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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佛系田園》 第一千一百零四回

今年的比斗結束了,苦練幾年,依舊敗北,連續參與兩屆比斗的三名隊員懊惱不已。這是他們最后一次與較量,以后,的對手將換全新的面孔。

“你要做好的思想工作,核心容不教沒關系,像那殘影之類的本事,能教還是教一教吧,啊。”老人們離開之前,拽著農伯年的手千叮萬囑。

教會徒弟,死師傅這句話,大家懂的。

但看到如此妙絕倫的技能,令人嘆為觀止,一個個恨不得自己隊伍里有人掌握這門技能的竅門。

“尤其是那點的功夫……不教也行,至教教大家怎麼解。”

可憐見的,在屏幕前看到那些孩子努力給中招的同伴們解,卻死活解不開。不僅讓比斗現場的年輕人急得冒汗,坐在屏幕前的老頭們同樣著急心慌。

心臟差一點的,絕對看不得這種場面。

“行,我盡量。”農伯年老練地應付長輩們的建議。

他盡量,但未必有效。

小青自有的一套教學方案,哪得到他指手畫腳?但,這些老人的心他多能夠理解,答應替他們傳達是為了安他們那顆破碎的心。

要知道,他們最看重的好苗子,有的被抬下場,有的互相攙扶著離開。

除了速度小子被打暈,其余人等的上都掛了彩,包括最后兩名隊員。而那名子卻是大搖大擺地退場,看不出有傷,只有幾道小痕之類的外傷。

當然,傷,大家喜聞樂見。

這意味著是當之無愧的最強武者,自己國家的人有福了,誰能跟學個一招半式,終生用無窮。

這不,老頭子們讓農伯年多勸勸,畢竟他是的伴,枕頭風估計有用。

的,大家心里沒底,最終看羅姑娘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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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大家的心里是華夏最強武者,同時也是一名優秀教員,該怎麼教學自己心里有數。

旁人不便干涉,也不敢用強權干涉。

生怕一氣之下,把武功籍里的“上”改“下”,“左”改為“右”,然后扔給學生們自己練,那就坑娃了。

禮待有能者,尊師重道,方是求學的正確態度。

……

等把一群老人送走,農伯年這才有空和自己親爹、大哥道別。

“盡量和小青趕在過年前回來。”崔老叮囑兒子,“農家的兩位老人家一直惦著你們呢。”

“他們不是惦記我,是惦記小青還有沒有變異種子。”農伯年太了解那兩位賊的老頭、老太太,不以為然道,“他們遲早會盯上枯木嶺的毒草,你們注意提防。”

“嘖,怎麼這麼說長輩?”崔老微斥,神不悅。

“爸,我不是開玩笑。”農伯年解釋道,“他們一旦無聊什麼都敢試,我已經叮囑大家止他們靠近枯木嶺和我的農園,不管他們說什麼你千萬別心。”

崔亦揚在旁邊聽罷,啞然失笑,“人人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你們家這是來了兩個淘寶的。”

沒錯,哥,你說對了,農伯年發自心地沖他豎豎大拇指。

若二老只搜集種子,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們想嘗一嘗或者聞一聞味道。他和小青暫時不回去,旁人不曉得哪些草是解藥,所以必須鎖死兩座山的門。

沒有曾管家和農爸、葉喬的同意,二老和邊的人沒鑰匙,進不去。

時間長了,二老肯定知道小兩口在防自己。

無妨,倆老人的心里門清,除了私底下嘀咕埋怨幾句,不會真的記恨小兩口。二老喜歡新鮮事,大谷莊和農場的環境足夠他們參觀游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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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行,和谷彩霞、顧一帆等人商量一下,讓兩位老人進可可豆種植園和顧家農莊逛一逛。

等逛完了,小兩口也回來了……

就這樣,盡管邊的親隨很多,崔亦揚依舊親自把崔老送回大谷莊。忙完比斗的事,他的工作回歸正常狀態,忙著到賺錢去了。

目送父兄離開,別墅里的人已經走得七七八八了,農伯年這才匆忙趕到媳婦的休息室。推門進去一看,他媳婦已經卸妝洗臉和沐浴,換上一裝。

藍黑的牛仔束著一件短袖的白底藍紋恤衫,披散著半的長發。

旁邊椅子搭著一件與子同系的牛仔外套,長袖的。不必穿上整套,他已經想象得出那干練、時尚的酷樣子。

不愧是混跡于娛樂圈邊緣的人,總算有點時尚覺了。

正值冬季,普通人穿得這麼單薄肯定不了。不同,在枯木嶺,大雪天穿一套盛唐霓裳翩翩起舞乃等閑之事。

今年肯穿這麼厚,已經給足冬天面子了。

“人都走了?”羅青羽坐在鏡前,給自己上的傷口止抹藥,“今年大哥還在嗎?”

記得上一次他和崔家老大在庭院里說話,不知今年在不在。

“在,爸也在。”農伯年來到跟前,拿起藥仔細替抹著,“除了臉和手臂,上還有哪里有傷?傷呢?”

“沒有,多虧你那件防,”加上深厚的力,上再無別的傷口,“爸來了?怎麼不喊我?他們都走了?”

“走了,你剛比斗完,他們不想打擾你休息。”他一邊抹藥一邊道。

抹完了,再從藥箱里取出特制的藥膠布在傷口上。今年用到武,傷口較多,還有淤青的地方也要

這類藥膠布比普通的創可大一些,長一些,有幾個型號供人選擇。吸取上次的教訓,這次選了變型的,能夠適應皮,產生形的效果。

瞧,的臉頰、額頭和手臂上的傷口被了好幾張,路人若不留心本看不出來。若用普通的創可,夫妻倆哪兒都不用去了,趁深夜溜回家躲著吧。

否則,夫妻倆這輩子休想擺網友們給他倆扣的帽子,比如甘愿挨打也不肯離婚的與家暴男之類的。

雖然他倆不在乎,被人說得太難聽,心里難免郁悶。與其那樣,不如盡量低調,把傷口藏起來。

理好傷口,夫妻倆默契地收拾行李和藥箱等件,搭乘最后一趟直升機離開此地。

回到大都市,農伯年帶羅小妹到醫院做了一次詳細的檢查。證實確實沒有傷后,他開心得在的額頭狠狠親一口,道:

“走,哥帶你去旅游。”

“去哪兒?”大冬天的。

“河西走廊。”

不管春夏與秋冬,風景總在旅途中。婚前許給的承諾,終于有時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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