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第十六章 沉重的打擊

晚上十點五十分，Ｆ市近郊公路。

刺耳的警笛聲劃破了夜空的寧靜，四五輛警車遠遠的呼嘯而來，剛駛到近就突然減慢了風馳電掣般的速度，齊刷刷的剎車停了下來。

數十個員警從車裡鑽出，人人全副武裝，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只見前方不遠，赫然有一輛熄了燈的警用麵包車，孤零零的停在路邊。

為首的警一打手勢，訓練有素的警員們拔出配槍，悄無聲息的掩了過去。

猛然間車門“當”拉開，隨著暴喝聲，七八支烏黑的槍口一齊指向車廂。

隨後，又不約而同的緩緩垂下。

——車赫然是空的！

綁架走警的魔早就已經離開。

“老孫頭，幸好你比員警早一步趕到，不然我這次還是死定了！”

飛馳的小轎車裡，阿威筋疲力盡的倒在座位上，連說話的聲音都著虛弱。

“幸好？你以為有那麼幸好的事嗎？”老孫頭哼了一聲，“是我指使幾個手下製造了一場通事故，使刑警總局前面的道路堵塞了十多分鐘，他們不得不繞了個大遠路，才會落在我後面的！”

“原來如此，難怪警車來得那麼慢……”

阿威剛說到這裡，一口氣不上來，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小威你不要吧？”老孫頭擔心的了他一眼，“要不要去醫院？”

“不能去醫院，被人懷疑就糟了，還是回家自個兒理吧！”

“真的沒問題麼？你這次傷的不輕啊，我看，起碼要調養幾周才能痊癒。”

“何止傷的不輕？簡直是要了我大半條命！特別是這個小警妞，下手可真他媽的毒辣……”

阿威說著回頭瞪著車後座，雙眼噴出怒火。

雙手被反銬著的孟璿一不的躺在後座上，全又加綁了好幾道繩索，人依然還在昏迷中。

“不過，這小警妞只是出招毒辣，而石大卻是心腸狠毒！”阿威氣的咬牙切齒，“為了抓到我真是不擇手段，竟然可以忍我在上佔便宜那麼久。在我火升的最高，戒心降的最低的時候才給我致命的一擊……”

“我早就警告過你了，這個大隊長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角！”老孫頭的語氣含責備，“你太低估了！怎麼樣，現在嘗到的厲害了吧？”

“確實厲害，但這樣也讓我更想征服！我發誓，無論如何也要把給搞到手！”

老孫頭微微一笑：“那提出自己來當人質，你為何又不答應呢？”

“我才沒那麼笨呢！”阿威撇冷笑道，“我傷痛滿，已經累的跟狗熊一樣了，而石大的力神正充沛。萬一在換人質的過程中突然發難，我十有八九應付不過來。既然手裡已經控制住小警妞了，我何必去冒那個險？”

“可是，你又自己服？”

“哈哈，那是故意的。”阿威顯得有幾分得意，“我一開始就沒打算換，但是今晚被害的這麼慘，正好借機修理一下……哈哈……哈……”

邪惡的怪笑聲又響了起來，隨著車子一起向前方飛馳。

沒多久，黑暗的魔窟就到了。阿威在老孫頭的幫助下，將昏迷的孟璿搬下了車。

“你好好養傷吧，有什麼需要就跟我打個招呼……”

老孫頭代了幾句後，正要上車離去，阿威卻突然手拉住了他，笑嘻嘻的說：“別急著走啊，進去坐坐嘛。我還想請你欣賞一下好東西……”

“什麼東西？”

“你看了就知道啦！”

老孫頭見阿威一副神兮兮的樣子，心念一，也就笑著答應了。

這魔窟是座小型的別墅，四面都有高牆和帶電的鐵網環繞，厚重的大門則是用碼電子鎖控制的，假如不知道碼，就算是最好的開鎖專家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打開。因此整個別墅可謂風雨不，是個進行非法勾當的好地方。

當下阿威輸碼打開了大門，然後在門鈴上有規律的按了幾下。

不一會兒，只聽腳步聲傳來，一個窈窕的影出現在門口。

老孫頭循聲低頭看去，頓時一怔。

他之所以要低頭，是因為對方並不是“走”到門口來的，而是四肢著地的爬過來的。

月下看的分明，這個像寵狗一樣爬來的，是個年紀頂多只有十六、七歲的麗，上穿著一套經過改裝的高中生校服，領口極其暴，兩個已經完全發育的飽滿房幾乎在外；高高翹起的屁上居然還著玩狗尾，隨著的步伐一晃一晃的，看上去真的很像是小狗在搖尾歡迎主人歸來。

看到除了“主人”之外，還有其它外人在旁，這居然也毫無恥之，搖頭擺尾的爬到了阿威腳邊，嚨裡發出喜悅但卻含混的聲音，圍繞著他不停的打轉，甚至還用親熱的磨蹭著他的雙，跟小狗的作簡直一模一樣。

