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戲開拍前, 紀雲就給張的唐從南做了思想工作。
“老弟你也不用那麼張,老寧那不可能佔梨子便宜的,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可是你說要真的用信息素, 這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唐從南知道寧曼青是個正經人,他不放心的並不是寧曼青, 而是alpha信息素會對黎初產生的影響。
紀雲一副‘你放心’的表說:“害,這個我肯定有分寸的,我是alpha我肯定心裡更有數,而且梨子和老寧的信息素契合度很低的, 我們又在這裡看著, 不會出什麼事的。”
“什麼?契合度很低?你們上醫院去檢測了?”
唐從南吃驚,按理來說兩個信息素契合度很低的人應該是不怎麼合得來的, 但是他看寧曼青和黎初非常合得來啊。
“誰專門去檢測那玩意, 我們又不是乾婚介的。就是上回吧老寧易期忽然來了,梨子就站在跟前呢,本沒影響, 而且老寧都沒對梨子下手,已經失控了還讓梨子給打抑劑。你說說這, 誰都可能有事, 倆肯定沒事啊, 雖然平時看起來關系好,但是alpha和omega之間也是有純友誼的。”
紀雲分析的那一個真誠,唐從南幾乎都被洗腦了。
然後唐從南忽然覺得不對勁, 說:“什麼?還有這事兒?什麼時候?”
紀雲瞅他這反應就知道不好, 看樣子黎初瞞著經紀人這件事呢, 結果他好死不死給捅出來了, 還好他沒說是因為吻戲寧曼青才易期提前的。
紀雲輕咳了一聲, 說:“那什麼,我去看看別的地方有沒有什麼問題。”
開溜!
唐從南一個人在原地氣鼓鼓,果然孩子大了還會瞞事了,這麼大的事居然不告訴他!
還好寧曼青和黎初契合度不高,什麼事都沒發生,要是真的有什麼,他上哪兒哭去。
不過想了一會兒,唐從南更生氣了。
憑什麼!居然對他鵝沒覺!什麼人!是不是不行啊!
…………
劇組開拍。
注針劑那段戲過了之後,黎初和寧曼青的走位不,在一分鍾的空檔裡,化妝師立馬幫兩位上妝。
黎初和寧曼青的臉都要帶上紅,一個是針劑的影響,一個是omega信息素的影響。
在空檔過去後,鏡頭繼續,對準著黎初。
以往一直穿著淡服的omega,在認為的生命最後最重要的時刻,穿上了喜歡的黑。
黑讓omega的皮越發白皙,像一彎月,也像一朵花。
“秦暮,你……!”
“請標記我。”
omega拉開了子後面的拉鏈,肩帶落,出圓潤的肩頭。
“席倚雲,抱抱我吧。”
的眼裡帶著水霧也帶著,的姿態弱可憐,尋求著庇蔭,可的笑欣悅,讓人覺得森冷。
alpha在信息素的濃度下迷失了,不由自主的釋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想要去征服面前的omega.
omega的眉心微蹙,但很快又舒展開來了,手抱住了面前的alpha,像只找到宿的絞殺植,迫不及待的纏繞了上去。
被打橫抱起,門在此刻也應聲而關。
黑被撕扯碎片,散落在床邊。
裂帛聲滿是,床被遮掩了一部分,比白的被子還要白的omega彎著腰肢,像在狂歡,也像沉溺。
鏡頭外紀雲在嚴肅的看著鏡頭運作,不錯過一幀畫面。
錢朵朵咽了口口水,還沒為這好的畫面衝了,就看見唐從南抓著椅子的手,椅子上的皮像是都要被他抓爛了。
鏡頭裡,alpha的肩頭多了一個齒印。
黎初咬的很用力,因為寧曼青在邊耳語。
“咬重點,這裡要特別給鏡頭的。”
寧曼青仿佛覺不到疼痛,哄著黎初咬的更用力。
雲霧茶味的信息素在黎初的裡作,黎初著魔似的咬著寧曼青的肩。
渾發燙,手指與寧曼青不自覺的十指相扣,在被子外兩個人的手像是纏繞共生。
手背青的脈絡似乎也湧著,順著流的湧攀爬。
黎初和寧曼青的大部分都是被被子蓋上的,黎初的子裡其實還有著抹和安全,寧曼青也一樣。
可那兩層布料,只能在視覺上遮掩,對於於其中的人來說,其實沒有特別大的妨礙。
黎初的化,將臉埋在了寧曼青的脖間。
手指勾弄著,曲徑通幽。
omega的後頸被咬住,的脖子仰著,仿佛完了獻祭了極品。
鏡頭在下移,最後定格在了搭在床邊的白的手。
