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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林遠見這麼說,眾人也只好暫時下心頭的疑,將注意力轉向張無忌和昆。
只見昆法極快,移間不斷施展出凌厲的指法,寒的勁氣如毒蛇般不斷自各個角度襲向張無忌,然而這都被張無忌用九真氣所化解。
昆所使的幻指是至至寒的武學,至至剛的九神功,正是其完克星。
「這小子年紀輕輕,功竟如此厲害,再打下去恐怕討不到半點便宜,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手不過數十回合,昆的心中已漸萌生退意。再說還有林遠見這個深不可測的高手在此,形勢對他而言只會是更加嚴峻。 實時更新,請訪問s͎͎t͎͎o͎͎5͎͎5͎͎.c͎͎o͎͎m
有了決定,昆猛的催渾功力,發出幻指中威力最大的一式,圖藉此退張無忌,好趁機。
「昆,你今天休想離開。」張無忌大喝一聲,在他妙的控制之下,那道昆所發的幻指勁居然原路返回,但速度卻比原先快了四五倍不止!;
昆駭然變,可這道指勁速度太快,他本避無可避。
噗的一聲輕響,昆面蒼白地落到地上,臉龐充滿一片萎靡之,顯然被一一招傷得極重。
「乾坤大挪移?」昆心頭劇震:「這小子為何會懂得明教的無上神功?」
楊逍也是面微變,暗想:「這世上除了教主和我以外,不可能有第三個人會乾坤大挪移,難道是我看錯了?」
林遠見笑瞇瞇地道:「昆,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我這徒弟出手不知輕重,說不定一激就把你給打死了。」
昆正回話,張無忌卻不給他機會,急速靠近過來,沉重的雙掌夾帶著渾厚的力猛拍而下,撲面而來的氣勢讓昆有一種窒息之。
由於自作自中了一記自己的幻指,昆傷勢不輕,行已影響,張無忌這兩掌他是無論如何也避不開的了。
時間容不得他多作考慮,萬般無奈之下,昆只得抬掌相迎。
砰!!;
「啊……」只聽得一道悽厲的慘混合著臂骨折斷的聲音響起,正面接下張無忌攻擊的昆宛若斷線的風箏般飛出數十米,重重砸落在堅的地面上。
張無忌大步走過去,冷著臉一把將他提起,並順手封住了他的位。
昆面如死灰,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心積慮暗中策劃了這一切,到頭來居然如此輕易地落敵人之手。
林遠見卻忙著點評張無忌剛才的表現:「三功力控制得正好,你出手如果再重幾分,昆不死也要殘廢了。」
什麼?只用了三功力?你這莫不是在吹牛吧?明教眾人以及昆都驚呆了。
「經過多次的實戰,弟子已大致能夠掌控出手力度了,不過這都是師父您教導有方。」張無忌出了憨厚的笑容。
林遠見笑了笑,道:「行了,審問一下昆先吧。」
昆角淌著,狠的氣勢卻毫不減:「貧僧為出家人,除魔衛道乃是本分,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就是了。」;
林遠見冷笑道:「出家人慈悲為懷,你甘作朝廷鷹犬,挑撥正邪兩道之爭,也配稱作出家人?」
昆道:「你既然什麼都知道,又何必多問呢?」
殷天正了口氣,道:「林公子,我們尚且蒙在鼓中,對此知之不詳,可否詳細相告?」
林遠見道:「鷹王一定還記得我曾說過,六大派與明教相鬥,是朝廷最樂意看到的局面,而昆便是朝廷擾武林的黑手。今日他在此現,足以證明這點。」
張無忌恨恨地盯了昆一眼,道:「外公,昆當年殺害我義父一家十三口,我義父在江湖上到殺人,令明教樹敵無數,這正是他挑撥六大派和明教衝突的謀之一。」
聞言周顛火冒三丈:「他媽的,你這狗賊夠毒的,我們明教沒得罪過你吧?」
「哈哈哈,我與頂天有不共戴天之仇,顛覆明教便是我昆此生之任。」
「教主?」眾人陡然一驚,昆現時林遠見曾說夫人與其是青梅竹馬,可他們當時中了毒並沒有太過留意,如今昆一提頂天,他們便想了起來。;
楊逍驚疑地道:「你和夫人……」
昆的神頓時無比悲憤:「我與師妹青梅竹馬,可頂天仗著自己是明教教主便橫刀奪!」
「可惜頂天只顧著練功,讓我有機可乘,與師妹舊復燃,時常在明頂上幽會。」
「有一日我與師妹親熱時,被正在練功的頂天發現了,他氣得走火魔,與我同歸於盡,可惜他氣急攻心,死於非命。我師妹因為疚,亦自盡亡。」
「若不是頂天,我師妹豈會死?此生不滅明教,如何泄我心頭之恨?」
林遠見譏諷道:「你別人老婆,居然還如此振振有詞。」
昆滿腔深地吼道:「師妹是我一生摯,為了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原來教主已經死了。」眾人聽得此消息,心中又是惋惜又是沉重。
倘若他們多年前便知道了這件事,也不至於一直爭鬥不休。
「時來天地皆同力,運去英雄不自由。今日我雖不幸落爾等之手,但六大派的人馬已殺到明頂,大局已定!明教這次就算不被滅,也要元氣大傷。況且你們中劇毒,可戰之人只有兩個。貧僧不信就憑你們兩個小子可以擋得住六大派源源不斷的高手。」昆哈哈大笑。;
林遠見道:「這個就不用你擔心了,六大派的所謂高手普普通通,再來十倍人數也是屁。」
眾人麵皮不由得一陣搐,這話可真夠狂妄的!就連張無忌也覺得師父有點狂。
張無忌道:「楊左使,外公,如今昆已在我們手中,只要我們當著六大派的面,將來龍去脈解釋清楚,一切定能煙消瓦解。」
昆得意地道:「天真!稚!你覺得他們是會信貧僧的話呢,還是信你們這些魔頭的話?明教綁架我這林高僧,只會招來六大派更大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