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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人後我被寵上天》 第37章

第36章

男人詫異的看著他, 「你說誰?」

「陸馳師兄啊,就是……」

樊星以爲他又忘掉了,準備提醒他一下,就見男人幽深的眸子若有所思的落在他的上。

樊星忽然就覺得有些難為,後面的話不自覺得就咽了回去,匆忙改口道:「我……隨口問問。」

然後翻背對著男人,心裡有些懊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問這種事,跟他有什麼關係?

賀清墨的眼底卻染上了一層甜的笑意,難得良心發現的在逗小朋友玩跟實話實說之間選擇了後者,語氣卻很隨意, 「沒有。」

樊星楞了楞,懊惱的緒莫名就散去,竟還覺得有些開心,卻忽然又想起了什麼,翻坐了起來看著男人:「真的嗎?可是陸馳師兄說他生病的時候,你爲了照顧他一夜都沒睡。」

賀清墨眉頭輕擰:「他這麼說的?」

樊星點頭,心底也有些疑

賀清墨可不像是怕被人知道這種事會撒謊的子,所以說沒有肯定是沒有了,可陸馳也不像是在說謊啊。

「啊!」樊星忽然恍然大悟, 「會不會是哥哥你忘掉了?我之前第一次跟你說到陸馳師兄的時候,你完全就不記得他了,會不會你確實照顧了他一夜,但是你自己忘了?」

賀清墨見他一臉篤定的樣子,很有衝想給他按床上打一頓,不過看在他還有點低燒,而且臉上還有傷的份上,忍了!

所以隻丟下手機傾過來把小朋友到床腳,與他四目相對,似笑非笑道:「所以你是信他還是信老公?嗯?」

小朋友瞬間福至心靈心領神會,口齒不清的回了句:「你……我困了。」然後小心翼翼的抓著被子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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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心滿意足的在他小臉上,笑道:「這才對,乖乖睡覺!」然後順手把樊星那邊的床頭燈關掉了,自己卻依然在忙活。

等他所有的事理完之後,邊的小朋友因爲藥效的關係再一次睡安穩了,男人用手在他的額頭試了試溫度,確定已經完全退燒了,才終於放心了。

準備躺下時忽然想起樊星剛才的話,又拿著手機出去給宋打了個電話。

「查一下陸馳。」他言簡意賅的代道。

「陸馳?」電話那頭的宋顯然是睡著了被吵醒的,腦子一時不太靈,五秒後才反應過來,「就是清大計算機學院的那個?」

「嗯。」

「他……是。」宋有些疑,畢竟賀清墨以前可從來沒在意過這些人,但提起這個陸馳卻已經是第二次了,上次去清大講座之前還特意問了他陸馳是哪個,這次又要調查。在賀清墨這裡有這種待遇,足見這個陸馳不是一般人啊。

不過宋知道,賀清墨不喜歡解釋這些事,他也就識相的不多問了。

賀清墨這邊代完事,就要掛斷,宋卻又想起了別的事,「警方那邊跟我聯繫了,說那個車禍的車主已經醒了,就是醉駕,所以昨晚的事只是意外。」

「嗯。」

「樊星怎麼樣了?」宋問。

「沒什麼事。」賀清墨有些累,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把電話掛了。

卻被他吵醒了,沒什麼睡意,順手就給宮的老闆蕭打了個電話,準備問一下陸馳的事,結果沒打通。

他暫時睡不著,索敬業的往m國那邊打了個電話,瞭解一下樊星的病

本來賀清墨讓他留意著樊星況,他是安排了人,自己卻沒怎麼上心,畢竟一時也自家老闆到底什麼心思,浪費力的事他不想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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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他知道了,他得端著十二分心思關照了m國那邊的況。

畢竟,昨天晚上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賀清墨那麼張。

本來他們在外地考察一個項目,昨晚沒打算回來的,畢竟忙到很晚。

結果剛到酒店,賀清墨接了個電話後,立刻連夜開車趕回來了。

也是就在鄰市,開車兩個小時就到了,要是遠點,宋覺得昨晚的賀清墨能直接調直升機往回趕。

一路狂飆車速趕到醫院後,賀清墨連車都沒停穩就推門下車,狂奔而去。

見識過這樣的賀清墨,宋覺得這位樊星同學總裁夫人的位置應該是十拿九穩了。

好!省的賀清墨有事沒事讓他去宮找人,麻煩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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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星睡了足足一天一夜,醒過來的時候,燒退了,人也清爽了。

但是邊的男人卻睡的很沉,眼下甚是還有的烏青,下冒出了幾鬍渣,即便是睡著了,也能看出一頽廢來。

樊星忍不住手過去,白皙的指尖輕輕的落在男人的臉上,冒頭的鬍渣有一點點紮手,指尖劃過的時候,的。

睡夢中的男人眉宇微蹙,顯然是到了打擾。

樊星連忙回了手指,也回神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在做什麼,小臉驀地紅了,連忙翻下床跑了出去。

