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雖然出四個月了,可是案子我上周才剛剛接手。”石冰蘭不卑不的回答。
蕭川皺了下眉頭,著趙局長說:“老趙啊,我本不該干涉你的安排。不過這次關係到我親生兒的安危,你看……能不能讓一些經驗富的老警員來坐鎮呢?”
趙局長趕忙說:“原來是由姜平老隊長掛帥的,他忙了幾個月都毫無結果,而且還累得心臟病發住院了。至於其他幾位老同志,現在已經都調到石隊長手下工作了……”
林素真惱怒的說:“難道全市的警局都沒人了嗎?讓一個年輕警來當頭,這也太輕率了吧!”
“警又怎麼了?”
格潑辣的孟璿再也忍不住了,正要開口頂撞回去,卻被石冰蘭使了個眼制止了。
“我記得上個月您還在電視上說,男都是平等的。”石冰蘭心平氣和的對人大代表說,“……男人能做到的事,人也一樣能做得到,而且還能做得更好!難道不是麼?”
“這……”林素真語塞了。
“這個案子就放心給我們吧,我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將罪犯繩之于法,把小蕭姑娘營救出來!”
石冰蘭鄭重其事的說,任誰都聽的出聲音裡所蘊含的強大決心。那麗的臉龐上滿是莊嚴的表,使看上去更是有種神聖凜然的氣質,令人不敢視。
“好,我相信你!”蕭川點了點頭說,“我兒就拜託你了……”
他站起來,主和刑警隊長握了握手。那是一隻溫暖而膩的玉手,可是纖長的手指卻十分有力。
“老蕭!”林素真不滿的了一聲。
“我們應該相信石隊長的能力,讓證明,自己的確是個實至名歸的刑警隊長!”
蕭川意味深長的說著,眼不由再次掠過那對碩大而滿的房。
石冰蘭回手退後了兩步,雙臂環抱在前,神就像冰一樣的冷峻。
“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調查了。蕭副市長,關於您兒我要先搞清楚幾個問題……”
當天夜裡,專案組又召開了急會議。會上作為組長的石冰蘭通報了最新的案,並且有條不紊的分配好了任務,偵破工作就此鑼鼓的展開了。
警方很快找到了最後一個見到蕭珊的人,也就是那個在路口經營報攤的老太婆。據所提供的況瞭解到,蕭珊大概在傍晚五點多時坐一輛的士在攤邊下車,買了幾份報刊雜誌後就自己走進了小巷子,此後直到六點鐘收攤,老太婆都很肯定沒有再見到蕭珊走出來。
這就是說,罪犯是在這短短一百米的小巷子裡下手綁架的!
經過調查人員的反覆詢問,老太婆又回憶起了在蕭珊進小巷子沒多久,有一輛白麵包車跟著開了進去,還不到一分鐘就又開了出來,不過車牌號碼完全沒有留意到。
整個F市里不知道有多輛白麵包車,僅僅靠這一點線索去尋找罪犯,其難度可想而知。
儘管如此,全市的警力還是立刻都員了起來,進行了艱苦的排查工作。
與此同時,副市長千金被魔殺手綁架的新聞在第二天就傳遍了F市,全城為之譁然震。
警方一邊呼籲市民踴躍提供線索,一邊提醒所有單郎加倍小心,下班最好早點回家,天黑後儘量不要獨自外出。
新聞播出之後,載過蕭珊的那位的士司機主找上了警局,他也說那天傍晚開車駛向目的地時,有一輛白麵包車一直在後面跟著,而且是從學校門口開始的,在蕭珊下車後就停下了。他起初以為只是巧,現在想起來才覺得可疑。
這一況和老太婆所說的完全相符,證實了罪犯的確是個開著一輛白麵包車的男人!
可惜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有價值的線索了,一轉眼就過去了七天,案並無任何進展。
趙局長每天都要打來好幾個電話,急切之溢於言表。石冰蘭雖然保持著一貫的鎮定從容,可是心裡也無可避免的漸漸沉重起來。
從以往六起案件來看,罪犯不會讓綁架到手的獵活太久,最短的記錄只有十天,最長的也沒超過三個星期。
石冰蘭相信,這是個很容易就喜新厭舊的傢伙,一旦他厭倦了蕭珊的,就會毫不手的將殺害,然後再去尋找新的目標。
要是不能在短期找到罪犯,時間一久蕭珊就死定了。可偏偏現在進行的是細緻而繁瑣的調查,想快也快不起來。
刑警隊長只能暗暗希,全城所有的子都保護好自己,不再給罪犯任何可乘之機。這樣即使他真的厭倦了蕭珊,如果一直綁架不到新獵的話,很可能會暫時留住的命。
可是事與願違,這一次罪犯在第八天就再次出了!不過況和前幾次卻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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