這隻手在床邊的櫃子上尋著,從自己帶來的包裡拿出了針管。
針管被高舉著,扎在了alpha的上。
在alpha昏迷後,秦暮將針管拋在了地上,彎腰拿起床上席倚雲的服開始穿。
席倚雲的服對於秦暮來說實在是太大了,可不在意,穿著遮住大的衛,打開了席倚雲的櫃,找了一件大穿上。
走到了床邊,靜靜的看了幾眼昏睡的席倚雲。
出手,想要的面頰,可是在快要到的時候,的手又了回去。
秦暮其實是個容易後悔的人,但很狠絕,會著自己不後悔。
就像可以在復仇功之前一次都不去祭拜方盈,不想嗎?特別想。
但著自己忍著,就是怕自己在哪個瞬間會想萌生退意。
不允許。
所以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貪席倚雲的溫度,以至於無法完預料的死亡。
秦暮來找席倚雲的因很複雜,其中佔比例最大的原因是喜歡。
喜歡席倚雲,喜歡的信息素,這小半生,想得到的東西從沒得到,想留住的東西從來留不住,不管是乾媽還是親媽,所以決定得到一次席倚雲。
哪怕就這一次,哪怕的生命還剩下為數不多的時間,哪怕這自私至極會對席倚雲造極大的創傷,但不在意,就是這樣的惡人。
還有剛剛殺的仇人的腥味實在是太讓惡心了,就像是多年前殺的第一個人時聞到的惡臭的味,哪怕洗了澡,那骯髒的味道似乎也揮之不去。
想要用席倚雲的信息素,讓自己變得乾淨一點。
席倚雲是在貓鼠遊戲裡讓覺得最危險的存在,可在這場遊戲結束後,才發現其實是讓覺得最安心的存在。
秦暮其實並不想慷慨赴死,可沒有選擇了,知道可以力一搏的逃跑,可不想在席倚雲面前那麼狼狽,像隻面臨窮途末路的老鼠,要為貓鼠遊戲裡最後勝利的那隻貓。
“抱歉。”
秦暮看著席倚雲輕聲說,了自己的腺,毫不留的轉離開了。
門被打開,門又被合上了。
先是長長的一聲‘吱呀’,然後是一聲輕響。
仿佛預告著某種終結。
“過!恭喜殺青!”
紀雲拿著喇叭喜氣洋洋的喊,工作人員們立馬歡呼起來。
在床上裝昏迷的寧曼青坐了起來,快速的穿好了服,從助理那裡拿了花,放在了黎初的懷裡。
“恭喜殺青。”
花香盈懷,黎初開心的道謝:“謝謝寧老師!”
如果在剛剛那個戲裡,沒有把手指弄進去會更謝謝的。
多損吶!這種純潔怎麼好意思玩這種play呢!
“梨子,恭喜殺青!”
趙知春也走了過來,給黎初送了花還塞了一把糖。
“謝謝趙哥!”
各個工作人員也向黎初道喜,黎初挨個謝謝回去,並且說今晚請大家吃飯。
拿到了廣告費的卡裡余額不止幾百塊的明星就是不一樣了嗷。
“趕先去換服,吃飯的地方我已經訂好了。”
唐從南走了過來,接過了黎初懷裡的花,催促去換服。
黎初上還是大加衛,昨天黎初拍死戲的時候就是這套,上為了求真實效果沒穿,差點凍沒了,現在雖然是室不是室外,可也很冷。
“好,那我先去換服了。”
黎初也冷,了手趕進休息間換服了。
等到換上自己的常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黎初有些恍惚。
這次第一次進組拍戲,而在此刻,這個故事結束了,秦暮也徹底結束在了的故事裡。
“發什麼呆呢?”
唐從南看黎初好一會兒都沒出來,進來找。
黎初回神說:“沒什麼。”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沒和我代?”
唐從南看著黎初,臉上出慈的笑容。
黎初眨眼:“沒什麼呀?”
唐從南的笑容越發和藹:“你再仔細回想回想呢?”
黎初看著唐從南怪氣的樣子,心裡拿不定主意。
畢竟瞞著唐從南的事兒可太他媽多了。
“還裝傻是吧?下次遇見易期的alpha你能不能跑?人家那抑劑要你去打?”
黎初一聽這數落就知道是什麼事了,心裡松了口氣,立馬認錯的說:“南哥,對不起,當時事發急,下次我一定跑的遠遠的!”
如果那個alpha不是寧曼青,立馬百米衝刺逃跑!
“你要下次還瞞著我這種事,我就……我就……”
唐從南開始腰,作讓黎初十分驚恐。
“南哥你要幹嘛!”
“我他媽就找腰帶去上吊你信不信!要不是我今天沒穿帶皮帶的子,你以為你還能見到我?”
黎初本來還有些殺青的失落,在此刻已經徹底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