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皇宮玫瑰震驚的道:
“你對六皇子一無所知,你怎麼知道他的后手?”
“沒必要去查探六皇子的勢力如何,六皇子的勢力我都已經猜到了,三皇子如果還不及時出手,可能就晚了。”
“你是害怕三皇子失敗得太快,所以讓三皇子提前反擊,三皇子如今賺盡了風頭,他真的還會輸麼?”玫瑰想不通。
打心底講,不僅希三皇子輸,還希他一無所有,甚至連命也丟了。
但他畢竟是皇子,這是不現實的。
陳天嘆息一聲:
“所以說,三皇子就是扶不起的阿斗,他雖然布局很早,但他的格決定了他沉不住氣。”
“其實在我進宮那一刻,看見三皇子用這麼高調的方式接我進去,就知道這件事已經沒有緩和余地了。”
“準確來說,這就是在向六皇子宣戰,可他還后知后覺,怎麼可能敵過六皇子。”
玫瑰嘆息一聲,竟然不太認可陳天的話:
“我覺得三皇子不是這樣的人,以為我對他的了解,他心狠手辣,無人能及,而且他還那麼年輕的時候就知道將我們送上島,去培養死士了。”
“他不是沒有布局的人,在你面前表現得過于簡單,這讓我很擔憂,他是不是反過來騙你了?”
陳天停下來,神有些嚴肅,反復打量著玫瑰。
玫瑰聳聳肩,有些不自在的道: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說的是實話,我從小就跟在三皇子邊,沒有人比我了解他的格,他對你這麼恭敬,簡直就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三皇子。”
陳天拍拍玫瑰的肩膀,很是慨。
“你說的都對,他就是在我的面前裝傻充愣,其原因不是因為發現了我的真實份,而是因為他想從我這里得到有價值的計謀。”
“換句話說,三皇子和六皇子都不想拿出自己的實力,刃對方,即便功了,他們也有可能當不了國王,因為老國王還在后面坐鎮呢。”
玫瑰聽后更加震驚:
“既然他們兩人都不想,你今天這種做法就是慫恿他們兩人,加劇他們的矛盾。”
陳天重重點頭,“我就是這個目的啊,再等下去,完蛋的不是三皇子和六皇子,而是我們。”
“我也懶得思考了,你還有什麼目的,直接說吧。”
玫瑰放棄了,覺得頭很痛。
陳天深邃的笑道:
“對付三皇子和六皇子,沒有其他任何長遠的意義,只是想讓他們早點結束,這樣的話,我就可以早點救出我的妹妹陳惜。”
“我更深層次的目的,是為了老國王站出來。”
“他雖然花天酒地,每天只知道寵自己的王妃們,但其實他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否則的話,也沒有這個魄力,制造當年的神仙島案了。”
“這……你們的城府真的太深了。”玫瑰被嚇住了。
陳天拍拍的肩膀,安道:
“其實,我也是一個很普通的人,你想要想明白這些道理,就得換位思考,這兩個是他的兒子,他站在中間不為所,他到底有什麼目的,什麼意圖,你能想象一下麼?”
“所謂伴君如伴虎,國王的心思,誰又能猜呢?”玫瑰不停搖頭。
陳天笑著道:
“那就聽我細細道來。”
“第一,這兩個都是他的兒子,三皇子和六皇子都是他比較疼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他本來就難以取舍。”
“他讓這兩人斗爭,也是想看看誰更適合當這個國王。”
“國王現在每天只喜好,就是最好的證明,讓他們兩人自己計較,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站出來勸阻的。”
“這個原因我能想到,但國王的心思就這麼簡單?”
玫瑰也不相信一國之君會這麼簡單,看著兩個兒子過家家。
陳天目變得悠遠起來,笑得非常狡猾:
“最重要的目的,其實很多人都沒有看,包括三皇子和六皇子。”
“什麼?”玫瑰很想聽。
陳天笑道:
“神國還是君主立憲制的國家,而這個制度在我們華夏存留了那麼長時間,我對此一點不陌生。”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你可以理解為這是制度的壽命,無論怎麼改變,也會從鼎盛走向衰敗。”
“一旦皇室腐臭,便有無數崇尚自由的人站出來推翻他們。”
“這個和國王有什麼關系?你說的我都知道,現在全世界都以民主為中心了。”玫瑰點頭。
陳天笑道:
“之前我就說過,當初為了平定四方,皇室大封特封,賞錢財給封地,雖然讓天下快速穩定,四方安寧,但他們想再收回來的時候就非常困難了。”
“一開始,這世上可沒有這麼多國家,都是在這種不斷分裂之下,才形了那麼多國家。”
“幾百年的安定,皇室過著人上人的生活,各地的大佬也早已經兒孫滿堂,他們也會為自己的后代考慮,所以他們和皇室的關系全部形同虛設。”
“一旦混發生,神國必定大,是無法平復的大。”
“國王居安思危,早已經看到了這一點,皇室再不重新洗牌,就已經走不下去了。”
“所以,趁著三皇子和六皇子的矛盾,他已經將所有人的意圖和目的全部看到,不僅是皇宮中的大臣,還有掌控財富,掌控軍隊,掌控人心,掌控各方分地的所有封王,所有的全部都藏不住了。”
“哪些該提拔,哪些該死,國王心中可能都有一個大概了。”
“他這是為了長遠考慮,給整個皇室的員洗牌,給幾十個州府洗牌。”
玫瑰聽后恍然大悟的樣子,驚嘆道:
“不愧是國王啊,他的兒子果然只是他的兒子。”
陳天突然壞笑道:
“所以,我要煽風點火,讓他們兩人拼刺刀,國王算計失利,肯定就會跳出來解決,我便讓他無法解決,最后將決定權控制在我的手里,到時候他為了神國,為了皇室,我不相信他不妥協。”
玫瑰驚嘆道:
“你竟然是這樣想的,你一開始就是這麼計劃的?”
陳天點頭道:
“當然啊,否則的話,我干嘛要幫助三皇子,我幫助六皇子不是更方便見到我的妹妹,帕拉公主麼?”
的確,陳天在做出這個策略的時候,就已經考慮清楚了。
幫助六皇子,不僅無法救陳惜,六皇子還不買賬。
人只有于低谷,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皇子也是。
這時候,陳天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接通。
對面的貂蟬笑嘻嘻的道:
“可惜啊,你的算盤只能說功了一半。”
“什麼意思?”
“你想迫三皇子主發起進攻,但三皇子是個酒囊飯袋,他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宣誓主權,還那麼明正大的接你進宮。”
“六皇子知道后,已經在你離宮之前號令了36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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