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6章 霸王出，全場碾

顧家姑娘組團替汝公主出頭，贏得了皇后娘娘的讚許。

讓汝在宮裡設宴，單獨招待顧家姑娘，當做謝。

汝欣然答應。

顧家姑娘們接到請帖，都很意外，也很興。

顧瑞的妻子周氏，因為子都到了婚配的年齡，去年年底就帶著孩子們從西北迴到京城。

孩子們接到進宮的請帖，替孩子們高興。

同時，心裡頭還有些擔憂。

找到裴蔓。

「我和皇后娘娘不悉，想請教弟妹皇后娘娘有何忌諱？我是擔心孩子們進宮，說錯話做錯事，惹皇后娘娘不喜。」

裴蔓告訴，「要說皇后娘娘有何忌諱，不喜歡哭哭啼啼的小姑娘，算一個吧！」

「如此說來，皇后娘娘喜歡大氣爽朗的姑娘。」

「正是！皇后娘娘以前說過，姑娘家雖然天生弱，卻不等於任何時候任何場合都要哭哭啼啼。哭多了，苦相！」

周氏點點頭，「小姑娘遇到不順，哭，這是難免的。但是不能不就哭。哭多了，的確惹人厭煩。」

得了提點，周氏心頭就有了底氣。

對侯府的姑娘們耳提面命，進宮面見皇后娘娘，一定要守著規矩，不要說話，更不要自作聰明自作主張。

宮裡的宮人全都訓練有素，而且後宮只有皇后娘娘一人，不用擔心宮人偏袒誰，算計誰。

凡事按照規矩做，雖然不出彩，但肯定不會出錯。

到了宴請這一天，顧家的姑娘們打扮一新，乘坐馬車前往皇宮。

汝出面接待。

皇后娘娘不在，姑娘們倒是鬆了一口氣。

們和汝大小差不多，相起來也自在的。

花園嘰嘰喳喳，全是姑娘們的說笑聲。

等到宴席過半，顧玖才出現在花園。

「參見皇后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免禮！都抬起頭來讓本宮瞧瞧。」

顧氏也是個大家族。

侯府一家，大伯父一家，顧府，外加承平伯府……

這麼多府邸的姑娘在一起，數一數，也有二三十人。

若是十歲以下的姑娘們全都出席，恐怕得有四五十號人。

有的姑娘看著面，可能以前隨家中長輩到過宮裡。

有的姑娘看著明顯面生，估著是第一次進宮。

「本宮也認不出誰是誰家的，都自己介紹一下。」

自我介紹這個過程，大可以看出姑娘們能否在人前能否表現得大方得。

這樣的場合，自然是從承平府的姑娘開始。

們和皇后娘娘在緣上是最親近的。

承平伯府兩個姑娘，以前沒進宮。

大大方方做了一番自我介紹，表現很好。

顧玖以笑容讚許。

後面的姑娘，有表現出眾者，也有表現差強人意者。

個別庶出姑娘，可能是太張了，張到說不出完整的話。因為表現差，甚至當場哭了出來。

也有掐尖要強的。

小姑娘那點小心思就差直接寫在臉上，在顧玖眼裡毫無遮掩。

顧氏一族，姑娘們的規矩教養整是不錯的。

個別子野的，可能需要收一收，沉下心來。

顧氏家族，不能再出現第二個顧玥。

看完了姑娘們的自我介紹，顧玖說道：「都好！今兒吃好喝好，不要拘束！本宮在這裡，你們都不自在。本宮就不耽誤你們吃喝玩樂。」

說完，起離去。

「恭送皇后娘娘！」

……

午膳的時候，劉詔跑到長安宮用膳。

他好奇，「你把顧家的姑娘召到宮裡，莫非是要保？」

顧玖呵呵一笑，「本宮沒有保拉縴的興趣。都說了這次宴請，是為了特意謝們仗義執言，替汝出頭。也是對外表態，本宮的閨除了本宮可以數落，任何膽敢非議汝的人，本宮都不會客氣。」

