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兄弟你仔細想想,那時候在鏡子面前,你和趙三有沒有做出什麼特殊的舉?這個舉是陳瘸子和病鬼他們沒做的。”
賴子搖了搖頭,還是覺得陳瘸子和病鬼不可能被複制,不然的話自己肯定會撞見。
“比如說你有沒有到那面鏡子?”賴子啟發道。
“如果說我和三叔做過相同的一件事,應該都是在那鏡子面前停留過一段時間吧!好像那時候瘸子叔和鬼叔很快就過去了,沒有留意到鏡子。”
張萌仔細想了一下,這才說道。
“你說的話也有一定的可能。我們就這麼假設,這鏡子有某種魔力,只要我們在它面前停留到足夠時間,它就會複制出另外一個一模一樣的人來,這也就能解釋得通為什麼陳瘸子和病鬼沒被複制了。”賴子點點頭,認可了張萌的猜測。
雖然心還有點接不了賴子的說法,但是平心而論,張萌確實找不到任何借口來反駁賴子的話。
趙三自從摔下階梯,再爬上來之後,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張萌那時候還聽到了一聲巨響,很有可能那時趙三就被複制給推下去了。而且當時黑乎乎的,本看不清階梯下是什麼。
“賴子你看到三叔的時候,他還好吧?”張萌問道。
“上有些傷勢,但是還好。他應該是發現了什麼……”賴子出一抹尷尬的笑容。
“說的不錯!”
“還好你不是那個複制,否則的話現在你腦袋上就多了一個彈孔了!”
在黑暗的地方突然響起了一道沉悶的嗓音,把眾人都嚇了一跳,病鬼悄然把火銃子抬高了點,對著那黑乎乎的甬道。
“別開槍,是三叔,三叔的聲音!”
張萌如何聽不出這聲音就是趙三的,他興地跳起來,往那聲音發出的地方沖了過去。
“你個死老頭,一個人跑到這裡來溜達快活了,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張萌惡狠狠地說道,不過眼眶卻有些通紅。
他剛才見到假趙三給那僵撕倆半,心幾乎都碎了,現在看到真趙三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面前,雖然有點夢幻般的覺,但他還是抑制不住心的緒。
如果不是怕丟臉的話,他早就嚎啕大哭了。
“好小子,知道你擔心三叔,沒白疼你這麼多年!”趙三咧著一潔白的牙齒笑道,他神有些複雜地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幾個人,眼中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緒。
他和張萌過去找個位置坐下,不過坐下的時候卻顯得有些謹慎。
“三叔你傷了?”張萌有些驚訝。
“小傷,給這小哥咬了一下。”趙三朝賴子努了努,怨念頗深地說道。
“那個……那時候您不也想著襲我,咱不扯這些犢子事了!”賴子一看到張萌噴火般的眼神心裡就發虛,自然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地說幾句好話,天知道這小子又會發什麼神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病鬼輕輕說道,陳瘸子也是微微點點頭,他們之間不需要太多的話。
“三叔你是什麼時候給掉包的呢?”張萌問道。
“媽的我哪知道,我去井下的時候突然就給人推了一把,我還以為是你個臭小子謀財害命,來坑你三叔呢!好在這井下都是爛泥臭水,否則老子可真沒命來見你們了。在井下的時候,我轉了很久,又累又的,好在最後給我發現了一條通道,但很快,就被一個人給引到這裡來了!”趙三的臉變得很是怪異。
“引你的人,是不是……跟我長的很像?”
張萌有些奇怪地問道,因為賴子說的四個複制,有三個已經死了,張萌突然一個激靈,不會是自己的那個複制出現了吧。
“你猜的沒錯!”趙三看到張萌的臉驟然變得蒼白,他陡然也變得嚴肅起來。
“豈止是很像,簡直是一模一樣!那個人突然就走出來,他給我的表現很奇怪。他說跟大家走散了,然後很是冷漠,我約覺得不對勁,一路上旁敲側擊的,可是那個人卻對所有的事全部都知道,這下又打消了我的顧慮,畢竟不可能會有完全一模一樣的倆個人。我當時也只是認為阿萌你給嚇傻了,不過後來我卻覺得愈發不對勁……”
“那個你的一舉一,本就不像是一個人!”
趙三說的張萌心裡發,聽趙三講另外一個自己,這實在是再怪異不過的事。
“那個人一整天的時間,不吃不喝也不用睡覺,而且做事神神叨叨的。那時候我就想這壞了,應該是給這墓葬的髒東西附了,當時也沒有黑狗什麼的。”
“然後呢?”張萌看著趙三,總覺得他會做出些不靠譜的事。
“然後我就存了泡尿,趁他不注意的事撒在他頭上,想把那髒東西出去!”趙三說道。
張萌聽得目瞪口呆,雖然那個人不是自己,但是想著給趙三一泡尿淋在頭上,他就有一種極其惡心的覺。
“那家夥居然沒什麼反應,然後就遇到這破落戶,把人給嚇跑了!”趙三指著賴子破口大罵。
“你他娘的,我哪知道你發什麼神經?誰跟你說用尿可以祛除髒東西的,子尿懂嗎?你那尿是子尿嗎?要我聞到那子尿味,我也跑!他媽的你還攆著個鳥兒去追人,老子魂都給你嚇出來了。”
賴子一聽趙三居然把矛頭指向自己,頓時氣不打一出來,立馬反駁道。
張萌幾乎是瞪圓了雙眼說不出話,這三叔是什麼人,想到趙三扶著子,手裡抓著只小鳥到追著人跑的樣子,他就覺得一惡寒,而病鬼還有陳瘸子倆人的臉也變得怪異無比。
趙三饒是臉皮厚,給這麼多人盯著,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張萌很認真地對趙三說道:“三叔。”
“嗯?”
“你真是個人才!”
“臭小子你兌我呢!”趙三惱怒。
“沒有,三叔以後我要是給髒東西附了,你直接殺了我得了……”張萌誠懇地說道,他對那個素未謀面的自己,驟然產生了些許同的覺。
張萌看著惱怒的趙三,心裡湧起了一欣喜的覺,無論如何,自己的三叔沒事就行。
“對了,賴子大哥,那鏡子究竟是什麼來頭,居然這麼詭異?”張萌捅了捅賴子問道。
這裡也只有他可能會認識這種鏡子,畢竟金校尉從三國時期就開始傳承,比現代的盜墓者古老了很多,對於各種的曆史習俗,應該會有更深的了解。
賴子沉默了片刻,最終搖了搖頭:“我從來沒聽說過有這種鏡子,哪怕是我師傅的筆記裡也沒有類似的記載。不過在某些年代久遠的神話上,倒是有一種東西和這玩意像……”
說到這,他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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