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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睡了反派之後》 世界五、竹馬前夫(06)HH

薛薛聞言,瞋了他一眼。

萬種,態橫生。

席朗覺得自己的生生脹大了圈。

本來是側姿的男人將尚且埋在溫鄉中汲取養分的出,一個利落的翻後,形男上下的傳統姿勢。

兩人的極近,呼吸彼此纏繞。

席朗平常很注重鍛煉,兩隻手臂撐在薛薛的兩側也能把上半整個往下,像是在做伏地一樣。

如此一來,堅膛恰好抵著滿的脯,敏過結實的理,帶來一麻的意。

“嗯……”薛薛不自出聲。“別這樣……你起來些……”

“昨天我們可是連更親的事都做過了呢,所以……”猝不及防地男人沉下腰腹,將被泡的晶亮,正著的赤鐵直接送進人因為被了一整晚而顯得潤且松的小。“別怎樣?”

“哼。”

薛薛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嚶嚀了聲。

像是不服氣又沒有膽量的小貓在撓人似的,威懾的效果沒半點,反而助長了的滋生。

“小野貓。”

席朗低笑一聲,深深地眸像是不見底的古井,黑黝黝的。

“喜不喜歡被我乾?”

男人一邊問,一邊

因為昨日的荒唐使得的進出容易許多,也不知道是質敏還是怎的,薛薛總覺得能到棒上頭起伏的紋路印上壁時帶來的強烈燒灼

像洗不掉的烙印似的。

見薛薛沒有回答,男人又啞著嗓子問了一次。

“喜不喜歡被我乾?”

這次,薛薛痛快的答。

“不喜歡。”

聞言,席朗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危險。

“既然這樣,怎麼還爬上我的床?”

薛薛睨了他一眼。

席朗這句話實在不是太好聽,若是對象換原主肯定又要因此傷心一次,畢竟始終沒有真正放下席朗,在盲目的裡,人的包容總是可以被無限放大。

然而換薛薛就不一樣了。

像席朗這種男人說穿了就是矯,既然說話刺人,那便用同樣的話還回去得了。

“唔,想試試你的能耐呀。”薛薛說著,突然用力了下小。“畢竟……我一直以為你是冷淡或不舉呢。”

這話落在席朗耳裡還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妳說什麼?該死的,別夾了,呼……”一圈一圈纏了上來,像是要把棒給吞了一樣,強大的力量伴隨著強烈的快的衝一並湧上。“放松些……”

薛薛才不聽呢。

非但沒有放松,反而主的去用力夾住棒。

早晨的男人本就敏,當發現再和薛薛擰下去自己肯定討不了好後席朗立刻就想將分出,只是晚了一步。

“嘶……”

伴隨著一聲如野般的低吼,男人了。

滾滾熱流好巧不巧噴打在花瓣上,還有數流的花中,燙的薛薛打了個激靈後也跟著攀上一波高

一時間,房裡只剩下兩人此起彼落的息聲。

還是席朗先回過神來。

他低頭看著因為高而目迷離,臉紅,張著兒細細吐著氣的人。

似乎是平生第一次,如此認真的打量對方。

薛寧無疑是個人。

瓜子臉杏仁眼,天生溫帶笑的五小巧致,潔白的似雪一般.薄薄的臉皮,是一掐就可以掐出水來的

鮮活的像朵向花,明俏。

席朗覺得薛寧上多了一與從前不同的氣質,讓看起來更靈了,而不像以前漂亮歸漂亮,卻令人有些乏味。

現在躺在自己下的薛寧更像是個人心弦的妖,一樣的眉眼,藏著截然不同的韻味。

席朗的手指忍不住人的瓣細細娑,上頭還有一道淺淺的傷口,依稀記得是自己在意迷間重重咬下的。

想到昨夜的狂歡,男人的目再次暗下,頗有幾分山雨來風滿樓的肅靜

薛薛看著他眼底漸漸積聚起來的,忽然笑了。

一張,食指頓時被含進檀口中。

席朗的呼吸聲再次重起來,每一下都準的打在人的耳上。

“薛薛……”

這是飽含警告意味的一聲喚,然而薛薛就好像沒聽到似的,非但含住,還像嬰兒一樣吸吮、弄男人細長的指節。

暗示意味十足的作,滿是的味道。

當看到有一無法完全合攏的角涎下時,席朗再也忍不住了。

用力出手指,改為人尖細的下,席朗用力吻住薛薛的同時,左手扶住頂開花,借著方才的黏,再次進生機的水道裡,的包覆

“嗯……輕點……”

“輕點?輕點怎麼能滿足妳這?”席朗下狠命的撞擊,聲音卻是輕的很。“覺到了嗎?它咬的好……”

“唔……”

“把它松了好不好?不然棒就要被絞斷了。”席朗上因為自己染出一片豔麗的玫,心中澎湃,聲音越溫的同時,下的撻伐卻更加的兇猛。“嗯?”

“嗯呀……席朗……”棒突然跳了兩下,人本來慵懶的半張半闔的眼皮一掀,杏目裡盡是流璀璨。“你……”

摟住男人的脖子,薛薛猛地往下一拽,將上男人薄薄的耳垂,吐氣如蘭道。

“你有本事把我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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