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胖子有多開心，黑子現在就有多鬧心，尤其是幾個老專家虎視眈眈的時候，更鬧心，走又走不得，吵又沒辦法吵。

張凡憂愁的牙花子都有點疼了。

主要是不是一個系統的，要是會議室裡的這幾個專家，全是醫療系統的，不論是你科的，還是外科，或者是公衛的，張凡都不怵。

估計水木也想到了這一點，今天一個醫療專家也沒有。

因為他們心裡也清楚，水木和茶素醫學院打架，平時可能看不出來，要是真拉到場子裡面，弄不好自家的專家得反水。

因為自家醫學院這邊，相對於其他學科，水木的醫學院連庶子都算不上，最多就是推屁的丫鬟。

有沒有怨氣？怨氣大的很，也就實在沒辦法，但凡有點辦法，人家早飛了。

比如早些年，水木和中庸合作聯合辦校，後來不了了之了。很多人都弄的莫名其妙的。其實是水木不願意了，主要是培養出來的學生，人家就本不搭理水木，全都給中庸獻啊。

就連畢業證的選擇上，只要是想進臨床的全都選的是中庸的章子，這就讓水木難的就像是魚刺卡在腸子裡，直接用一條大鱔魚給通一通一樣。

而後來，和茶素合作，水木這才有了比較大的人才儲備，畢竟基礎學科的培養茶素和水木是兩個層級的。

但，人家茶素醫院錢多，醫學院不被水木待見，沒事，別委屈，茶素給你補，這一下就弄的張黑子的命令，比水木的校長在醫學院還好使。

所以，這種關鍵時刻，一個醫學專家都沒來。

有生領域的院士，有計算機領域的院士，有數學領域的院士，理化學的，像是過來顯擺一樣，張黑子聽著介紹，心裡不停的罵娘。

亭裡的中間人，笑著介紹完水木的人員，就看向了張凡。

水木和大北相比，水木這邊更能盡快的見到利潤，所以水木更容易出領導，而水木和茶素比，茶素又比水木更容易見利潤，所以亭裡這邊看似公平，其實是略微偏袒茶素的。

主要是水木的面子太大了，這要是其他學校，估計會議都開不到這個地步，他們告狀的時候，就讓人給平了。

亭裡的主任看著張凡，意思是讓張凡說兩句。

張凡忍了又忍，還是笑著說話了，“都是震耳聾的各個學科的大拿，都是教科書上才能見到的科學家。

我何德何能啊，竟然能一次的讓各位在百忙中出寶貴的時間來和我開會，我慚愧啊，心裡疚啊……”

亭裡一看，咦，張院怎麽轉了，要是按照以前，沒理都要鬧出三分理由來，往往見面就開始比誰的聲音大。

其實，到了張凡級別，往往很多事比的也就是誰的聲音更大一點，並不是所有的事都是按規矩來的。

今天這是怎麽了？

水木的校長進門的時候，一臉的鐵青，不過聽張凡這麽一說，他也就有了笑容。

既然張黑子都低頭了，只要把人送回來，他也不想讓張黑子難堪，了不起讓茶素掛個名字，以後蛋白預測這邊讓張黑子他們掏點錢掛個名。

畢竟黑子的實力他也是知道的。

水木這邊還是和張黑子打道打的，要是中庸的新院長，這個時候已經開始警惕起來了。

甚至說不定直接會打斷張凡的發言。

可惜，水木沒見過這樣的。

水木的校長剛要說話，張凡又說道：“疚，不好意思，但總不能在口頭上，這是沒有誠意的。

這樣，今天來的這些專家，我們茶素醫院實驗室做主，給與一定的資金補償。按照學科我們分三個等級。

第一個等級，計劃給予不於1千萬的科研項目貢獻資金。

第二個等級，計劃給與不於六百萬的……

第三個等級，計劃給予不於兩百萬的……

這些資金全部投各位的科研中，如果能某些領域和茶素國家醫科大或者茶素實驗室合作，資金的范圍可以擴大，甚至上不封頂。

這裡我還要說一下，因為考慮到某些特定的因素，我們也可以引大北的一些教授，畢竟……”

話沒說完，水木這邊不淡定了。

“張部，這個能說說什麽條件嗎？比如哪個學科是第一等級的，像是數學，我可以說，我們水木是最厲害的，尤其是在蛋白算法上，我們已經走在了世界前沿，其實如果……”

