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漢,饒命!饒命啊!”
趙管家看著沒有辦法逃,從馬上跌落下來后,忍著疼痛沖著近的眾人跪地求饒,完全沒有了作為江府管家的威風勁。
阿牛上前一把將他的面布揪開,發現果然是平時喜歡耀武揚威的趙管家,眾人便是哈哈一樂,眼睛著狠厲之。
不說今天帶著這人引來這幫山賊要縱火燒他們村子,平日這人就沒欺負長林村的村民,現在落到大家手上,又怎麼能夠輕饒他呢!
有人眼尖,指著他掉的笑道:“哈哈……原來這趙管家是一個慫貨,竟然尿子了!”
大家順著那人所指的方向去,可不是如此,這敢只不過是個裝腔作勢的蛋。
哎呀!
趙管家的臉被踹了一腳,然后眾人紛紛上前,發泄著心里頭積的怒火。
林晧然原本想跟著踹上一腳,但看著被打得豬頭般的趙管家,又聞著他上的尿臊味,便著鼻子走開了,不過卻是拉起了旁邊的那匹大黑馬。
在這一個時代,馬無疑是最快捷的通工,而林晧然早就有了買馬的念頭。如今看到這匹油亮的大黑馬,無疑大小正是合適,似乎是屬于江府的優良品種。
只是看著這頭著響氣的大黑馬,林晧然卻不敢坐上去。越是優良的馬往往越有野,若這馬突然間發狂,他沒準就要非死即殘了。
果然,哪怕他僅是牽著,這頭高大的黑馬都帶著一副敵意,時而還會鬧鬧小子。
回到曬谷場的時候,戰斗已經平息,有人正在包裹著傷口。
雖然來的賊人大多數跑掉了,但是那個帶頭人和傻大的巨漢都被綁了起來,那兩個縱馬進村放火的賊子亦被揍豬頭綁起。
全場最閃亮的焦點,無疑是那個一聲不吭的持刀。
大家看的目著激,同時帶著一的敬畏。哪怕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彪,對那個都是心存著忌憚,跟目相時,還陪了一個笑臉。
虎妞就站在的旁邊,似乎沒有為剛才的魯莽舉到害怕。這時竟然扶著那把高一倍多的大刀,正在指揮著的部下幫忙看管著這一些壞人,毅然是一個小頭目模樣。
“石頭,你跟你爹都沒來,死人了?”看到突然出現在曬谷場邊上的石頭,當即用手指劃著的臉蛋著對方。
“石頭!”
有幾個學著虎妞的模樣,劃著臉蛋沖著石頭道。
石頭跟他爹剛才都被他娘攔在家里,確實沒有過來幫忙。這時看到虎妞他,這個大男孩似乎有些恥辱心,當即調頭跑著離開了。
虎妞這一戰,似乎是墊定了在長林村孩子王的地位,更多的小孩子開始擁立。
林晧然將這一幕看在眼里,卻是憂慮地嘆了一口氣。勇敢固然可嘉,但懦弱才是保命的不二法則,所以林晧然卻不希虎妞如此勇敢。
長林村的損失其實不算多大,這多的火勢沒有蔓延就被撲滅了,像林晧然的家就是如此。整個村子最嚴重的地方,只是燒毀兩間無人住的房舍和一個牛棚,另外是傷了一些人。
反觀那些得到的東西,兩匹馬自然不用說,那些賊人的刀劍無疑亦是值錢的東西。而且讓人意外的是,那個頭目還是一個朝廷的通緝犯。
卻不知趙管家是如何找的人,那領頭的頭目竟然是去年被兩廣總督剿除的陳以明余孽,這又是一筆不錯的賞金,可謂是收獲不小。
另外,事關到反賊的余孽,這件事就不可能會那麼輕易得下來了。不管是為了功績,還是擔心暴的后果,事注定要捅上去。
傍晚的時候,青葉鎮巡檢司將人押走,事算是暫告一段落。
在戰利品在收繳上,虎妞同樣不含糊,將傻大那把大刀占為己有。只是這把刀確實很重,林晧然幫著虎妞將刀扛著走回家,這走一段路還得歇一會。
虎妞則是幫著牽那頭大黑馬,卻不知道是不是放牛放出了經驗,這匹大馬竟然對虎妞顯得親近,慢吞吞地跟著屁后面。
跟在虎妞屁后面的還有那個,這個顯得很是低調,一直都是默默地觀察著大家,沒有說出任何一個字符。
“虎妞,以后村里發生這麼危險的事,你得藏起來,知道嗎?”林晧然端起了哥哥的架子,故意板著臉沖著虎妞說道。
“為什麼呀?”虎妞仰著臉表示不解,然后得意地說道:“我今天可厲害了,我丟的石頭砸中了最厲害那個人的眼睛,大彪都夸我厲害!”
“你不知道今天你很危險嗎?像今天那人沖你那里去,你還不知道逃跑,你是想氣死我呢!”林晧然卻是繼續數落道。
“我不用躲呀!”虎妞脆脆地回答,然后指著旁邊的道:“阿麗是武林高手,可厲害了,現在還是我的護法,會一直保護我!”
“你的護法?”林晧然有些疑地向那個。
這個日本妞不是不懂漢語,聽不懂他們的話嗎?什麼時候答應這丫頭做護法了?而且這這麼厲害,會同意虎妞這種要求?
“阿麗,你是不是我幫會的護法?你說是!是!是!”虎妞扭頭沖著問了一句,然后又是急促地教導著道。
自然聽不懂虎妞話中的全部意思,但還是按著的要求,發出了一個不是很標準的“是”。
聽到這個答案,虎妞興地扭過頭,驕傲地哼了一聲仰頭說道:“哥,你聽到沒,現在阿麗是我的護法了,以后誰都不敢欺負我!”
林晧然一臉無奈地向臉上著甜甜笑容的,這武功再厲害又如何,結果還不是給一個小丫頭就賣了,而且賣了還在跟著傻樂。
另外,虎妞你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你明知人家聽不懂你的話,你卻如此的教唆,擺明是挖著坑讓人跳,這樣能作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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