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希是我多慮了吧!”病鬼搖了搖頭。
給病鬼這麼一說,張萌面頓時白了幾分,他死死盯著水裡,生怕蹦出個什麼妖怪來。
此時一個晚上的折騰,天已經蒙蒙亮了起來,不用強燈也可以約看清整條河的樣貌。
只不過這河水紅一片,太過於渾濁,一點都看不清水裡面的東西。張萌趴在竹筏上左看右看,老是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水底跟著自己,讓他心裡有些骨悚然。
“我們要是開始直接做條小船多好,多省心,一點力氣都不用出,睡個大覺就到邵山了……”
趙三蹲在竹筏上,愜意地說道。他們走的方向是順水,控制下竹筏的方向,不要磕到一些礁石就行,比在山路上確實輕松了很多。
“阿萌我跟你說,這種河肯定會有一堆積的地方,如果我們必須從上面經過,記得發生什麼事也不要。聽過水鬼吧?”趙三這會兒沒事幹,把桿往陳瘸子手上一塞,就在那裡忽悠起張萌來。
“這水鬼可是真正存在的,在水裡淹死的人,七竅都塞住,想要投胎轉世都不能。那會兒,我跟朋友去一個水庫捕魚,撐了個小船,在水庫中間的時候,這船哐當一聲,就停止不了,無論我們怎麼用力,都是沒有辦法讓這船起來。”
“當時船老大念叨壞了,指定是給水鬼纏上了,他說的話雖然輕,但還是被我們給聽得一清二楚。之後他說懸賞五十塊錢,讓我下水看看是不是有什麼水草勾住這船了,我打死都不肯,最後還是一個漢子給忽悠了下去。一下水,這個一百多斤的漢子就直接沉底,連掙紮的水花都沒有,說來也怪,這漢子一下水,我們這船就能了。”
“你們怎麼不去救那個漢子?”張萌聽的有些焦急。
“誰敢去救,船上個個人老,一看這架勢,有誰不知道是招惹了水鬼?一個個開溜得比兔子還快……”
趙三搖著頭說道:“這水鬼,在水裡面就是一個巨無霸,你拿條繩子和它比力氣,沒有十多個壯漢都拽不住它。”
“然後呢?”張萌聽趙三說了一半,又不說了,他連忙問道。
“然後那個漢子不知道發什麼神經,似乎是惦記上我們一船人了,每天晚上都會來敲門。我死鬼老爹開門的時候就看到門口有一趟水,還好那時候家裡是做金鐵生意的,屋子裡的火旺盛,這家夥不敢進我屋子,不過船老大是掉在自己家門前的水坑裡淹死了,還有一個人是在洗臉的時候窒息了。”
“後來怎麼樣?”張萌張地問道。
“我聽到這些船上的人一個個都死了,自然也怕了,那時候心一狠拿著家裡的獵槍,蹲在門口幾天沒有睡覺,這家夥來的時候給老子一槍崩了,不過這家夥跑得賊快,只留下一團頭發!”
“臥槽,三叔你真猛,這水鬼也打過啊!”張萌聽的目瞪口呆。
“廢話,你三叔龍也吃過不,豈是你這種懵小子可以想象得到的。不管是僵還是什麼,上輩子還不是跟我們一樣,怕個鳥!”
趙三冷笑地說道,似乎是對自己當年的行為頗為自豪。
“小心點,這裡臭味道很重。眼珠子放亮,等下要是遇到什麼不開眼的東西,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給它來一梭子……”
趙三大聲道。
還好,這段路並沒有像趙三說的那樣,船突然哐當一聲就停下來了。只是天空之中不知不覺就模糊了起來,貌似是瘴氣又再一次發了。
病鬼的神有些凝重,他招呼眾人含口中的檳榔,把巾捂在鼻子上別多說話,否則的話一口瘴氣吸下去,輕則頭暈,重則直接暈倒,一開始大家就是沒有防備這才差點栽了大跟頭。如果不是病鬼及時反應過來,恐怕趙三和陳瘸子現在已經給煞鼠叼去做人俑了。
這風怎麼大了?
張萌有些奇怪,他覺到吹在自己臉上的風大了許多,一開始他還以為是瘴氣的緣故,但是看到水中的漣漪之後,張萌的冷汗一下就冒了下來。這些水旋轉著,形一個小小的漩渦,而竹筏的速度也一下就增快了許多。
一團巨大的黑影倒映在竹筏下面,就像是在紅的河水裡丟了一塊黑抹布。
這是什麼玩意,竹筏的速度變好,似乎就是這家夥在拖著走的!
哐當!
趙三,陳瘸子他們所坐的那艘竹筏猛地一震,好像是撞到什麼東西一般,這撞擊來得太突然了,三個人都沒有什麼防備,一下就跌落水中。
“三叔、陳叔、福伯你們趕起來,這水底下有東西!”
張萌看的魂飛魄散,他拿出獵槍大聲吼道,槍口死死對著下方。
在水裡的幾個人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此時福伯還有趙三冒出頭來,陳瘸子卻是不見了。趙三臉變得奇差,他在水下面清清楚楚地對著一張巨大的臉,這只怪的型差不多有他的三四倍大,渾跟一個巨大的球一樣,它手腳一就抓住陳瘸子的腳踝,發出一聲尖銳的聲,要把陳瘸子往漩渦裡拽。
“把獵槍扔過來,你陳叔給卷走了!”
張萌一聽心裡一震,不過此時也不敢想別的,他把獵槍一拋,準確地落在了趙三手中。趙三朝著水裡‘砰砰砰’地開了幾槍,頓時無數水花炸了開來,這河水紅一片,也不知道究竟是有沒有把這怪給打傷了。
趙三看也不看,把獵槍隨手一丟整個人就紮進了水裡。
張萌和病鬼趕把福伯拉了出來,張萌擔憂地著不時冒出來的氣泡,暗暗祈禱著千萬不要出事。
“沒事的,你三叔水極好,年輕那會有個‘小白龍’的稱號,在海裡跟在陸地一樣,曾經在水中徒手抓了一只二十多斤的鱸魚。他一定能把你陳叔救回來的。”
病鬼安張萌道,不過他臉上的表比起張萌來,其實也輕松不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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