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副總隨即笑道:“我也一直盼著柳氏集團運營狀況能夠好轉,這次為公司救回了的不只是兩千萬的新產品,在公司的發展藍圖上也是至關重要。所以這兩個紅包,是我私人獎勵給你們兩個的,你們應該知道,在董事會上不可能有人偏袒你們,呵呵我這個東也很無奈,居然以這種方式鼓勵下屬,但是我恰恰需要這種方式告訴洪威,柳氏集團不是給他一個人玩的。”
陳副總平日里不是個舉止高調的人,今天說出這番話,雖然不表示站在董事長這邊,卻也側面表達出柳氏集團的東們,對于洪威的過火行為有些看不過。
姜濤和蘇北的出現,讓陳副總重新燃氣整治公司亟待改革的契機。要不是他們兩個兩天來在臨南縣的果斷出擊,集團賠一筆錢事小,恐怕洪威的氣焰會更加囂張。這一點恐怕連洪威本人都沒意識到,不只是你洪威有錢,這些柳氏集團的大東們,雖然份,在外界也是有頭有臉的人。
蘇北抿了口白酒,輕笑道:“陳副總這次來,總該不會是給屬下送兩個紅包吧?”這兩個紅包蘇北示意姜濤收下,他如果不是誠心給,也不會單獨來一趟。
“哈哈,蘇先生果然快人快語,你們應該知道,我雖然是個東,但沒什麼實權,這不表示我對公司的事務兩眼一抹黑。蘇先生是董事長的私人保鏢,我想必定是有過人之,相信你應該察覺到了,今天的喬二東,只是洪威的一個走卒,甚至我還知道他洪威來往臨南縣的次數。”
姜濤想起洪威的手段,憤怒加:“看來陳副總早就運籌帷幄之中了,既然如此您手里一定有洪威和喬二東來往的證據,現在喬二東也被拘捕,難道您不打算站出來替害者說些什麼嗎?”
陳副總淡淡的搖頭說:“姜總監,你在柳氏集團多久,一年多,居然能上升到運營總監的位置上,公司里不服你的人太多,下屬不服,上司也不服,這就是人,要窮大家一起窮還可以是朋友,如果有一個發達了,另一個也就心里不平衡了。”
“不知道陳副總是什麼意思?”姜濤當然知道自己底淺。
陳副總淡笑道:“集團高層的事,姜總監不要手,我在柳氏集團二十幾年甚至都沒直接面對過。這一點我相信蘇先生應該有所了解,區區的一個喬二東折戟沉沙,難道會連累到洪威不?”
蘇北也從沒稚到,通過喬二東的供出他幕后的指使者來,即便供出洪威又能如何,現在柳氏集團的財務狀況不太好,如果有萬分之一的幾率讓洪威被捕,可到那時洪威的百分之三十權被凍結,甚至是撤資,柳氏集團一夜之間就會因為資不抵債而倒閉。
更何況,洪威知道喬二東進去了,有多種辦法可以掩埋自己曾經和喬二東的來往。陳副總說得對,姜濤還是太心急了。要辦洪威得需要兩個前提條件,一個是柳氏集團財務扭轉,柳寒煙的有足夠資本收購洪威手里的權,另一個條件就是必須有讓洪威一擊斃命的證據。
三人聊了一會兒,陳副總當天晚上就離開了臨南縣。
第二天清晨,江海總公司的倉儲部門打來電話,臨南縣的這批雪芙蓉產品已經驗收庫。姜濤終于放下心來,總算沒有再出錯誤,打算這兩天重點考察一下臨南的市場況,以及雪芙蓉系列化妝品的技和生產部門。
這是個難得的機會,姜濤剛剛接運營部,正好就接到了最基層的環節,還是全新的系列產品。很明顯,這批產品的未來也在的掌握之中,上的擔子越來越重。
兩人吃完早飯后,在韓立民的引領下,來到技部門。姜濤作為總公司的總監,更是現在這款產品的總負責人,在分公司也拿出總監的架子視察各方面的工作。
在隨后的幾天里,蘇北又開車帶跑了幾次市場。在各大商家,一般都會有柳氏集團的化妝品專柜。姜濤沒有表自己的份,只是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審度柳氏集團市場發展的真正面目。
縣城里最大的一家樂福商場,姜濤非要給蘇北買服,非要說他幾天不換服,上都有汗味了。蘇北拗不過,同時也很無語,只要是人天生就是購狂人。
買了一圈服,最后換上了一套姜濤看中的商務休閑西,一件卡其襯,和一雙舒適的休閑皮鞋。蘇北算是看出來了,柳寒煙買服只是追求品牌和貴重,而姜濤則要小資和有些格調,當然他穿什麼都無所謂,明明是給自己買服,卻了們欣賞的模特。
買完服下樓,二樓賣場化妝品樓層,柳氏集團專柜占據了一個二十多平米的地方,連個兩個營業員在空調下,一邊看著筆記本上播放的日漫,一邊說說笑笑的剪指甲。
姜濤皺了皺眉頭,對蘇北說:“難怪老陳恨鐵不鋼,你看看現在柳氏集團連個專柜營業員,都這麼松
松垮垮,管窺蠡測,有多人在公司吃閑飯。”
“濤姐,差不多得了,人家倆小姑娘,你讓人家站的直溜溜的也夠累的呢。”
“哼,這就懂得憐香惜玉了?”
