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的小人滾蛋。]

[配不上你！]

這不就是吃醋嗎？

江虞徹底糊塗了。

“啊？”程蘇然詫異，“噢，也有可能是雙。”

江虞：“……”

“你不覺得那天白很奇怪嗎？在對我有敵意的前提下，無視你的警告，當面揭你老底，為什麼？想讓你在我面前出醜？還是想讓我們兩個因為這種事鬧起來？那八個小人先不說，我可以肯定是故意這麼做的。”程蘇然一口氣說完。

“我不知道你和之間怎麼回事，有什麼恩怨，覺可能不是單純的吃醋或者因生恨……總之，你多留個心眼吧。”

說完，深深地看了江虞一眼，起走到窗前。

天空是瑩澈的藍，雲團像漂浮在水上的棉花，視線裡高樓林立，馬路縱橫錯，走在路上的行人像螞蟻一樣小。

程蘇然深呼吸，閉了閉眼，心底湧起複雜的滋味。

曾經那麼嫉妒白……

江虞眉心蹙，凝神著窗前人的背影，莫名覺出酸楚，遂站起來，停在肩後半個位。

“其實我也沒想到。”

“我和白……”

娓娓說出這些年發生在自己和白上的事。

程蘇然聽得心驚膽戰，暗暗為江虞了把汗，知道世界上有這種人的存在，卻從未遇見過，沒想到瘋狂的魔鬼就在自己邊。

“那你就任由這麼鬧嗎？讓拿你？為所為？如果下一次要你去做危險的事呢？你到底在想什麼啊，江虞！”急之下，忍不住低喝出聲。

江虞頓時被兇得沒了脾氣，抓住手腕，輕聲細語地安：“不，然然，我的忍耐也有限度，實在讓我很失，我也不太想管了。”

“你忍耐的限度可真大。”程蘇然一時緒上來，甩開手。

濃烈的酸腐蝕著的心。

以前和江虞之間的關系不對等，沒資格奢求常人可以得到的一切，認，理解，但當親耳聽見心上人說有多麼在乎另一個人，盡管只是亦師亦友的，也還是很難過。

現在的，比曾經更嫉妒白。

“然然……”

江虞又抓回那隻手，順勢從後面抱住了，“你在擔心我嗎？”

臉頰緩緩近耳朵蹭了蹭。

“……”

程蘇然後知後覺，自己沒能控制住緒，有些懊惱，掙扎著要推開，“松手。”

江虞反而抱得愈。

“然然，你還沒回答我。”

“我吃飽了撐的才會擔心你。”程蘇然沒好氣道。

江虞抿笑，心裡頓時暖融融的，知道然然在意，擔心，這就足夠了。

“然然，你放心，我會多留意的，現在事業穩定下來了，也不需要我再心，只要不出子就好。”

程蘇然沒再說話，卻也沒再掙扎了。

江虞嗅著發間的香味，心思蠢蠢，試探著靠近的臉，“然然，你相信我嗎？”

溫熱的呼吸掃過。

“信。”程蘇然哆嗦了一下，渾繃起來。

“那你會原諒我嗎？”江虞張又滿懷期待地問。綿的臉蛋近在咫尺，多想不顧一切地吻上去，可是卻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