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寒零抱著年糕輕巧的轉了個,避開嶽夫人的手,滿麵怒氣化為犀利的言辭,“我之前警告過您,不要在年糕麵前說媽媽的壞話,你也是做母親的,你怎麽能對另一個做母親的那麽惡毒,你難道不知道在一個孩子心裏種下一顆怨恨媽媽的種子,那有多殘忍嗎?!”
嶽夫人心虛,沒想到嶽寒零會跟年糕聊到這個。
“我……”
“我們之間看來不需要再多說什麽,年糕的一切以後都由我負責,你還是不要靠近他了。”
嶽夫人急了,張開手站在他們麵前攔住他們的路,知道自己理虧,踩了兒子的底線,可是這也不能怪啊,誰他忘不掉那個人,如果不是那個人,他們母子又怎麽會離心離德,恨那個人,當然希自己的寶貝孫子跟再也沒有關係。
“寒零,年糕他是我的命,你把他帶走就等於要我的命,你對我再怨恨,我也是你媽媽,你忍心要我命嗎?”
“沒人要你命,我不會再讓年糕你的荼毒。”
荼毒?
嶽夫人差點兒暈倒,可是不行,如果暈倒的話以後就見不到年糕了。
“夫人,您快跟爺認錯吧,爺也是生氣您跟小爺說的話,道歉就沒事了。”
嶽寒零不想在這個別墅裏待下去,每次回來都像被卡住了嚨,多一秒鍾都要呼吸困難。
“爸爸,……”
嶽寒零那憎惡的眼神讓嶽夫人心如刀絞,眼睜睜的看著他抱著年糕從側大步而過,毫無商量的可能。
管家無奈的歎了口氣,誰能想到當初關係親的母子會變如今的模樣呢。
“爸爸,我們去哪兒?”年糕抱著嶽寒零的脖子弱弱的問道。
嶽寒零在玄關換鞋的作頓住,被年糕這句話問住了,得讓祁書快速找一孩子住的地方,還有照顧他的傭人得快速到位,他現在不能出現在那個人麵前,還不是時候。
“別囉嗦,總不會把你賣了。”
年糕抖了抖,小手攥拳頭,爸爸每次說話都這麽讓他抓狂。
嶽寒零換好了鞋,手去開門。
“夫人!”管家的尖聲在背後響起。
“嶽寒零,你敢帶著年糕走出去,我就死給你看。”
“夫人,你別來啊,把快把刀放下。”
“走開,我孫子都要被搶走了,我還活著幹什麽。”嶽夫人神很瘋狂,水果刀放在手腕上,手腕表麵皮已破,已經流了。
嶽寒零轉頭,捂住年糕的眼睛,“你一向高貴典雅,用死亡來威脅我,你的手段可退步了。”
嶽夫人現在很狼狽,拿著水果刀的手在不停的發抖,聽到他的話像是到了刺激,老淚縱橫,“我做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你,這個世界上誰都不能傷害我兒子,寒零,想想媽媽是怎麽對你的,你就不能會一點兒做媽媽的心嗎?”
嶽寒零攥著拳頭,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兩個人讓他束手無策的話,一個是葉昕,那個拚命逃出他世界的人,另一個就是給了他生命的人,你對做什麽,都是一幅你該死,你狼心狗肺的模樣,可是卻偏偏有一個帶著環的借口去為做的蠢事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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