“就是那個高中生蕭珊嗎？”老孫頭一邊瞇起眼打量著，一邊嘖嘖稱讚道，“看來你調教的不錯嘛，至在外形上，已經被改造人犬啦……”

“何止是外形啊！”阿威得意的一笑，拍了拍蕭珊的腦袋，命令道：“乖珊奴，來呀，跟客人打個招呼！”

蕭珊應聲而起，人半蹲在地，兩手曲起如狗爪狀，向著老孫頭連連拜，那模樣真是稽極了。

老孫頭啞然失笑：“訓練的很出嘛！難怪你非要我留下來欣賞，果然給了我驚喜啊……”

“嘿嘿，更大的驚喜還在後面呢！”

阿威笑得更加神了。他吩咐蕭珊起，將昏迷中的孟璿拖去地下室，自己則帶著老孫頭走進了別墅的一棟屋舍。

“主人，您回來啦！”

剛進門，就聽到一個順的子嗓音響起，只見一個戴著金眼鏡、穿著僕圍的中年婦跪在地上，先恭恭敬敬的磕了個頭，然後俯親吻著阿威的雙足。

老孫頭定睛一看，“啊”的驚呼了一聲，這次他是真正的呆住了。

原來這中年婦，赫然竟是前副市長夫人、人大代表林素真！

剛才看到蕭珊時，老孫頭其實已約猜到，同樣落到阿威手中的林素真必然也會有類似遭遇，但是此刻當真目睹到眼前的形時，他還是到了相當程度的震撼。畢竟蕭珊還只是個脆弱稚的孩子，屈服于威是很正常的；但林素真卻是個見過大世面、一向自重端莊而且作威作福慣了的政界名流，居然也會做出如此低三下四的表演，這實在令老孫頭跌破眼鏡。

尤其令人不能置信的是，林素真那張豔的俏臉上，連一點被迫無奈的恥表都沒有，仿佛覺得這麼做是天經地義、十分自然的事。

阿威滿意的點點頭：“起來吧，去給我們倒兩杯熱茶來！”

林素真溫婉的應了一聲，站起彎著腰退出數步，然後才轉去廚房泡茶。

就在轉的瞬間，老孫頭的雙眼瞪的更大了，這才瞧見這婦上原來除了一件單薄的圍外，什麼都沒有穿！漲鼓鼓的脯將前襟高高撐開後，腋下就形了很大的空隙，以至於從側面幾乎可以將雪白碩的球一覽無餘；整個的背部和的大屁也都赤的暴在空氣中，只有三四系帶在後腰上鬆散的綁著個結，維繫著整件圍不至於從上下來。

當走的時候，還有意將滾滾的翹的老高，那屁的每一下扭擺、淡褐屁眼的每一下收和雪白的每一下都看的清清楚楚，充滿了和挑逗的意味。

“老天！”

以老孫頭城府之深，此時也不由自主的一陣心緒漾。他過去也曾多次在公開場合見過林素真，每一次都是冠楚楚、高雅大方的，而現在卻打扮這副在日本Ａ片中才會看到的靡模樣，那種反差之大絕對令人瞠目結舌。

這反應落在阿威的眼中，他的神越發得意了：“怎麼樣啊，覺如何？”

足足過了十多秒，老孫頭才如夢初醒，由衷的贊道：“這份驚喜超出預期了啊！我做夢都沒想到你能讓也這麼聽話、溫馴的臣服在你腳下……”

“哈哈哈……”

阿威開心的大笑起來，揮手示意老孫頭坐下，他自己則翻出了一個小藥箱來，開始對傷口進行簡單的消毒和包紮。

“實話告訴你吧，能把們母調教這樣，我自己的本事只占一小部分，最主要還是“原罪”的功勞！”

老孫頭一驚：“就是你發明的那種春藥？它真的這麼神奇？”

“是啊，效果你已經親眼看到了嘛！”

阿威口中說話，手上麻利的作著繃帶和藥，顯然對這些材十分悉。

這時林素真端著兩杯熱茶回到了大廳，擺放在了兩人面前。似乎已完全不認識老孫頭了，看都沒多看他一眼，雙眸只是凝注在阿威面上，眼神中帶著無比的溫馴、恭敬、畏懼和討好……總之，是個標準的“奴”著主人，既害怕又希得到寵的眼神！

“好啦，沒你的事了。先回去睡吧！”

阿威隨口將林素真打發走，然後將“原罪”藥的進展以及調教的經過簡略說了一遍。

原來，林素真母注第三代“原罪”之後，雖然沒有變瘋子，但卻失去了所有記憶，將過去的往事忘的乾乾淨淨，連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來了，甚至也不記得對方是自己的親人。們就像剛來到這個世界的小孩一樣，腦海裡一片空白，對大多數事都十分茫然，心裡也充滿了無助、仿徨和驚懼。

