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夾著緬鈴赴會水流到了地上
這茶話會宮是裡的慣例,隔著一段時間會舉辦那麼一次,年輕的皇族子弟們齊聚一堂,飲茶聚會,詩作畫,日子由皇帝決定,幷非固定。
「不行,不行,凝凝難得來一次宮裡,哥哥要陪凝凝的。」
「自然是陪啊,所以帶你一起去啊。我是太子,怎能缺席,至也要走個過場啊。」
「不要,不要,凝凝只要和哥哥兩個人一起,不要其他的皇兄。」殷凝像個小孩撒一般,抱住了哥哥的大,還拽著他的子往下拉,似乎覺得這樣便可以留住哥哥。
「乖了,我們等下早些走,然後哥哥帶你出宮去玩,可好?」
殷宸知道,殷凝雖是住在宮外,不宮規限制,不過皇后怕出什麼意外,幷不準隨意上街,陌如玉也是恪守,不敢違背。
「嗯……」
明顯被這條件說的心了,正在猶豫間,殷宸忽然皺了眉頭:「快把服拉好,又有人來了。」
殷凝急忙站起了,剛把整理好,二皇子殷宸嚴便已到了門口:「我還以爲沒人呢,原來皇兄還在,這茶話會快要開始了,我們一起過去吧。」
「我這畫還有幾筆便要完,你先去吧,我馬上就到。」
殷宸一本正經的坐在桌子前,又畫起了那副蘭花圖。
殷宸嚴卻沒有走,而是走到了殷凝近前:「原來凝妹也在啊。」
「嗯,二皇兄好。」
「凝妹果然還是和太子最要好,每次進宮都回來看他,何時也來看看二哥呢。」
「二皇兄已經封王,又不住在宮裡,凝凝怎麼來看你啊,不過若是二皇兄想凝凝,可以到含春宮來看凝凝啊。」
殷宸的心思本也不在畫上,看到二皇子還沒走,便是提高了聲音:「讓你先去便是,你是老二,若是有什麼事,也好主持場面。」
殷宸嚴點了點頭,只得先去了那玉宸閣。
二皇子一走,殷宸便是挑了眉眼看向殷凝:「剛才還口口聲聲說不要其他皇兄,轉眼便和二弟相談甚歡,看來凝凝還是沒有學乖。」
「凝凝錯了,哥哥不要生氣。」
「不生氣也行,不過哥哥得找點東西讓你分心,省得你想著別的的哥哥。」殷宸一笑,翻了屜,取出了一個龍眼大小的金鈴鐺,表面雕滿了緻的花紋。
「這是什麼東西?」那東西看著像是鈴鐺,可是卻又有些不同,「是項煉嗎?還是掛在腰頭?」
「誰說是用在這些鄙俗之地,這番邦進貢的好東西,可是要用在妙呢?」殷宸扶著殷凝坐下,分了的雙,又架了起來,然後把那緬鈴在了妹妹的小腹上,那鈴鐺一到,忽然便震了起來,一跳一跳的嗡嗡作響。
那緬鈴看著小小一個,裡頭卻是安著機關,遇熱便會機關,使鈴鐺跳彈震,而且愈熱,這彈跳便是愈加厲害。
緬鈴著小腹,滾幾圈,沿著花戶一路往下,最後便停在了花核上不再移。
尋常人下本就比上其他地方溫度更高,那緬鈴初時還是微微跳,到了後來便是越跳越快,強烈的震中,前所未有的麻快順著花核襲遍全,一大便自小裡涌了出來。
「自己拿著。」殷宸低聲說了一句。
「不要,難,凝凝不要。」
「明明水都流了這樣,竟然又想騙哥哥。」
「哼!」殷凝無奈得接過緬鈴,卻是乘著哥哥不注意,往上移了移,避開了那最敏的區域。殷宸轉了又從屜裡拿出了一隻玉瓶,那將瓶口塞了妹妹小。
「就知道你要耍賴。」殷宸重新拿過緬鈴,狠狠按在了花核上。
「啊!」殷凝刺激得一下子拱起了腰,纖腰忍不住扭起來,花裡也是不住收,那細長玉瓶瓶口小小,卻是有些分量,此刻卻是被小夾住,沒有掉下半分。
水失一般噴薄而出,直到那玉瓶裡水滿溢得流了出來,順著口隙滴滴答答得流了出來。
「凝凝聽話了,凝凝和哥哥一起去茶話會了……不要了……嗚嗚……」
「哼,壞東西,果然要罰了才聽話。」殷宸這才放下了緬鈴,將那玉瓶取下,了那瓶口溢出的水,找了塞子塞上放在了一邊。
殷凝剛剛鬆了一口氣,沒想到殷宸卻是又拿了桌上的鈴鐺塞了濡濡的花之中。
那小東西放在邊上涼了一會兒,已經不再跳,可是一了花,彈跳的卻是比剛才還要更加厲害,上下左右一陣竄,毫無章法,雕刻著繁複花紋的表面不斷剮蹭過壁層層蠕的,惹得一陣陣,低沉的嗡鳴聲不絕。
「夾著這東西,跟我一起去茶話會。」
「可是……可是會有……聲音的……會被聽到的……」
「是嘛?」殷宸扶著妹妹站起,讓夾了雙放下了子,這一夾一遮,倒也掩住大半聲音,若不細聽,倒也真察覺不出。
