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逍選中耿紹,要取而代之,著實讓在場的將士們都大吃一驚。
“副統領誤會了,我沒想過爲騎校。”秦逍道:“只是剛好選中了這位騎校大人,既然已經選擇了,自然不能悔改。”
蘇晁淡淡道:“你若是執意如此,我也不阻攔。不過我可要和你說清楚,你搬起鎮虎石,白虎營,除了統領大人,你有挑戰任何人的資格,便是我,你也大可以取而代之。不過你聽明白了,要取代將領,必須擊敗他,若是勝了,可以取而代之,不過若是敗了,那就是以下犯上,要罰軍二十。當然,就算敗了,你還可以重新選擇其他人替代,但這二十軍免不了。”
袁尚羽依然帶著笑容道:“王逍,本將再給你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指著四周兵士道:“你可替代的人選多如牛,倒也不必非要選擇耿紹。”
秦逍轉向袁尚羽行了一禮,道:“大人,做過的決定,不好改變,否則豈不是反覆無常?”
“說得好。”袁尚羽哈哈笑道:“耿紹,王逍既然選了你,你是否還能留在騎校的位置上,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耿紹緩步走上前,視秦逍,冷冷道:“你要怎麼比?比騎馬還是箭?”
秦逍心想老子和你比騎馬箭豈不是自取其辱,說什麼也不可能和你比那些。
“我剛剛營,騎馬箭的功夫稀鬆平常,若是耿騎校非要和我比騎馬箭,我只能認輸了。”秦逍嘆了口氣。
周圍的兵士不但欽佩秦逍搬起鎮虎石,而且秦逍沒有選擇普通兵士替代,反倒是直接衝著騎校去,這更讓大家佩服他的勇氣,甚至心有一激沒有挑中自己。
大家心裡也清楚,秦逍剛剛營,和所有剛營的兵士一樣,騎馬箭的功夫定然很平常。
如果耿紹堅持與秦逍比試騎馬箭,那就是明擺著佔便宜了。
能夠搬起鎮虎石,這年輕人的力氣自然是大的驚人,最好的比試方法,自然是拳腳功夫,有如此駭人的力量,即是拳腳功夫稀鬆平常,那也有機會戰勝耿紹。
蘇晁咳嗽一聲,道:“王逍,你莫非要與耿騎校比試拳腳?”
“不知是否可以?”
“不可以。”蘇晁搖頭道:“騎馬,箭,兵,這三樣你可以任意選擇,偏偏不能比試拳腳。”看了耿紹一眼,才向秦逍道:“你既然不願意比試騎馬箭,就只能選擇兵刃了。”
統領袁尚羽只是著鬍鬚,面帶微笑,也不說話。
憑心而論,袁尚羽雖然是白虎營統領,看上去也威猛的很,但整個人卻給人一種和藹可親的溫和之,並無行伍統帥的殺意凜然氣息。
秦逍道:“既然如此,就只能遵守規矩。”
“給我一把刀!”耿紹沉聲道。
邊上立刻有兵士呈上了一把大刀,耿紹握住刀柄,從裡面直接出刀刃,盯著秦逍道:“你不必非要用刀,兵營中的任何一件兵,你都可以使用。”
秦逍左右看了看,四周兵士面面相覷,雖然大家對秦逍十分欽佩,但他與耿紹這一戰勝負難料。
若是這時候借刀給秦逍,一旦耿紹取勝,那麼他依然是騎校,到時候自己很可能就要遭報復。
秦逍理解大家的心思,心知這時候無論向誰借刀,都會讓對方忐忑不安。
袁尚羽也不說話,饒有興趣地看著秦逍。
“給我一子吧。”秦逍終於道:“我不習慣拿刀,與耿騎校比試,也是點到爲止,子就。”
耿紹臉驟變,厲聲道:“你說什麼?要用木和我比?”滿是憤怒。
秦逍雖然想要教訓一下耿紹的傲慢,倒也沒有真相侮辱他,見他如此反應,明白過來,對方手拿戰刀,自己卻要以木與他比鬥,在耿紹看來,當然是對他莫大的侮辱。
不過秦逍也不在意。
自己挑中耿紹的時候,已經大大得罪了他,無法挽回,秦逍也不想挽回,就算對方此時以爲是侮辱他,那也由他去想。
“拿兩木來。”耿紹沉聲道。
他一聲令下,很快就有人拿了兩木過來,手臂長短,耿紹接過,丟給秦逍一,秦逍也是探手接住,握在手中。
說也奇怪,當握住木的一剎那,秦逍心深,竟然生出一前所未有的安全。
腦海中第一時間便想到在山中與巨猿的日子。
山中數月,幾乎每日都與木相伴,雖然此木非彼木,但木手,就彷彿回到了水簾外的大石臺,與巨猿比斗的畫面在腦海中一時揮之不去。