洗臉時候,他還在反思自己爲什麼會做那種事,他有些想不通,後來歸結爲,賀清墨長得太好看了,他喜歡長得好看的人。

洗漱好了之後,他下樓去廚房準備早餐。

考慮到賀清墨一時大約是醒不過來的,早餐八是吃不上,所以他自己就隨便應付了一下,然後換了服去菜市場買了新鮮的食材回來準備午飯,準備的都是賀清墨吃的菜。

食材準備差不多的時候,門鈴響了。

手跑過去看了一眼監控,發現門口站著的居然是樊熙跟顧明宇,還有一個帶著金眼鏡的男人,是顧永昌。

樊星定眼看著監控,沒有開門,也沒有說話。

那邊沒得到回應後,樊熙拿出了手機開始打電話,然後樊星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

樊星走過去拿起手機,指尖在接聽和掛斷間猶豫了一秒鐘,然後把手機丟開了,轉打算去廚房繼續做飯,卻見賀清墨懶散的從樓上下來,直接走向門邊。

樊星連忙跟過去,就見男人看了一眼監控,便要開門出去。

樊星下意識抓住他的胳膊,「哥哥,你……你……要幹嘛?」

樊星可還沒忘掉這男人手的畫面。

男人扭頭看著他,目準的落在了他傷的左臉上,紅腫已經消退了,可是眼角的燙傷卻更加刺眼了。

「出去揍人!」

「哥哥!」樊星的抓著男人的胳膊,好聲好氣的商量:「算了?」

男人顯然沒那麼好說話,「打了我媳婦就這麼算了?」

樊星被他一句「媳婦」鬧的有些難為,不由低頭錯開男人的眼睛,輕聲道:「我知道哥哥是為我抱不平,謝謝。不過這事兒能不能讓我自己理?我暫時還不想見他們。」

男人的眸子沉了沉,視綫落在小朋友泛紅的耳垂上,角忽然上揚,語氣調笑:「又是一句謝謝就想打發我?老公這麼好打發的嗎?」

樊星也知道自己是該好好謝他的,只是男人忽然提這事兒,讓他有些措手不及,而且男人的態度讓他莫名有些小張,他下意識接了一句:「我中午做的都是哥哥吃的菜,這樣行不行?」

男人忍著沒有笑出聲來,隨即一臉沒商量的搖頭,「不行。」

「那哥哥要我怎麼做?」樊星抬頭瞄了一眼男人的問。

「嗯……親一下?」

啊?

小朋友跟了驚嚇的小白兔一樣撲閃著大眼睛看著他,然後忽然又想起了什麼,連忙看了一眼監控,顧家一家人還在執著的按門鈴。

他不由更不好意思了,張了張想跟男人商量,男人卻搶先一步開口了,「他們又看不到。再說,看到又怎樣?親老公還見不得人了?」

樊星被他堵的沒話說,又見男人滿眼的調笑,顯然正滿心歡喜的欣賞他尷尬的模樣,一時有些不爽,心一橫,墊腳湊上去在男人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仰頭問道:「這樣行了?」

男人一臉詫異:「你親哪兒呢?」

「啊?」又錯了嗎?為什麼哪兒都不能親還要讓他親啊?樊星正想道歉,就見男人忽然低頭湊到他的面前,指了指自己的,「我說的是這裡。」

兩個人離的太近,男人說話時,樊星覺兩個人的都快到一起了。

還沒從剛才那較勁的一吻中緩過神來的小朋友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本能往後退想與男人拉開距離,卻被男人環住了腰,退無可退。

男人低沉的聲綫再次響起,著淡淡的笑意:「不是說好要謝謝老公嗎?想反悔啊?」

「可……」樊星雙手抵在在他的口,輕聲開口,他想說,「你上次不是不讓親的嗎?」

可對上男人的眼睛時,不由就咽了回去,只覺得心跳越來越快,竟比第一次去親男人更讓他慌

男人幷不催促,只是看著他,墨的眼底含著清淺的笑意,好看到犯規!

樊星覺得自己一定是腦子壞了,門鈴一刻不停的響著,他現在的角度還能看到監控中,顧家一家人焦急等待的模樣,但是他卻鬼使神差的湊過去上了男人的

暖暖的,的,有點像……棉花糖。

樊星的腦子裡應景的冒出了五顔六的棉花糖,然後男人的大手扣住了他的後腦勺,他整個人被摟著腰轉了個圈按在了墻上,棉花糖忽然就自己往他的裡闖。

「嗚……」

樊星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之後,腦子忽然就開始不夠用了。他的雙手的抓著男人腰間的服,攥的骨節發白,張的連呼吸都不記得,完全順從的被男人引導著。

忽然樊熙的聲音傳了進來:「樊星,是樊星嗎?我是媽媽……」

原來是男人將他抵在墻上的時候,他的後背不小心到了監控,打開了跟外面的通話。

樊星這才回過神來,慌的去推男人。

人家還在門口,他們卻在做這種事,皮薄的小朋友難爲的想找個鑽下去。

可是意猶未盡的男人卻只是微微鬆開他的著他的下,低沉的嗓音著一沙啞的丟了一句「專心點」,然後重新親了上去,作比之前更激烈。

小朋友被親的七葷八素,大腦缺氧,整個人都了,本無力反抗,唯一的念頭就是,絕對不要發出聲音,外面會聽見的!

