手一招:“發錢!此乃軍令!”
“遵命!”楊得忠拱手躬,不再多言,雙眼之中帶著些許酒氣,眼眸泛紅起來,軍漢心思,向來簡單,已然不已。
;滿場眾人,一個個皆是起與狄詠拱手躬。
“莫要矯,男子漢大丈夫,搞這一套作甚,吃酒吃酒,滿飲此杯,盡在不言。”狄詠豪氣干云,先干為敬。
“吃!”
“崇班,小的可干盡了!一滴不剩!”
“小的也不剩了……”
“好,諸位都是好兄弟。”
氣氛正好,錢也搬來,楊得忠親自來發,一人發了平常兩個月的工資,銅錢用繩子穿在一起,一掛一掛,砸在桌面上“邦邦”作響。
眾人更是喜笑開,皆拿起酒杯來敬狄詠。
狄詠更是來者不拒,誰敬酒都不往外推……
然后,然后狄詠就被抬著送回家了。
第二日大早,宿醉的狄詠暈暈乎乎爬起來,照例在家中院子里來去一趟拳腳刀槍。
練罷之后,吃了些早餐,出門而去。
這一出門還有些詫異,街道之上,時不時有人對狄詠指指點點幾番,然后左右皆是目聚集而來。
許多人都在對狄詠笑意盈盈。
狄詠還一時不著頭腦,又看到幾人聚在一起對他指指點點的,他還故意走近一些,豎著耳朵聽一聽。
約約之間,聽得人說:“這位就是狄樞家的狄小將軍,可了不得了,那無憂的賊人見著他,那便是老鼠見了貓……昨日一場大戰……”
“他就是狄詠?”
“誒,豈能如此無禮?得稱一聲狄小將軍,端端一條英雄男兒漢!”
“還長得俊朗非常呢,當真是姿,也不知來日哪家姑娘能嫁與他……”這說話的顯然是個婦人。
“你這娘們家的,莫要,當街看漢子,你把夫君我的面放在哪里了?”這說話的自然就是那婦人的丈夫。
在南宋以前,中國的子地位其實一直都不低,只因為南宋程朱理學之后,男大防才真正開始,防得不能出閨閣見人,防得清朝子甚至還要纏小腳。
而在南宋之前,子其實并沒有那麼限制,唐朝的子敢明正大與人,宋朝的子主離婚的也有,比如李清照,寡婦改嫁也是平常,比如金瓶梅里的這種故事多了去了。
唐宋之上到晉,男子衛玠出門,大姑娘小媳婦的能群結隊手拉手,把衛玠圍起來在街邊看,還把弱的衛玠給看病死了,這還是個語作“看殺衛玠”。
魏晉時候的男子潘安出門,群結隊的大姑娘小媳婦如后世瘋狂的一般,追著喊著往潘安的車上送水果,潘安出門一趟,回家之后車就裝滿了送的水果。這也是個語:擲果盈車。
所以狄詠今日上街之后,被人家看也是正常,只是人家夫君吃醋而已。
狄詠搞清楚了自己為什麼被人指指點點了,便也快步而走,越走越是奇怪,后竟然還有人跟著。
回頭一看,沒想到他也有了,理著云鬢的婦人,團扇遮面的姑娘,只待狄詠一回頭,便是一團咯咯咯的笑聲。
還有那膽大的婦人在喊:“狄家小郎君,莫要走得那麼快!讓我等多瞧幾眼,瞧個清楚。聽聞陛下都說你是人樣子呢……”
“媽耶!”狄詠有些慌,邁步急奔而走,頗有抱頭鼠竄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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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還沒來得及去實現整日無事生非、溜狗養鳥、調戲年輕婦女的舉人老爺夢想,林縛就因迷戀禍國傾城的江寧名妓蘇湄給捲入一場由當今名士、地方豪強、朝中權宦、割據梟雄、東海兇盜等諸多勢力參與的爭奪逐色的旋渦中去。 不甘心做太平犬,也不甘淪落爲離亂人,且看兩世爲人的林縛如何從權力金字塔的最底層開始翻雲覆雨,在“哪識羅裙裡、銷魂別有香”的香豔生涯中,完成從“治世之能臣”到“亂世之s梟雄”的華麗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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