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得到了艾里克斯的許諾,虞幸一轉頭就對上了約克和瑪莎的目。
前者饒有興趣,后者一臉懵。
“有沒有什麼調查結果可以分?”約克再次發起信息流的邀請。
這次,系統終于沒有從中阻撓,用力值卡進程。
三人離開空了的大廳,進了約克的房間。
約克房間的布置與虞幸房間一樣,但是沒有油畫,于是他沒多看,隨意坐在了床沿。
而關上門后,暫時告別了鬼威脅的瑪莎明顯放松了不,深吸一口氣癱在約克的床上,抒發著剛才對付布朗先生是憋在心里的恐懼,怎麼也不肯了。
約克好脾氣地將床讓出,搬著椅子坐了過來,三人穿的都是睡,乍一看就像在開睡party。
他記得人設,清清嗓子道:“布朗這一家明顯有問題,經過今天的接,我可以確定這里有魔鬼作怪。”
“復議。”瑪莎舉起手,盤坐著,“我認為這四個人里一定有被魔鬼附的,只有被魔鬼侵占了心靈,才會做出失常舉。”
他們兩個是驅魔人,而虞幸才是委托來調查的偵探,所以他們的話其實只是一個參考,需要虞幸來決定后續調查方案。
系統早已將他們在人設上分工好了,約克瑪莎在推演中可用祭品,手他們來,自保能力強。
而虞幸缺了祭品的保護,最容易死,卻擁有最大的話語權。
虞幸倚在床頭,抱著胳膊點頭:“既然你們都這麼確定,那我們就按靈異事件去理。這樣,我們把線索匯總一下,之后我再隨著分析出來的信息制定明天的計劃。”
“好。”約克和瑪莎都同意,隨即將進房間后的經歷分別說了一遍。
首先是約克。
他與艾里克斯下完棋后,同樣回房間睡了一覺,大概也就一個多小時,醒來后發現房間中的油畫似乎與他剛進門時不太一樣。
剛開始說,約克就被虞幸打斷。
原來約克房間也有油畫,虞幸挑眉:“那油畫呢?”
約克道:“這就是我接下來想說的了。我不喜歡有人看著我睡覺,所以我拿著畫……”
他拿著畫走出房間,八點布朗夫人在壁爐邊給蘇珊講故事,現在九點多,母倆又去了廚房。
他發現蘇珊房間門竟然微微開著,于是,他毫無負擔地把畫扔到了蘇珊房間。
扔完之后,他像個沒事人一樣拍拍屁走人,準備看看房間里還有啥打算對他下手的,搜了一圈沒發現別的,便用十字架給自己驅了個魔。
再之后,他就在房間里待著,做些別的準備,十一點多敲門醒瑪莎,想和一起出門探查。
瑪莎則更簡單,看到房間里的油畫時害怕的不行,在它畫框上上下下了一圈黃符,強制制了里面蠢蠢的鬼后,與它大眼瞪小眼,睡不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把自己給磨睡著了,一覺睡到約克敲門。
也就是說,他們兩個主要是與房間里的畫糾纏了一會兒,參與了布朗先生沖下來抓蘇珊的事件。
聽完這些,虞幸也把自己的發現說了一遍,重點列舉出幾個布朗的關系,還提到了房間里的玩偶,畫中人被玩偶克制的猜想。
進布朗家以來,推演提示看似給的林林散散斷斷續續,實際上只要整理一下就能有大收獲。
他道:“我認為,我們需要解決的問題事實上只有五個。”
約克來了興趣:“展開說說。”
“第一,布朗一家五人之中,誰是鬼,誰是人。”
瑪莎深以為然,一點都不想和鬼待在一起活。
“關于這一點,我們暫時只能靠觀察去判斷,想真正區分開來,還要等拿到更多直接線索。”虞幸此時一副很正經的樣子,實際上他每次說大段話的時候,總會收起自己玩笑語氣,顯得嚴肅不。
他一嚴肅,別人就會害怕,從而認真聽講。
“第二,他們之間分割了幾個陣營。”
“陣營?”瑪莎嬰兒的蘿莉臉上浮起疑,看起來是在思考和回憶為什麼會出現陣營概念,約克則若有所思。
虞幸點頭:“嗯,陣營。就像我說的,布朗先生與布朗夫人和蘇珊有一個明顯的對立關系,我們把這三個人假設為兩個陣營,布朗先生一個,布朗夫人、蘇珊一個。”
在這個基礎上,艾里克斯于誰也不幫的位置,他討厭蘇珊,也不親近媽媽,卻沒有幫布朗先生,甚至湊熱鬧似的圍觀了布朗先生被丟回房間的一幕。
他明確表示過喜歡安吉爾,而布朗夫人提起安吉爾則不愿開口,UU看書 www.uukanshu.com所以,基本可以確定艾里克斯和失蹤的安吉爾代表第三個陣營。
三種陣營由于不一樣,所求肯定也不一樣,只要清楚明白這件事,后續調查就更能有針對,比如剛剛虞幸和艾里克斯說話的時候,故意表現出對布朗夫人的猜疑,使艾里克斯看他順眼不,答應白天聊聊。
“第三,房子里的玩偶和油畫,分別屬于誰。”
聽到這里約克已經懂了,油畫和玩偶也分別屬于兩個陣營,它們可能都想要玩家的命,只是相互克制,所以都沒得逞。
瑪莎積極,努力跟上了虞幸和約克的思維:“你說布朗先生會畫畫,那不應該就是布朗先生控制畫中人嗎?”
“布朗先生可是連見到陌生人都會害怕布朗夫人誤會他鬼混,這樣的人怎麼會畫那種著暴的油畫?”虞幸回想起畫中人的材,嘖了一聲。
他回憶起布朗夫人對這個家掌控般的地位:“加上布朗先生和夫人住在一個房間,我更傾向于是布朗夫人允許他畫的,然后自己來控制畫中人。”
“由此我們得知,布朗夫人和蘇珊陣營控制著畫中人,布朗先生被制,那麼,可以使畫中人恐懼的玩偶就來自安吉爾和艾里克斯陣營。結合安吉爾房間的《玩偶制作手冊》,玩偶屬于安吉爾的可能最大。”
約克笑著聽他講,宛如一個不用腦子的咸魚。
瑪莎盤算了一下,發現的確是這麼回事,松了口氣,又大佬就是好,又可以抱大了。
問:“第四個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