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就有二。
薛寧和席朗這對婚姻持續了不到半年的夫婦在三年後又以炮友的形式糾纏在一起。
直到席朗遇上真,開始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
真楊可晴,長得既不漂亮材也不好,至和薛寧比起來,當真就是路人甲那樣毫無存在的孩,可就是那樣一個孩,引的各界優秀男士趨之若鶩,其中就包括了席朗。
後來薛寧才知道,席朗當初會在宴會上與人起衝突其實也與楊可晴有關。
就像蝴蝶效應一樣,一個小小的細節,最後卻掀起翻天覆地的變化。
薛寧十分不能理解,一個在看來再普通不過的人,為什麼能讓席朗死心踏地的上不說,甚至拋卻理智放棄尊嚴,隻為爭取一個與在一起的機會。
後來薛寧給自己找到的答案是一個人本來就是一件無法用常理來解釋的事。
好比對席朗的。
可是再如何放不下席朗,薛寧也不會做出讓親者痛仇者快的事。
這也是到後來最無法接的。
楊可晴的父親欠下巨額賭債,債主把送到黑幫大佬的床上,楊可晴不甘任人擺布,假意奉承小意討好,終於尋到機會逃了出來,用上僅存的積蓄隻一人來到南市,並與包括席朗在的諸多男子有了牽扯。
後來這筆賭債在男人們的幫助下償清了,沒想到的是當初睡過楊可晴幾夜的黑幫大佬從此對念念不忘也找到了南市,加眾多男子爭搶楊可晴的大戲中。
在其中,席朗和黑道大佬是最有機會奪得佳人芳心的,也視彼此為最大的敵人。
薛薛:“真是賤吶,這楊可晴是標準的斯德哥爾吧?”
看到這裡,薛薛終於忍不住發表意見。
系統:“呃……大概人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總是印象深刻吧,就跟男人一樣。”
薛薛:“雛鳥節?”
系統:“嗯嗯,對,親妳可真聰明。”
薛薛:“呵,謝謝誇獎。”
薛薛:“不過如果真是這樣,那我怎麼對我的第一個男人一點印象都沒有?”
系統:“……所以您才能作為一個優秀的任務執行者被選上呀。”
薛薛:“唔不錯,這個馬屁拍的好的,我喜歡。”
系統:“嘿嘿,您放心,我會繼續學好如何做一個優秀客服的。”
嗯?
這話似乎哪裡聽來怪怪的?
不過還沒等薛薛仔細想,跳轉的畫面便將的心神給重新吸引過去。
那是在一間廢棄的倉庫。
群雄逐鹿,勝負漸分。
作為最後的優勝人選,黑道大佬和席朗的人生被楊可晴給顛倒了過來。
前者為了給楊可晴一個安穩的生活在將幫派事接後逐漸漂白,過以前的人脈足政壇,意外有了不錯的績,而席朗卻為一腳踏進如泥潭般盤錯節的黑勢力中越陷越深……
終至不可收拾。
當薛寧發現席朗暗中從事軍火易並疑似販毒後,和男人大吵了一架。
席朗摔門而出,薛寧心灰意冷。
沒辦法諒解就因為楊可晴這麼一個人,席朗竟接二連三地做出傷天害理的事還不知反省,只是不停給自己找借口來掩飾。
這還是從小認識的男人嗎?
更讓薛寧沒想到的是,有朝一日席朗的所做所為竟然會連累自己丟了小命。
一批貨。
被攔截。
放火。
斷斷續續鑽進耳中的關鍵詞,讓薛寧明白自己估計要為代罪羔羊了。
“別怪我們,要怪就怪席朗,半路出家,沒點江湖道義。”
意識渙散之際,有人在薛寧面前蹲了下來。
“我們本來打算綁架楊可晴的,可惜被席朗和王振濤給保護得太好,隻好退而求其次把妳抓來。”
綁匪的聲音很好聽,薛寧費力的睜開眼,見到的卻是一對漂亮的不可思議的桃花眼。
和席朗一樣的桃花眼,卻更徹也更……溫。
“如果席朗能在時間點到之前把貨櫃的碼出來我們就把妳放了。”
那如果沒有出來呢?
眼皮沉重,漸漸撐不住了的薛寧再也沒有醒來過。
只在依稀間,彷佛聽到了男人絕的悲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