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得夠的哈。”

“目前就你一個人知道。”

“哈哈哈，榮幸之至。”

“要是走了風聲……”秦意濃話鋒一轉，語氣森寒。

林國安了涼的脖子，說：“天知地知，我知你們知，我連我老婆都不告訴。”

“韓玉平也不行。”秦意濃說。

林國安和韓玉平是攝影系同班同學，好得穿一條子，算是徹底堵死了林國安的路。

林國安：“……好，不說。”

“掛了。”得到肯定的答案，秦意濃掐斷了電話。

臉上的雲淡風輕慢慢地變了沉重，轉臉向窗外，銀月如鉤，掛在墨藍的夜幕，零散的幾顆星星皆芒暗淡，舉目盡灰。

秦意濃抬指掐了掐眉心，幽幽地歎了口氣。

***

天際泛白。

床上鼓起的小山包了，小山包下出一隻骨節修長白皙的手，沿著床鋪索，直到覺到冰涼的，另一隻手掀開了蓋在臉上的被子，唐若遙瞇著眼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

五點零二。

唐若遙先把自己從橫著變豎著，再撐著手肘坐了起來，靠在床頭醒盹。

醒得差不多，重新解鎖屏幕，邊打哈欠邊給關菡發消息：【姐姐什麼時候下樓吃早餐？】

關菡暫時沒回。

唐若遙估計沒醒，秦意濃不用拍戲，照理來說關菡也不用早起。

“遙小姐又發消息來了。”出乎意料的，關菡現在正站在秦意濃面前，而秦意濃靠在沙發裡，一隻手著自己的眉心，昨晚沒有休息好。

“說什麼？”

“問你什麼時候吃早餐。”

“這麼閑麼？”秦意濃沒好氣地哼了聲。

“我去問劇組要一份的拍攝通告單？”

秦意濃作一頓，抬頭看了關菡一眼。

關菡抿，乖覺垂頭：“開個玩笑。”

“一點都不好笑。”秦意濃說，“你去問問林導，他們早飯什麼時候吃，我們和錯開，吃完就走。”秦意濃現在隻想喝口熱粥。

關菡：“好的。”

關菡問完回來，說：“七點半，他們七點出發，去現場一起吃，不在酒店用餐，沒定早餐券。這裡的早餐是六點開，待會兒我們可以下去，你要不要再睡會兒？”

“算了，一個小時也睡不了什麼。”秦意濃手，“平板給我。”

關菡點開某彈幕網站，點進收藏夾，畢恭畢敬地呈上去。

秦意濃又看一眼。

關菡鎮定地回，眼神裡約還有一無辜。

秦意濃咳了聲，一本正經道：“你先回房吧。”

***

唐若遙洗漱完回來，隨手了下床頭櫃上的手機屏幕，屏幕上一條消息。

關菡：【秦姐說到房間吃】

唐若遙微微失，回了句“好的”，接了這個現實。旋即將這事拋到腦後，坐在桌前翻開今天的劇本頁，神專注。

金的從窗戶投進來，漸漸地鋪滿大半個房間。

桌上的手機嗡的震了下。

唐若遙拿起來看了眼，辛倩發來的：【七點半了，下樓吃早餐嗎？我剛去買了兩張早餐券】

唐若遙打字回：【吃，等我換個服】

了個懶腰，從桌旁站起來。

今天上午休息，下午才有戲。劇組的人在半個小時前就坐車走了，留在賓館吃早餐，睡了午覺再過去。

酒店的早餐在三樓，唐若遙和辛倩坐電梯一路下行，不時低聲談兩句。

進了大開的門廳。

門口服務員出標準八顆牙的禮貌微笑：“您好。”

“兩位。”辛倩笑笑，把早餐券上去，服務員做了個“請進”的手勢：“祝二位用餐愉快。”

唐若遙剛進去，就聽到後一道平平板板毫無起伏的悉聲：“兩位，謝謝。”

唐若遙心頭一，回過頭來，正好和關菡後的秦意濃四目相對。

作者有話要說：

秦姐姐：說好的劇組去現場一起吃呢？

關總管：我說了要一份的拍攝通告單，是你自己不要的【聳肩

這個世界的主宰石榴榴：大概這就是緣分叭【叉腰狂笑

每日一問：遙遙和嘟嘟結婚了嗎？【猛虎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