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恐怖靈異 青丘狐妻 第32章 會廣場舞嗎?

《青丘狐妻》 第32章 會廣場舞嗎?

我不是故意要去看的,隻是第一眼看見不敢相信罷了,這個,我可以發毒誓!

    “什麽名字?”道士看著我,十分嚴肅的問我。

    “鬼娃子……也可以衛青……”我張兮兮的道。

    “哦……”倒了一杯茶,往茶杯裏吹了幾口氣,不過也沒喝,抬頭看著我問道,“上過學嗎?”

    我埋著頭:“回真人,沒有。”

    “沒上過學,還要拜師學道,道家法咒你怎麽認呢?”一臉狐疑的看著我。

    我撓撓後腦勺覺得很不好意思,但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怎麽一見麵就知道我要學道的,剛才聽陳北劍的意思,是讓陳北劍去找的我啊?難道,我現在站在這裏,是和陳北劍早有串通的計劃?

    再回想起陳北劍去我家,好像目的很強,說我是什麽天道骨……

    但這時道長正直勾勾的盯著我,我也不好意思多想,就說:“我……學過小學課堂的,認識很多字。”

    “是麽?”嚴肅的看了我一眼,隨後用旁邊的紙和筆畫了幾下,拿給陳北劍,“去,問問他這是什麽字。”

    陳北劍把紙條拿過來遞給我,我看了半天,上麵的字有些複雜,還是我人生中頭一回見,當場汗水就出來了,會不會因為如此,不收我?

    “認識嗎?”道長看著我。

    我搖搖頭,不過看一眼就記住了這個字怎麽寫,很期待他們告訴我這個字念什麽,或許是我太喜歡學字,從小到大,隻要是我看清楚的字我都會寫,但有些況下沒人教我怎麽念,故而不知讀法。

    陳北劍笑了笑,指著上麵的字說:“這個字念赦,乃我道門特殊法咒的點靈咒,和常見的急急如律令不同,赦的威力極大,對妖邪的震懾效果極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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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埋著頭一臉尷尬,那小學的確沒學過這個字,又或許是不小心學了,每天趴圍牆遠遠的看,有些字本看不清楚,偶爾來個聲音小的老師,說話我也聽不見。

    “既然你連字都不識,恐怕是,與我道門無緣了。”道長微微搖頭說道。

    “玄真人,味他很勤好學的,您就當給我父王一個麵子嘛,認字的話,可以學的!”狐傾傾在背後忙說了一句。

    “你父王的麵子,本道長自然是要給的,我隻是想說,學道,這弟弟可有耐心?”道長笑了笑。

    “哦,我師父的意思是,不管是給誰的麵子,學道呢,都是要從頭開始的,洗服,做飯,掃地,做隨從……呃,本就是一段很漫長的時間,這老弟還得多加一項讀書識字兒,恐怕學需要很久的時間,他難以堅持啊。”陳北劍在旁邊莊嚴的解釋了一遍。

    “我認字很快,師父不用擔心這方麵的問題……隻要師父能收我,讓我做什麽都行,我從小在山裏長大,所有苦都能吃。”我看著,由心真誠的說道。

    其實我心裏很不想在這裏,因為這地方太陌生了,可是當我想起狐傾婷對我的那種嫌棄態度,以及從小所的白眼與欺淩,我隻能努力,隻能學好本領才能讓人刮目相看!

    “對,味他很能吃苦的,玄……玄姐姐,您最好了,就收了他嘛,以後我們一定會好好激您的!”不得不說,狐傾傾賣起萌來說話是真好聽。

    “姐姐?”那玄真人大意外的看向狐傾傾。

    “您長得那麽年輕漂亮,材又好,皮又白的,您玄真人太不合適了,應該姐姐!”狐傾傾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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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這個……”陳北劍頭,有點不自在的說,“這個我尊師,年齡恐怕不是你們想象的……”

    “無妨。”玄真人打斷了陳北劍的發言,隨後很稀罕的看向狐傾傾,“你是九天劫的三兒對吧,什麽名字?”