他擡頭看了看夜幕蒼穹,深吸一口氣,擡起手臂,手中的木指向了耿紹。
這是他與巨猿每次比鬥之前,秦逍習以爲常的起手式。
若依劍法而論,這起手式稀鬆平常。
不過那時候巨猿他出手的目的,是爲了擊中巨猿口的銅盤,所以每次起手,秦逍木直指那銅盤。
後來他才慢慢發現,這起手式固然平常,但卻更容易變招,上下左右隨時都可以變化,居中而指,恰恰是適於變化的最佳位置。
營中兵士平日練的時候,自然也會互相比鬥演練,可是誰也不曾拿起木作爲兵。
此刻秦逍與耿紹以木爲兵,著實讓在場將士到詫異。
耿紹目如刀,手臂沒有提起來,木向前方斜指,陡然間,他猛地前欺,整個人就如同一頭獵豹般,迅速衝向秦逍,手中的木自下而上斜起,速度極快,卻也是頗有氣勢。
秦逍與耿紹對峙之時,心無雜念,卻只想著一個問題,該以耿紹上哪爲目標。
他與巨猿對戰三個月,始終以對方口的銅盤爲目標。
有了目標,他纔在數月之間利用無數變招去攻擊,也在攻擊中防備著巨猿的反擊,從而攻守一,嫺無比。
對秦逍來說,如果沒有認定的目標,他反而不知該如何下手,更不知道該如何發起攻勢。
所以手之前,找尋目標必不可。
在耿紹出手的一剎那,他便已經認定了目標。
耿紹強壯,自己的木點在耿紹上,很難對耿紹造傷害,實際上秦逍也沒有想過在衆目睽睽之下真的對耿紹造太大的傷害,雖然咽必然是耿紹上最薄弱的地方,但如果自己到時候力道一個控制不好,萬一中對方咽,死了對方,那可就不妙了。
所以他將目標對準了耿紹握著木的右手手脈。
他心裡很清楚,若是能將耿紹的手腕擊中 ,讓他手中木手,那自然就是分出了勝負。
這是最簡單而直接的辦法。
尋思之間,耿紹已經衝上前來,木自下而上劃過來,勁風呼呼,亦可見耿紹的力量也確實不弱,而且他雖然手握木,但作嫺,那是以木打出了刀法。
秦逍在耿紹衝過來的時候,鎮定無比,眼睛甚至不看對方的木,而是死死盯著對方的手腕。
當初那巨猿對自己發起攻勢的時候,型如山的老猿都不會讓秦逍有毫的畏懼,更何況區區耿紹。
“好機會!”
秦逍低喝一聲,耿紹木上揮之時,秦逍後仰,那木幾乎是著秦逍的面門劃過,耿紹這一招沒有連招,木被秦逍閃過,門戶大開,手腕近在眼前,可說是破綻百出。
對秦逍來說,耿紹此時的手腕,就像生長在路邊的野花,手便可摘下來。
他出手從不拖泥帶水,乾脆利落,這時候既然有機會,他自然不可能錯過,需知與巨猿對戰的時候,機會都是稍縱即逝,一旦錯過,就很難有第二次機會。
那時候就因爲秦逍的猶豫,與巨猿對戰時候錯過了無數良機。
也正是因爲三個月的鍛鍊,他不但能夠敏銳地捕捉到對手的破綻,而且一旦破綻出現,便有了毫不猶豫的決心。
“噗!”
秦逍臉冷峻,長出手,沒有任何多餘的招式,木以最快的速度破空氣,重重在了耿紹的手脈上。
且不說秦逍在出手的一瞬間,爲了確保萬無一失,還使用了數力,即使不用力,這一下也是全力以赴,沒有毫的留守。
只聽得耿紹悶哼一聲,木手而落。
手脈被擊,五指在一瞬間麻無比,本抓不住任何東西。
於是所有人都看到,秦逍躲過耿紹一招,爾後出手一招,然後耿紹的木就手而落。
四周一片死寂。
眼前這一幕,沒有人敢相信,便是袁尚羽也是顯出詫異之。
白虎營是宇文家手中最強銳,爲了留在白虎營,每一個人都是拼命訓練,因爲誰都知道,一旦懈怠,隨時都可能被其他人取而代之。
耿紹是白虎營的騎校,除了袁尚羽和兩名副統領,他在營中已經於極高的地位。
爲了保住自己的騎校地位,耿紹訓練的甚至比普通兵士還要刻苦得多。
大家也都知道,耿紹不但騎馬箭十分了得,刀法也是異常出衆。
雖然秦逍搬起鎮虎石,但與耿紹對戰,大多數人對秦逍本不做任何期,只是猜測秦逍能夠在耿紹手底下堅持幾招。
但秦逍只用了一招,便將耿紹手中兵擊落。
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所有人都盯著秦逍,無法相信發生在眼前的這一幕會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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