「護犢子！」劉詔一臉樂呵！

顧玖說道：「都是同你學的。」

劉詔笑道：「一群小姑娘，朕不方便出面。你是皇后，你出面表態是合適的。汝離京才幾年，一群碎的小丫頭，就都忘了汝當年的戰績。惹怒了汝，當心汝一怒之下又拿鞭子人。」

說起當年，汝也是名聲在外。

拿鞭子人就不止一回，還了長輩安郡主，引起朝堂嘩然。

汝離京，這群小丫頭都不長記，竟然在宴席上編排的閒話。

汝只是讓們滾出去，算是客氣的。

劉詔再次問道：「你將這群小姑娘召到宮裡，真沒有說的打算？」

「你哪隻眼睛看我有說的打算？」

「這不符合你的一貫風格啊！就算要謝這群小姑娘替汝仗義執言，完全可以讓汝在公主府設宴，沒必要召到宮裡。」

顧玖輕咳一聲，「老三衠哥兒，似乎是看上了顧家的姑娘？」

「當真？朕怎麼一點風聲都沒聽見，他看中了哪個姑娘？」

「我也不確定，他看中了哪一個。」

顧玖很發愁。

劉詔狐疑，「你似乎不願意老三娶顧家的姑娘？」

顧玖能怎麼說？

總不能直接告訴劉詔，近親結婚生下來的孩子有大幾率為智障兒。

要說了，後面接著會有一百個，一萬個為什麼。

顧玖不想回答那麼多為什麼。

如果，劉衠看中的是侯府的姑娘，緣上來說，倒是不存在問題。

最怕他看中大哥顧珽的孩子。

緣太近，萬萬不行！

說什麼也要反對。

顧玖搖搖頭，對劉詔說道：「也不是不同意他娶顧家的姑娘，前提是得看他相中的是誰家孩子。」

「大舅哥的閨，年齡上倒是很配老三。」

顧玖搖頭，「大哥的孩子不行。」

誰都可以，唯獨不能是大哥顧珽的孩子。

「你真不想和大舅哥做親家？」

「對，我一點都不想。」顧玖擲地有聲。

劉詔點點頭，神瞭然，「朕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啊？

「大舅哥已經是外戚，立下赫赫戰功，依舊有人說酸話，說他今天得到的一切都是沾了外戚的。要是老三娶了他的閨，等於是坐視了他沾的謠言。對大舅哥，對他的孩子前程來說，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劉詔有理有據地分析，彷彿真的抓住了真相。

顧玖笑而不語。

也不解釋。

這是個合合理的誤解。

劉詔又說道：「你不方便出面和老三談，朕來和他談。臭小子，不聲不響竟然已經相中了別人家的姑娘。」

他是個行派，說幹就幹。

當即命人將劉衠召進宮裡，要進行一場父子之間的深刻談話。

顧玖沒阻攔，他樂意心，就讓他去。

……

宮宴結束，沒掀起什麼浪花，很快大家都忘了這事。

汝公主急著出海，想早點辦婚禮。

有人寫文章在報紙上調侃，說皇帝的閨的也愁嫁。

一下子蓋住了所有的風頭。

寫文章的人，來自偏遠地區，初來京城安頓，被有心人攛掇寫了一篇署名文章，竟然還被刊登出來。

顯然他是被人利用了。

但他自己不瞭解況，就冒然出頭對皇室員評頭論足，本來說他就是個熱上頭容易被人煽，沒有堅定立場，求名利心切的這麼一個人。

報紙上的文章，被皇帝劉詔看見了。

大怒！

小姑娘們對汝評頭論足，他不方便出面表態。

但是一個讀書人，呵呵，竟然敢對朕的閨評頭論足，說皇帝兒也愁嫁，還發表在報刊上，讓汝為笑柄，此事決不能忍。

報業司出，先是封報社。

什麼時候解封？

得看宮裡的態度。

接著金吾衛出，抓了寫文章的讀書人。

一審問，後面牽出一連串的人，甚至牽連到高顯貴。

這很惡劣啊！

劉詔在早朝上面，當著朝臣的面大發脾氣，「你們認為朕是昏君，在朝堂上奈何不了朕，就利用朕的閨，公然作踐的名聲。你們以為朕查不出來嗎？朕告訴你們，無論牽連到誰，有一個算一個，朕絕不姑息。膽敢朕的閨，朕讓他見。」