「來。帶上這個。」殷宸從屜取了一串普通鈴鐺掛飾,掛在了殷凝腰間,「若是被人察覺,你便說是腰間發出,不就好了。」
「可是……啊……太刺激了……凝凝……會不住啊……」這東西雖然小巧,可是那不斷撞擊壁的刺激,卻也不亞於男子,方才躺著倒也罷了,這站起來的當間,那緬鈴卻是隨著蠕一點點往裡,往那更銷魂更的深鑽去,刺激的,幾乎都說不出完整的話。
「這樣才好,你才不會想著其他的哥哥。好了,咱們出發了。」
殷宸收起了桌上的畫,往前走了幾步,卻見妹妹夾著兒,走得極慢的跟在後頭。
「你這速度,何時才能走到。」
「哥哥你壞死了。」殷凝哭無淚,
「哥哥抱著你吧,不過到了地方,你可要自己走哦。」
殷宸一把橫抱起妹妹,避開人多的道路,到了玉宸閣。離著正門不遠,便將放了下來。
這一路走來,殷凝微微適應了的刺激,沒了之前那般臉紅心跳,可是腳一著地,走起來,才發現自己又是錯了。
輕咬住下,強忍著。
走的很慢,可是依舊這快舒坦得水橫流,本也沒穿,明的水竟是順著稀稀拉拉往下滴著。
也不方便去,也只能這般跟在殷宸後了大廳,夾得大側已經被磨得一片粘膩不堪。
太子到來,這茶話會便也算正式開始,宮們奉上了茶點,有人上前誦最新做的詩詞,也有人拿出了書畫,讓大家品鑒。
當太子拿著隨手畫的那副蘭花上前,一群人便是圍了上來,評頭論足,稱贊連連。
「凝妹妹果然來了啊。」然而二皇子卻沒有去看那佳作,而是迎向了殷凝。
「嗯。」此時的殷凝不敢多說什麼,只怕一不小心便會溢出。
殷宸嚴又說了些什麼,可是此刻殷凝全部的注意力都專注在小裡頭,本沒有去聽他說了什麼,只在一邊「哦」了一聲敷衍的應答。
「凝妹,可是聽到什麼聲音呢,好像是鈴鐺呢。」
「啊?」說到那鈴鐺,殷凝突然回神,臉兒漲的通紅,以爲自己夾著緬鈴的事被二哥發現,恨不得便找個地鑽下去,不過兒一彎,卻也帶了腰間的鈴鐺,發出了幾下聲音,便也想到了哥哥囑咐,「是,是大哥……送我的鈴鐺呢……。」
殷凝故意把那鈴鐺晃幾下,發出清脆的聲音遮掩住了緬鈴輕微的低鳴。
殷宸嚴瞇起了眼睛,盯在了殷凝的雙之間,卻也沒再問下去,只是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凝妹怎麼一直站著呢,坐啊。」
「不,不用了。」殷凝此時怎敢坐下,那心裡早已沾滿了,只怕一坐便是沾的一屁痕,連著椅面也打,人察覺出蹊蹺,「站著……看得清……」
「不過這麼遠也看不清,凝妹上前看吧。」
「不用了。」殷凝一個勁的搖頭。
「你不是跟大哥最是要好,他的畫怎麼都不願意看了,是不是你上有什麼不方便的?」
殷凝無奈只得往前,才走了一步,那小裡剛剛習慣的緬鈴,卻又變了彈跳的角度,撞得忍不住輕哼一聲,下又滴滴答答的往下淌水,任憑如何夾著兒也止不住。雖隻邁了一步,卻仿佛已經發費了全的力氣,走的小心,那姿勢更是古怪,第二步出,腳步便是不穩,眼看就要跌倒……
殷宸一個閃,過人群,扶住了殷凝,「怎麼這麼不小心。」
「沒事。」看到哥哥,殷凝的心便也放下了,一下子癱倒在他懷裡。
殷宸了殷凝的額頭:「我就說呢,怎麼臉不好,果然額頭有些發燙呢。」
太子兄妹關係好,衆做周知,茶話會也都隻自家的兄弟表親,殷宸便一把橫抱起了殷凝,「各位,盡歡公主不適,容我先帶下去找了太醫診治,你們繼續,不用再等我。」
太子抱著公主離去,殷宸嚴的眼睛卻是死死盯著剛才殷凝站立過的地方,只見地上有一灘小小的水窪,乘著衆人不備,他低下子,將手指在水漬上抹過,放在鼻下輕輕一嗅,陣陣香甜的味道撲鼻而來,與剛才太子書房裡,那人的香味一模一樣。
聞著那香味,殷宸嚴竟是忍不住出舌頭,將那香甜的捲口中,水漬口,他又是一楞,這水不但聞起來甜香,嘗起來竟也是甜的。
這味道顯然不是尿水,那子的下還會有什麼水呢?殷宸嚴的角出了一佞笑,如此泛濫災,滴了下來,看來凝妹妹的下面的「問題」很嚴重呢。
茶話會開到一半,殷宸嚴便也找了個理由早早的退了出去,問清了太子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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