    “回姐姐,狐傾傾,傾國傾城的那個傾傾!”狐傾傾開心的笑道。

    “長得也甜,跟你母後簡直一模一樣。”玄真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母後……”狐傾傾忽然撅著,搖了搖頭說,“我母後剛生下我們就死了……”

    玄真人聞言,忙淡淡一笑,然後換了個話題:“九天劫跟我也是老朋友了,其實我隻是想看看這小子的表現如何,收徒這件事,你父王提前托過我了,我的每個徒弟都一樣,頭一年打雜,第二年最多是隨師兄師父出去見見世麵,第三年才開始正式學法,傾傾公主可能接?”

    “能接,能接的!”狐傾傾急忙點頭,眉開眼笑的,又忙對我說,“味,快給姐姐跪下,師父呀!”

    我也二話不說趕跪在地上,對著玄真人磕了一個頭:“謝謝師父!”

    “嗯,收徒程序乃道門之,北劍,先帶二位公主去客廳等候吧,為師要單獨跟衛青說道兩句。”玄真人對陳北劍說道。

    “好的,師父!”陳北劍說完,就對狐傾傾和狐婷婷道,“二位公主,外邊請。”

    “味,要好好表現哦!”狐傾傾還小聲對我喊道。

    我目堅定的點了點頭,既然是狐傾傾父王安排的路,再看這座道觀的氣派程度,我認為我能在這裏出人頭地!

    很快,陳北劍就帶著狐傾傾和狐傾婷出去了,書房裏陷了安靜之中,前幾秒鍾,這玄真人依然端莊的坐在那裏,一臉嚴肅的盯著我看,時不時喝口茶,卻也不開口說話,讓我跪在地上覺得十分尷尬。

    但很快,突然一改前,懶散的往沙發上半躺下去,用手指頭撓了撓,然後無打采的對我說:“別張了弟弟,師父我雖然年紀大了點兒,但是出山早,跟那些牛鼻子老道不一樣的。”

    我愣了一下,跪在地上不知道說什麽好了,我的視線裏真的隻能看見的畫麵,覺,這人好……不太正經也就罷了,還帶著一子和狐傾傾們不一樣的魅力……

    “會瑜伽嗎?”忽然問我。

    我搖搖頭。

    “廣場舞會不會?”又問。

    廣場舞是什麽,道法?還是學道法的基本功?

    我又趕搖搖頭。

    “會不會打麻將?”又接著眨眼睛,一臉期盼的問我。

    說的話我一句沒聽懂,又搖搖頭。

    “唉,你和北劍一樣無聊。”忽然泄口氣,“你出去吧,如果你實在沒什麽興趣學道的話,那我建議你去城裏先找份工作,找不到我給你介紹都行。”

    一聽這意思是不想收我,我心裏頓時急了,忙給磕個頭說:“師父,雖然你說的那些我都不會,但是我願意學,我什麽苦都能吃的!”

    “唉,此話可當真?”有氣無力的看著我。

    “師父放心,隻要您願意教我,我一定不會辜負師父!”我目堅定的道。

    “行吧……”又坐直了,“我看你年紀輕輕,應該不會比北劍笨,為師有空就開始教你,我要求不高,學會了之後,特殊時期幫為師抵擋一下場合就行,你要是做得好,為師開心了,那我就提前教你道家法訣!”

    盡管我聽不懂說的是什麽,但覺出人頭地的機會來了,點點頭道:“謝謝師父收留,我一定會好好努力!”

    “上說可不行,拉個鉤,萬一學會了為師喊不你怎麽辦?北劍那逆徒就是如此。”出手指頭。

    這手指頭比我的白淨多了……

    我有些傻眼,這……怎麽還沒陳北劍專業?但也沒敢多想,拍了拍長滿繭子的手,稀裏糊塗跟拉了一個勾。

    心裏還開始不斷懷疑起自己了,連話都聽不懂,那真正開始學本事的時候該多難,這輩子真的能靠學道出人頭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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