此時已經在門外等了很長時間的顧家一家子臉都很難看,幷不是他們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而是,擔心樊星,不,確切的說,是擔心賀清墨的態度。

畢竟賀清墨的態度,決定了顧家的生死。

要不是昨天從季謹那裡得知賀清墨不讓人上門,他們昨天就過來了。

好不容易等到今天,一家人大清早出門趕過來了,敲了半天門都沒反應,樊星的電話也打不通。

這些都可以解釋,家裡沒人在,樊星沒聽到電話。

但現在通話接通了,很顯然家裡是有人的,但就是不讓他們進去。

這態度還不明顯嗎?

顧永昌臉沉著不說話,隻盯著樊熙。

熙則還沒放棄,一直試圖在門,的多了,門裡面的賀清墨火了,鬆開小朋友,衝著監控吼了一聲:「滾!」然後順手把通話關上,低頭打算繼續。

被親的大腦短路的小朋友,終於被他這一嗓子給吼清醒了,忽然聞到空氣中瀰漫著一糊味兒,驚了一聲「完了,我的菜」,然後推開湊過來的男人,衝進了廚房。

興致被打斷的男人一臉的不爽,默默的在心裡給顧家又記下了一筆後,跟進了廚房。

就見小朋友把一鍋黑乎乎的東西倒進了垃圾桶,然後轉去洗鍋,人卻站在水池邊發呆。

不知是想起了什麼,還未退去緋紅的小臉以眼可見的速度紅了番茄,然後小朋友連忙甩了甩頭,不讓自己胡思想,但轉個的功夫,又開始發呆了。

男人靠在門邊看了他半天,他也沒發現。

好容易把鍋洗好了,回頭撞上男人的雙眸,整個人都僵住了,下一秒嘩啦一下整個人都變紅了,匆忙低下頭輕輕的開口,「廚房油煙大,哥哥還是出去吧。」

男人卻搖頭:「那多不好,我陪你。」說完還真靠在門邊不走了。

其實這也不是他第一次站在這裡看樊星做飯,事實上他若是在家又沒工作的時候,都會進來廚房,樊星已經頗爲習慣了。

可今天樊星的腦子裡簡直凍住了,站在料理臺前,看著之前就準備好的食材,明明每樣都認識,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下一步要做什麼。

但凡他想腦子想點什麼,剛才被男人抵在墻上的親吻的畫面就會冒出來,惹的他面紅耳赤。

偏偏罪魁禍首還站在一旁說什麼都不走。

站在料理臺前五分鐘,什麼都沒做的樊星,最終無奈的嘆息了一聲,抬頭瞄了瞄男人,小聲商量道:「哥哥你出去好不好?」

的聲線帶著可憐兮兮的討好,簡直讓人覺得拒絕他就是十惡不赦。

男人心了,他雖然喜歡看小朋友的模樣,可是鬧過頭了,他也不忍心。

於是放過小朋友,轉出去了。

他一走,樊星才終於鬆了一口氣,腦子裡也漸漸靈了起來,雖然想起剛才的事,還是會心慌,但好歹是順利的把午飯做好了。

但這改變不了他一看到賀清墨就難爲的狀態,撞上對方的眼睛就會臉發熱,本能的錯開了視綫。

所以午飯的時候,他低著頭吃的飛快,吃完飯就站了起來,「我得去學校了,哥哥再見。」

說完就要跑,卻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樊星回頭,清亮的眸子四游離,卻就是不看男人的眼睛,小聲解釋道:「我真要去學校了,昨天第一天上課就沒去,今天一定要去了。」

賀清墨的指尖在他細膩的手腕上輕輕挲著,聲音不大卻不容置疑,「再休息幾天,等臉上的傷好。」

樊星一聽急了,「啊?那要等多久啊?我才開學就落了這麼多課,不好吧?而且……」他了模自己的左邊臉頰,已經消腫了,所以乖乖的跟男人商量,「都好了啊。所以哥哥還是讓我去吧。」

怕落下課程是一方面,其實主要還是他暫時跟賀清墨在一起,太不自在了,想去學校躲兩天,回來就能把這事兒給翻過去了。

但賀清墨不答應,將他拉到邊,指了指他眼角的燙傷,語氣頗爲不爽,「這兒呢?毀容了。乖乖在家待著等傷口愈合,要是留疤變醜了,我以後帶你出去多跌份?」

樊星楞住了,腦子裡忽然冒出放假那天晚上這男人說的話,一時有些不爽,氣鼓鼓瞪男人:「本來就變醜了呀,哥哥上次不是說我,瘦了,黑了,醜了嗎?再多個疤有什麼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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