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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昭不已地道:「那就遠哥哥。」
「不如夫君好了。」林遠見在小昭耳邊輕吹了一口熱氣。
「才不要,你好壞。」小昭雙頰布滿醉酒般的紅暈,得冒泡。
林遠見覺自己快要被融化了,天哪,這該死的竟然如此甜……
「遠哥哥,服。」小昭道。
林遠見一呆:「啊?這不太好吧?我們才剛確定關係,等會萬一被你娘聽見了多不好意思?」
小昭得不敢抬頭:「哎呀,我是說……讓你換一件新服。」
林遠見暗慚愧,原來是自己思想太齷蹉了。 提供最快更新
「我有新服嗎?」林遠見驚喜地問道。
「我從明頂回靈蛇島的路上曾經過一家布莊,發現有許多質量上佳的布料出售,於是我想你只有一套服肯定不夠穿啦,就買了一些,在馬車上無聊的時候,又給你做了兩套。」小昭說著,很快就從行囊里翻出兩套疊得整整齊齊的服:「快試試合不合,不合我再改一下。」;
這丫頭,太心了!林遠見不已,原來一直都牽掛著自己,沒有一刻忘記。
凝視著小昭那副溫乖巧的模樣,林遠見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淪陷了。
這麼溫、這麼善解人意、這麼麗人的姑娘,怎麼就上了自己呢?
林遠見發誓,這輩子都要對好,否則自己就是烏王八蟑螂蛋,清蒸蛆臭狗屎……
「快換上一件試試。」小昭轉過了,卻沒有出去。
林遠見大膽在原地換起服,結果兩套都非常合,剪裁得,這手藝那些老裁坐上千里馬跑一百年都趕不上。
「小昭,你做的服真好看。」林遠見贊口不絕。
奈何本人沒文化,一句好看行天下!
小昭含笑道:「你喜歡就好。」
林遠見一手繞到小昭腰間,一手繞到膝後,一個公主抱就將抱了起來。
「你要做什麼呀?」小昭心中一慌。;
「傻丫頭,我又不會來。」林遠見輕輕將放在床上,然後俯下在耳邊溫地說道:「早點休息,我在夢裡也會想著你。」
小昭聽著這人的話,在被窩裡得不敢看林遠見一眼。
「我走啦。」林遠見在臉上了一把,便笑著出去了。
隨著房門被輕輕換上,小昭也陷了深深的不舍中。
恨不得一刻都不離開林遠見。
帶著極其妙的好心,小昭漸陷夢鄉。
林遠見剛從小昭那離開不久,拐彎一個轉角就上了趙敏。
「咦,趙姑娘這麼晚還不去睡嗎?」
「你去哪裡了?」趙敏的俏臉上滿是幽怨之。
林遠見聳了聳肩:「沒去哪,就隨便逛逛。」
趙敏冷哼道:「隨便逛逛,逛著逛著服都不一樣了。」
「好吧,是小昭給我做了新服。」林遠見也沒做太多的掩飾。;
趙敏酸溜溜地道:「真是郎妾意,羨煞旁人。」
林遠見總覺得話裡有話……
趙敏輕嘆了一聲,道:「你能跟我來一下嗎?我有些事想要問問你。」
林遠見也沒考慮太多,直接回答道:「好。」
靈蛇島北面的海灘上,兩人在海風的吹拂下一前一後行著。
洶湧的海浪時不時衝擊一下岸邊的巖石,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使這夜晚不至於太過寂寞。
良久,趙敏才出聲打破了沉寂:「你真的只是想收我做徒弟嗎?」
「不錯。」林遠見神嚴肅,完全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趙敏自是將他的神態瞧得清清楚楚,心中不由得黯然了幾分。
看來,真的只是自己自作多。林遠見本就不是如自己想像的那樣,假借收徒為名接近自己,當然就更談不上有什麼男之了。
一切……大概只是一場誤會罷了。
「你是不是喜歡小昭那丫頭?」趙敏又問道。;
林遠見毫不猶豫地道:「嗯。」
趙敏側過頭去,不讓林遠見瞧見的表:「我知道了,沒事了。」
林遠見心複雜,他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他早已猜到趙敏心裡的想法,此時更是無比肯定了。
於是他暫時也不好再提收徒的事。
「我要走了。」趙敏回過頭來,面非常平靜。
林遠見愕然道:「現在?」
「對,現在。」趙敏將倚天劍遞了過來,道:「這個留給你吧。」
林遠見怔了一下,手接過了劍。
趙敏頭也不回地奔向了停船之,船上的水手已點著了油燈。
「小姐,這大半夜的方向難辨,海上行船很危險啊。依老朽的意思,也不急於一時,還是明日一早再走吧,安全至上啊。」船家十分忐忑地道。
「那就明早再走吧。」趙敏一頭衝進了船艙。不是想馬上就走,只是現在不想看到林遠見,多看他一秒,心裡就難一分。;
船家鬆了口氣:「是,那小姐早些歇息吧。」
林遠見遠遠地著那艘船,暗暗嘆了口氣。
他駐足海灘上許久,這才無奈離去。
路上他上了張無忌,只見這小子愁眉苦臉,心神不寧的。
林遠見疑地問道:「無忌,你大晚上的跑外面幹什麼?」
「唉,一言難盡啊。」想起殷離張無忌就到慚愧。
「是因為你表妹的事?」林遠見仔細一想,便猜到了個大概。
張無忌苦笑道:「師父真是料事如神。」
林遠見不由得慨師徒同是天涯淪落人,自己剛因為趙敏的事鬱悶,結果張無忌也被殷離搞得苦惱不已。
「當年在蝴蝶谷如果我沒有咬那一口,唉……」張無忌到頭好痛啊。
林遠見道:「我看你那表妹也並非不明事理之人,你若好好與說清楚,相信能夠理解的。」;
張無忌嘆道:「現在正在氣頭上,我看還是過幾天再說吧。」
林遠見頓了頓,道:「現在你義父也找到了,你打算接下來怎麼做?」
張無忌道:「我跟義父提過教主囑的事,但義父不肯當明教教主。」
林遠見道:「你義父久在海外,恐怕還是你當教主更能服眾。」
張無忌道:「義父他也是這麼說的。不管他願不願意跟我們回中原,總之我一定要盡人子之責任,讓義父能夠安度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