“張院，您是懂行的，蛋白重點在什麽？算法重要，但最重要的還是質和分子鍵形的各種通道。

如果搞清楚了這些通道，就算沒有算法，我們也可以在底層氨基酸中去尋找合適的途徑來研發新藥甚至攻克某些疾病。

而論應用化學，說實話，我還是有點見解的。”

嗯，張凡這個時候一臉的求，聽的格外的認真。

水木這邊已經套了。

剛進門的時候，一群人虎視眈眈的，恨不得把張黑子剝了給生吞活咽了。

現在好了，大家都是朋友了！

水木的校長和書籍都傻眼了！尼瑪今天不是來討伐張黑子挖人的事嗎？怎麽了選大賽了。

一個個搔首弄姿的，這是要幹什麽。

大學和其他單位略微有點不太一樣。

大多數的單位，一把手對於普通員工真的是管控力特別強。但大學就不一樣了，特別是對於一些名已久的科學家來說，校長和書籍的權勢就沒有那麽的強。

往往有時候，人家還會反過來難為校長。

張凡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我不要求你出績，也不要求你進編制，我就是錢多，給你點錢，在你空閑的時候給茶素實驗室乾點私活，但錢我給你很充足。

畢竟茶素醫院的蛋白組馬上要開展工作了，有一個葛輝祖團隊是不夠看的，他們只是算法團隊。

到時候，理化學生哪個不要人，本來張凡想的是，的慢慢的，結果讓胖子這個貨打草驚蛇了。

不過張凡也想好了，打草驚蛇就打草驚蛇吧。

畢竟養一個關於醫療的各種團隊，張凡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很多時候，設備聽起來好像很貴。

其實這玩意都是一次的投，最貴的還是人才和實驗過程中的消耗，本就是無底。

張凡可沒自大到，直接弄個綜合的大學，是真的養不起啊。

這幾年，茶素醫院的幾大吞金，實驗室是第一大，第二大是國際醫科大，人家已經超越臨床為茶素第二大的吞金了。

所以，瞅著對面的人，張凡的想法是，你培養的人，我掏點錢，看似給的很多，但其實並不多。

需要的時候給一點，不需要的時候平時打打電話，維護維護，這比自己養劃算。

而且，張凡還不是就瞄準了一家，他要引競爭機制，錢要給他們看，但未必給他們花。

比如這個第一等級的一千萬，哪個學科是第一等的？

我一外行我哪裡知道這個啊，你們先討論，等討論差不多了，我再讓大北的過來討論。

最後，擇優而錄，弄不好最後的結果就是，老子比你們各自大學的校長說話都好使。

水木這邊已經了，嗡嗡嗡的，一群老頭已經不可開了，什麽校長什麽書籍，這個時候誰都不好使。

“你們數學系要這麽多經費有什麽用，你們做實驗嗎？兩百萬能買多紙和筆啊，你們數學系的就不要參和了。”

數學系的老頭本來就不善言辭，幾句話說的老頭都楞了，我尼瑪，我就這麽不值錢？還沒說什麽呢，就先把我給安排在豆豆的位置上了？

這能行？

張凡喝著茶，看著對方幾個人訌。

辦公亭的領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水木的校長，又看了看張凡，他們有一種好像兩方都沒討好，都得罪了的覺。

本來他們想的是，水木上的來對張黑子一頓討伐，然後他們出來做好人，安水木，讓茶素掏點錢，然後這個實驗人員既事實了，就放手給茶素吧。

這不就皆大歡喜嗎！

你看事也平了，水木也不鬧了，茶素也有人了，三方都得了好，都是贏家。

結果，黑子倒好，開門就掏錢。

尼瑪，你是土財主還是煤老板，哪有你這樣的啊。

現在已經來不及了，但凡他們要是出言製止，這幾個老頭就能把他們給吃了。

他們說話，校長可以聽，書籍必須聽，而人家一群教授就未必了，這個時候，已經不是錢的事了，而是地位問題了，學重要的問題了。

“花小錢辦大事，張院牛啊！”聯絡員臉上彩的都沒辦法描述。

想笑，但自家主任一臉便，不想笑，可咱張院這還真厲害。

會議開了兩個多小時，本來一些院士和校長書籍都說話了，就二十分鐘，說完就走，自己這邊還有事。

結果，是拖了兩個小時，最後還尼瑪沒結果！

一群人罵罵咧咧的走人了，張凡還和眾人約好了，明天繼續！

水木的校長都氣歪了。

真的，一點都不誇張，來的時候氣勢洶洶，走的時候垂頭喪氣，看著張凡，看著張黑子，他手指頭哆哆嗦嗦的點了好幾下，愣是氣的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丟人啊，丟大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