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地看著。

程蘇然雙眸有片刻失焦，心劇烈地抖起來，上還殘余著晶瑩的水痕。

“再一聲姐姐好不好？”

“姐姐……”

第113章

時隔多年，再次聽見這個稱呼，江虞還是忍不住心頭悸。

又吻上了那片。

激烈，急迫，難舍難分。

呼吸愈發短促，程蘇然順從地閉上眼，雙手勾住了江虞的頭髮，不自回應著。

“唔——”

真的等到這一天了嗎？

仿佛在做夢。

心跳的頻率節節攀升，空氣卻越來越，程蘇然漸漸覺有點窒息，掙扎著撇開臉，“江虞……”

“等等——”江虞豎起食指，輕慢地抵在上，“我不喜歡你我名字。”

程蘇然臉漲得通紅，好一會兒才緩過氣，喊了聲姐姐，又抑製不住地咳嗽起來，整個人塌塌的。

江虞有些懊惱，卻又被這聲姐姐喊得心口發熱，捧著的臉，滿目深地凝著。

是然然。

的天使。

“再一聲？”有點上癮。

程蘇然愣了愣，似乎看穿了的意圖，抗拒地搖頭：“不要。”

“嗯？”

“……”

江虞以為在傲，溫聲哄道：“然然乖。”

“乖什麼乖，我又不是你的金雀。”程蘇然擰了眉，背過去，蜷起來。

想起那段舊時，“姐姐”更像是金主的代名詞，是一種不平等關系下親昵調侃的樂趣，只有易，沒有。對這個稱呼的覺十分矛盾，既抗拒，又留。

一時之間緒有些失控。

江虞笑容凝滯，“我不是這個意思……”輕吸一口氣，抱住了程蘇然蜷的，“那就不‘姐姐’了，‘可可’好嗎？”

聽著溫聲細語哄自己，程蘇然心又了，也後悔自己沒控制住緒，但卻還是不肯放棄最後一點點矜持。“不好。”

“然然……”

“我要給你取專屬名字。”

江虞忍俊不，“好啊，什麼樣的名字？”

“……沒想好。”程蘇然撇撇。

江虞了鼻子，說：“不著急，慢慢想，我可是想好了。然寶，怎麼樣？”

“誰是你的寶。”程蘇然被麻紅了臉，赧地推開。

“快把手機給我拍照。”

江虞一隻手扣住後腦，又低頭在邊啄了一下，這才意猶未盡地松開，轉而拿起手機遞過去，“碼是06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