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上網搜了那個品牌。
一點進去主頁,白淨的布景中間一行草書寫著“把我余生所有祝福,獻給摯的你”,下方搭配的圖片,就是那一對耳飾。
薛薛終於相信,世界上就是有這樣巧合的事。
季木景帶給自己的禮,海豚和四葉草,藍寶石與綠碧璽,和數年前從張放那裡收到的禮竟然是同一份。
“手工製作,每月只收九十九組訂單,象征恆久不變的,予與你。”
薛薛看著上頭標注的小字良久後,才把屏幕關掉。
那天,季木景沒有回來。
薛薛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一夜無眠。
有什麼事發生了,知道。
隔沒幾天,張鳴將薛薛給約了出來。
“妳和木景吵架了?”
“怎麼?”薛薛瞥了眼帶著副金邊細框眼鏡,樣貌斯文的男人一眼。“準備來當專家?”
張鳴一愣,繼而失笑。
“小柚子。”這許久沒聽到的稱呼,讓薛薛切蛋糕的作一頓。“妳和以前比起來真的變了好多。”
聞言,薛薛沉默片刻後才淡淡道。“人總是會變的。”
這話似乎讓張鳴頗有,他點點頭,語帶惆悵的應了一句。“是啊,人總是會變的。”
兩人間一時無話。
再來,還是張鳴起的頭。
“妳真的一點都不關心木景?他已經沒日沒夜的待在研究室裡一個禮拜了,吃喝拉撒都沒離過。”
“妳知道我覺得妳變最多的是哪裡嗎?我以前一直擔心,妳喜歡季木景會喜歡到賠掉自己一輩子,結果沒想到現在狀況竟然顛倒過來了。”張鳴說了那麼長一段話後,咕嚕咕嚕的灌了好幾口水。“妳知道那天他到我家的時候,整個人燒的跟暖爐一樣,渾熱烘烘的,裡還一直在嚷嚷著對不起和喜歡妳。”
哪怕薛薛沒回應,他也還是自顧自的說下去。
“我問他說對不起誰,他說小柚子,我又問他喜歡誰,妳猜他怎麼回答?”張鳴盯著薛薛。“他說,薛薛。”
薛薛一愣。
“我對不起小柚子,可是我喜歡薛薛,季木景那家夥神智不清的時候就嚷嚷著這兩句話,妳說好不好笑?”
“明明小柚子和薛薛都是薛柚,可他卻好像把妳當了兩個不同的人。”
聽張鳴這麼說,薛薛心中滋味頗是五味雜陳。
“後來他燒退了人清醒過來後,我跟他說起這事兒,他只是雲淡風輕的說自己大概是燒的分不清夢裡和現實了。”
“不過也好笑的,明明燒到快三十九度了,可我帶他去給醫生看,醫生卻說他沒有冒癥狀,更像是藥引起的過敏反應,不過檢查後啊,什麼都沒有。”
這句話,讓薛薛腦中靈機一。
把刀叉放下。
“他那天什麼時候到你家的?”
“啥?”
“發燒那天。”
“哦……早上七點多快八點吧,我正準備出門吃早餐呢,哪想的到一開門他人就蹲在我家門口。”張鳴說到這裡,忍不住就替好兄弟抱怨了句。“不是我說,他那天那樣的狀況,妳怎麼還忍心大清早的把他趕出來啊?”
“不是我。”
“也太沒良心了……嗯?什麼不是你?”
“我們吵架是前一天傍晚的事,那個晚上,他整夜都沒有回來。”
聞言,張鳴愕然。
“不會吧?那他晚上睡哪裡?而且我十點多打電話給他的時候,有個人接了……”
張鳴似乎會意過來自己好像無意間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聲音越來越低,也越來越含糊。
他覷了一眼面無表的薛薛。
“那個,可能是手機自己設定的……”
“我沒事,張鳴,你不用那樣看我。”薛薛說著,拿起茶啜了一口。“這些事,你也不用和木景說了。”
“啊?”
張鳴眨眨眼,盯著薛薛平靜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目,突然,握住了的手。
薛薛嚇了一跳。
“你幹什麼?”
“對不起,我誤會妳了,原來,原來妳還是季木景的,而季木景還是那個混蛋。”
張鳴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薛薛卻聽懂了,不過聽懂了後更覺得匪夷所思,完全不懂張鳴的腦回路怎麼接的。
一把甩開男人的手。
“你說季木景在哪?研究室?”
見薛薛拎起包看著就是要離開準備找人算帳的架式,張鳴有些擔心人一時衝下會喪失理智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
“那,那個,妳,妳可千萬別太生氣啊,當然,這種事生氣也是應該的,不過這都怪我,那時候他打電話來問,我就不該大說張放喜歡妳,欸……”
雖然不想理會張鳴的胡言語,可薛薛還是很快捕捉到了男人話裡的關鍵詞。
“你說什麼?什麼張放喜歡我?”
薛薛的眼神瞇起,氣勢全開,恍惚間意識到自己快又闖禍了的張鳴,只能苦哈哈的笑著,盼能掩飾過去。
不過,薛薛不給他這個機會。
將包包重新放下,雙臂抱,薛薛好整以暇的盯著一臉心虛的男人。
“張鳴,把話給我說清楚,否則,你今天別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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