這一來方便了阿威，他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實現了給母二人的徹底“洗腦”——們的腦袋就像白紙一樣，怎麼塗就可以怎麼塗——再輔助以激烈的調教和生理刺激，將們的和被的快完全開發了出來，連同對自奴份的認同一齊深固的植了大腦，將母倆改造了最馴服的奴。

“……整個經過就是這樣啦，們現在簡直把我看神呢，對我的每句話都深信不疑，每個命令都堅決服從，比機人還要聽話呢！哈哈哈……”

阿威說到這裡，笑的都合不攏了，加上傷已大致包紮完畢，今晚遇到挫折後的頹喪仿佛也一掃而空。

“原來是這樣……唉，可惜了、可惜……”

出乎意料的是老孫頭聽完竟歎氣起來，神顯得頗不以為然。

“你用這種方法達到目的，固然簡便快捷，但是嚴格說來，你得到的只是兩個失去了神意志的空皮囊而已……我並不是說不能用藥來輔助調教，但藥若強烈到令人失憶，還有啥趣味可言呢？要知道這世上有許多之所以會令人調教之而後快，不單是因為們的，更重要的是因為們獨特的心世界和反抗神啊……對於們心靈的打擊和調教，才是ＳＭ的最大樂趣……”

“好啦、好啦，你的那一套ＳＭ調教理論，我耳朵都聽起繭了！”

阿威啼笑皆非，趕打斷了正在絮絮叨叨的老孫頭，向他好一通解釋。

“我給們母注的是第三代“原罪”，已經好幾個月了，會產生失憶的副作用，老實說連我也沒有想到，只好將錯就錯的就這麼調教下去了……不過你放心，最新一代的“原罪”已經取得了重大進展，馬上就要功了。相信它不會再導致失憶，而只會充分激發的！到那時候，嘿嘿，我一定會調教出那種還保持著記憶和本、但神與都被我徹底征服的完奴的！”

“好啊，有志氣！這才是我欣賞的頂級魔！”

老孫頭翹起大拇指，一本正經的誇獎起來。跟著兩人對視一眼，驀地裡一起捧腹狂笑。笑聲就像傾盆大雨一樣，將殘餘的挫折氣氛也徹底沖刷了出去，昂揚的鬥志重新充斥在了這黑暗的魔窟中……

第二天上午九點整，Ｆ市刑警總局。

“石冰蘭，你這個刑警隊長是怎麼當的？”趙局長臉鐵青，敲著桌子咆哮道，“這麼多警力看不住一個罪犯，明明抓到了竟然還會讓他逃掉，而且還殉職了六個部下！我……我真要被你氣死啦！”

一警服的石冰蘭筆直的站在辦公桌前，漲紅著臉，一聲不響的聽著上司的訓斥。

“案子給你整整五個月了，你的表現一次又一次的讓我失！”趙局長忿忿然的說，“我不得不對你的能力產生懷疑……”

石冰蘭垂下頭，貝齒的咬住了。

這還是進警界以來，頭一次遭到上司如此嚴厲的批評，自尊心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打擊。

“我知道，你很勤力也很辛苦。”趙局長的聲音緩和了一些，“不過，你或許需要時間休息一下……”

石冰蘭猛地抬起頭，失聲道：“我不……”

話還來不及說出口就被趙局長打斷了：“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擔任“變態魔”一案的專案組組長，我將指定其它人負責總指揮……”

石冰蘭陡然激了起來：“局長，我……”

趙局長卻本不讓說下去：“就這麼決定了！你先放假休息兩周吧，寫份檢查總結一下經驗教訓，兩周之後回來，你還是可以協助參與偵破工作。”

威嚴的語氣是不容置疑的，石冰蘭的軀涼了半截，知道再說也沒有用了。

對上司行了個禮，邁著沉重的步伐，轉過默默的走出了局長辦公室。

地下室裡火閃耀，四盆熊熊燃燒的炭火分別擺在四個角落，竄的火苗不斷發出辟裡啪啦的聲音。

有風吹過，搖晃的火映照出了一個小窈窕的影，赫然是被綁架的警孟璿！

只見室正中的天花板垂下來一極的繩索，盡頭牢牢的捆綁著孟璿的雙腕，將整個人憑空吊了起來；兩個纖細的腳踝上各拴著一鐵鍊，另一端固定在對面的牆壁上，使筆直勻稱的雙被迫大大的張開，看上去呈“人”字型的懸掛在離地尺許的半空中。

“水……水……”

孟璿吸著乾裂的，漂亮的蘋果臉憔悴無力的低垂著，眼黯淡的失去了神采。四周灼熱的炭火烤的汗出如漿，額前著一縷漉漉的秀髮，樣子顯得狼狽而淒慘。

更糟糕的是的警服也被剝掉了，只剩下的穿在上。被汗水的幾乎變明的了，將那曲線玲瓏的段完全的顯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