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走!”隻聽得船艙中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了出來,“你把我家小姐的花燈踏在了湖中,連句道歉的話都不說,這便要走了嗎?”
花著雨聞言子一頓,還來不及轉,就聽得一陣風聲襲來,一條繩索朝著的腳腕卷了過來。
花著雨眸一瞇,一隻手托著花燈,另一隻手向下一探,手便抓住了那繩索,一用力,整個人如雁落平沙,飄落在船頭。
“咦?你這花燈上,怎麽會有我家小姐的畫像?”那個拿繩索襲擊的小丫鬟瞪大眼睛問道。
“這是你家小姐的畫像?那你家小姐就是溫婉了?”花著雨玉手托著花燈,笑意盈盈地問道。
溫婉果然並非有不適,而是早已有約,所以才拒絕了皇甫無雙。的婢既然出現在姬離的遊船上,那麽溫婉肯定也在這艘遊船上了。
“方才你將我家小姐做的花燈踏落到湖中了,還請你幫我家小姐撈上來。”小丫鬟聲音冷冷地說道,一雙妙目凝視著湖麵,眸中滿是惋惜。
花著雨掃了一眼湖麵,隻見湖麵上到分散著晶瑩剔的花燈,方才最後借力的那隻花燈,早已經沉湖底了,要到哪裏去撈?看小丫鬟麵上神,方才那隻花燈應當是溫婉親手做的。
“那隻花燈就算是再撈上來,恐怕也不能用了,不如,就用這隻花燈賠與你家小姐吧。”說起來,這件事確實是不對,不該將人家的花燈踏湖中。反正手中這花燈原本就是皇甫無雙為溫婉做的,送給再合適不過了。
“呸,誰知道你這花燈是哪個慕我家小姐的臭男人做的,也能和我家小姐親手做的花燈比?再說了,我家小姐可不輕易收別人的花燈。”小丫鬟掃了一眼花著雨手中的花燈,語氣傲慢地說道,家小姐,可不缺男人送花燈。
皇甫無雙做的花燈,確實不算致,但也寄托了他的一片癡心,如此被這個小丫鬟嫌棄,他還被稱為臭男人,估計皇甫無雙聽了會一腳把踹到湖裏去。
“既然如此,那在下便告退了。方才之事,確實是在下不對。但是,除了這盞花燈,在下確實沒有別的東西可以賠,或許我家公子有東西賠給溫小姐。”花著雨黛眉輕蹙,淡淡說道。
“慢著,這船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便走的,得猜出來我家小姐出的燈謎。”小丫鬟曼聲說道。
花著雨聞言頓住腳步,倚於白船甲板的花梨木欄桿之上,淡笑道:“那好,既然你們這船有這樣的規矩,那便出題吧!”
圍觀的遊人看到有熱鬧可瞧,都聚在船頭觀看。小丫鬟手一指船頭上掛著的幾盞花燈,“就是這上麵的燈謎,你可以猜了。”
花著雨信步走到一盞花燈前麵,將下麵垂著的字條扯了下來,隻見上麵寫著:蟲窩不見鳥,七人頭上長青草。細雨下在橫山上,半個朋友不見了。這是一首詩,每一句打一個字,連起來四個字是一個詞,倒也不難,不假思索道:“風花雪月。”
小丫鬟愣了愣,未料到花著雨這麽快便答了出來,當初看到這燈謎可是絞盡腦一番苦想的。
“你再猜這個!”小丫鬟指了指另一個紅紗圓頂的花燈。
花著雨扯下字條,凝眸一看,這一次卻是猜一個字,謎麵是:古月照水水長流,水伴古月度春秋。留得水昭古月,碧波深好泛舟。花著雨略加思索便答道:“這個是‘湖’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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