這不是一篇文章的事。

這背後所牽連的人，明顯是拿汝出來試探，試探宮裡的態度。

皇帝劉詔但凡弱一點，接下來這幫人就會拿皇子做文章，挑起皇子爭鬥。

最終目的，是要掀起一場新的奪嫡之爭。

有爭鬥，方有機會惠水魚，方能重新分配利益。

皇室一家，三位皇子之間一團和睦，很明顯不符合豪族世家的利益，不符合朝臣的利益。

唯有皇子們鬥起來，方能顯出他們的本事。

都是玩奪嫡謀的高手，只要尋到宮裡的弱點，一場新的戰鬥就會打響。

汝就是這場戰鬥的前菜。

卻沒想到，僅僅只是一篇調侃的文章，皇帝劉詔竟然反應這麼大。

報業司出不算什麼。

金吾衛竟然出了，還抓人。

未免小題大做。

「朕就是要小題大做！你們罵朕昏君，朕若是不干幾件昏君做的事，豈不是對不起昏君的稱呼。朕警告你們，誰敢朕的子，把主意打到皇子公主頭上，朕殺他全家。」

有一個算一個，凡是牽連其中的人，統統抓金吾衛。

該流放流放，要麼就拉到城外下苦力挖渠。

京城人口日益增多，排水力越發嚴峻。

地下排洪，排水的建設，必須跟上，還要更新。

這是個浩大的工程，需要大量的苦力。

近來，金吾衛的詔獄都空了。

關裡面的人全拉出去下苦力去。

無論是高顯貴，還是貴介公子，亦或是婦人眷，只要進了金吾衛，都逃不掉挖渠的命運。

要趁著夏天汛期到來之前，挖出一百多里的渠，還必須鋪上石磚石板。

浩大的工程，就需要浩大的人力。

若是不能按時完工期，等到夏天汛期，城城外，都得被淹一尺高的水。

得慶幸京城的道路都改了水泥路。

想當年京城都是黃泥鋪路的時候，汛期一到，滿城泥濘。

那場面，別提了！

草鞋都要多買三五雙才夠換。

皇帝劉詔一發怒，場就要抖一抖。

人被抓了。

某些躲在幕後的野心家，暫時也消停下來。

「看來陛下是打定主意要維護齊王的正統。」

「可是陛下並沒有立齊王為儲君！」

「立不立儲君不重要。我最近得到一個消息，先帝在臨終前，下了一道旨意。旨意容是立大皇子齊王殿下為皇太孫？」

「當真？這個消息從何而來？可靠嗎？」

「消息從宮裡傳出來。」

「宮裡的消息？會不會是陛下故意放出來的消息，就是為了迷大家？」

「有可能！」

「那你覺著這道立皇太孫的旨意，是真的嗎？」

「真假無所謂！傳國玉璽，傳了這麼多年說是假的，可曾有半分影響？無論真假，傳國玉璽就是傳國玉璽，誰敢站出來說一句傳國玉璽是假的？沒人敢！沒人公然質疑，他就是真的。」

「你的意思是，無論皇太孫的傳聞是否真的，都代表了陛下的態度。他屬意齊王，而且不允許任何人無中生有攻擊齊王殿下。」

「正是！」

「那如何是好？」

「齊王殿下該回京了！只要他回了京城，不愁抓不住他的把柄。他邊那麼多人，總有人上有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