“好吧我閉。”
姜濤走到專柜前,兩個營業員還沒意識到他們上司的直屬上司來了。
兩個二十左右的營業員,都穿著白襯黑子,一個是披肩發,另一個則是齊耳的短發。
“帥哥,想買點啥?”長發孩兒抬頭看見有“客人”來了。
姜濤一無名火兒頂上腦門,難道們就沒有經過上崗培訓嗎,對待客人答不理不說,這種街頭賣式的營業方式,到底是在街邊賣大排檔,還是專柜的高檔化妝品。
“隨便看看,都有什麼產品,給我介紹一下。”姜濤冷冷的說。
兩個孩兒正在耳語說著什麼,一邊說一邊笑,聽到姜濤問都有什麼產品后,短發孩兒站了起來。
“,你還沒說你買啥,讓我們咋介紹,是護品還是化妝品,是底還是卸妝油,白天用的還是夜用的……”
蘇北一聽,覺人真麻煩,柳寒煙似乎晚上只是用清水洗臉,也沒用到這些七八糟的化學用品。
蘇北趴在玻璃柜臺上,從側面旁觀著姜濤大的微服私訪,姜濤同樣不化妝就很,比柳寒煙多了份和知,三十歲的博士,上沒有名貴的奢侈品首飾,卻難掩那份自然中的典雅。
就因為姜濤站在柜臺前,吸引了許多過來過去的男顧客的目。
姜濤冷著一張臉說:“你們平時就是這麼對待顧客的嗎?”
“我說你到底買不買啊,瞎喚什麼,你要什麼我給你拿,你又不說自己要什麼,神經病。”長頭發孩兒瞪了一眼,顯然有些不耐煩了。
姜濤不屑和爭吵,扶著柜臺口起伏的很厲害:“給我一款手霜。”
長頭發孩兒從柜子里拿了兩瓶,遞給。
“就只有這兩款?”
“多了去了,我怎麼知道你買不買,你要是不買,我還得放回去,這人也真是的。”
蘇北擔心姜濤尷尬,連忙埋頭和那個短發營業員一起看電腦。
短發孩兒小聲問蘇北:“帥哥你和朋友是不是吵架了,怎麼跟吃了槍藥似的。”
“哪里,就這個脾氣,不過你們上班這麼松散,就不怕老板扣工資嗎?”
“切,一個月不到兩千塊錢,還怎麼扣?”
蘇北問:“你們營業員不都是有銷售提的嗎,多賣多賺啊,我要是你就不是這種工作態度,哈哈。”
“帥哥現在容化妝產品這麼多,你看這一層客人雖然不老,但是買的人真心不多,都是和你朋友一個心態,抱著免費試一試一逛街的心態,久而久之這類顧客我們一眼就能看出來……”
誰知,這時候姜濤正把那款手霜擰開,往手上涂了一點,剛要聞聞就聽到短發孩兒的這句話,頓時更不高興了。
“什麼免費試一試一?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嗎,難道你不懂的什麼顧客就是上帝?”
短發孩兒也是個辣妹,電腦蓋子一合,冷笑道:“顧客是上帝,但是消費的顧客才是上帝。”
“那好,我今天肯定會買東西,但是你必須給我介紹一下你們專柜的護手霜,這總沒問題吧。”
短發孩兒翻了個白眼:“你不識字嗎,那不是有說明書,使用方法和用途都在上面寫著,都是漢字你不認識?”
“放肆!”姜濤氣得一拍柜臺,將正在賣給另一位顧客的長發營業員嚇了一跳,剛拿出來的一款玻璃瓶的卸妝油掉在地上,啪的一聲,碎了一地。
長發孩兒頓時就怒了,從柜臺里沖出來,指著姜濤的鼻子說:“你要買就買,不買在這兒裝比,你這種人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
蘇北擋住,“算了,說這話就過火了。”
長發孩兒看蘇北還算客氣,輕哼了一聲嗎,說:“剛才摔得那款卸妝油價值九十八元,麻煩你結一下賬。”
蘇北無奈的笑了:“那個什麼油是你打碎的,為什麼讓我們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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