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 第二十三章 擒故縱

黑暗的魔窟裡，一聲聲嘹亮的嬰兒哭鬧正在迴響，穿日式趣護士服、暴著大半的石香蘭倚在鐵籠子旁邊，雙臂隔著欄桿摟抱著自己的孩子，邊流淚邊聲的哄著他。

嬰兒躺在的臂彎裡，大概是由於這一段老是關在籠中，憋悶的太厲害了，正咧著哇哇的哭著表達抗議。

“小苗苗，不哭不哭……媽媽抱……不哭……”

護士長輕輕的搖晃著臂彎，憐無限的瞧著寶貝兒子。小傢伙圓頭圓腦的十分可，營養好的很，才半年多就長一個白白的大胖小子了。

在溫慈的哄聲中，嬰兒漸漸的安靜了下來，不一會兒哭聲就歇止了，閉著小眼進了甜的夢鄉。

石香蘭怔怔的著兒子安詳的睡相，淚水如斷線珍珠般跌落到地上。被抓到這裡已經半個月了，這十五天簡直就像噩夢一樣！被囚在這間廳室裡，吃喝拉撒都沒離開半步，晚上睡覺就在鐵籠子旁邊打地鋪。

魔始終不肯打開籠子，只允許這個做母親的隔著欄桿照顧兒子，就算是換尿布和澡都不例外，這令護士長痛苦萬分。但不管怎樣，畢竟還能將心肝寶貝抱在臂彎裡，還可以親吻他的小臉蛋，總算令得到些許的安。

不過就連這點小小的安，也是靠犧牲自己的人格和尊嚴，屈辱的服從那些變態要求而換來的。魔和楚倩每天都會對進行調教，除了之外，還著石香蘭自己手，或者用電強行刺激的生理快，直到泄出大量的水才肯甘休。

這本不是任何一個正常的人能夠忍的辱！要不是為了孩子，石香蘭早就已經憤絕的自殺了。然而母的力量就是如此偉大，支撐著苦苦的忍耐了下來。

“小傢伙睡著了嗎？”阿威嘶啞難聽的嗓音從後傳來，獰笑道，“睡著了就放下他吧，你該跟我親熱親熱了！”

護士長淒然親吻了一下嬰兒，依依不捨的將他放到了搖籃裡。

雖然很想多抱一會兒孩子，可是卻不敢多耽擱哪怕幾秒。要不然天花板上的電鋸就會立刻冒出來，鐵籠子的哪個角落都在它的威力籠罩之下，想躲也躲不開。

按照規定，只要石香蘭“表現的好”，每日早中晚可以各跟兒子親一個小時。不過剛才是因為嬰兒哭鬧了起來，只好讓這個作母親的去哄安靜。

——乖寶寶，為了你媽媽什麼苦都能吃，什麼屈辱都能忍……

護士長默默的流著眼淚，心中有個聲音在不停的喊著，兩手抓著欄桿捨不得鬆開。

腳步聲響起，一隻強壯的胳膊從後面了過來，摟住了的腰肢，同時有張熱烘烘的大湊到了的臉頰邊。

“這個小東西每晚都要吵鬧，真是討厭哪！打斷我的興致……”

熱氣吹進耳朵裡，石香蘭的了一下頭頸，蒼白的俏臉上泛起了紅暈。

“剛出生半年的孩子，哪有不吵的……”用哀求的語氣說，“你要是覺得煩，就放我們母子離開吧……我保證不會去報案！”

“那怎麼行？”阿威笑的十分冷酷，雙手沿著的腰向上，進了半截的小背心式護士裝裡，放肆的抓住了前那對極其滿的巨，那兩顆膩的碩團真是令人不釋手，“我就算捨得你走，也捨不得你這對大呀……”

護士長在他的手掌下抖著，忍不住輕輕泣了起來：“你究竟要把我們母子關到什麼時候？”

“不是關，是圈養！像你這樣的大牛可是稀有品種，我要把你當寵飼養一輩子！”

阿威一邊著圓潤的小耳珠笑，手掌一邊著那對漲鼓鼓的大子，掌心著溫熱上的敏尖，覺到那兩粒突點正在逐漸的發，而且還有些水分泌了出來。

“我是人，不是什麼……牛！”

石香蘭漲紅了臉申辯，心裡充滿了恥和悲憤。

“嘿，你一天不肯承認自己是牛，我就一天不讓你獲得自由！”

阿威冷哼一聲，手將那對滿到驚人的巨從背心裡拽了出來，讓那兩顆雪白滾圓的大團暴到空氣中，膩的被領卡著，到上面來形了一道深邃無比的。

“啊……為什麼你要這樣折磨我？為什麼……”

護士長恥辱的哭了起來，泣不聲。

“就算我曾經拒絕過你的求，但我心裡還是把你當朋友的，難道做不人，你就要把我當仇人來對待嗎？”

阿威一時語塞，隔了一會兒才緩緩說：“你對我確實還算不錯，但，你的死鬼老爸卻跟我有深仇大恨！你現在不過是代他過罷了……”

石香蘭頓時醒悟過來，聲道：“原來你是為了報復，才故意接近我的！可是，不管我父親跟你有什麼仇，跟我都沒有關係呀！我和孩子都是無罪的，你怎麼能把上一代的仇恨報復到下一代上來？”

“無罪？哼哼，誰你長了一對大子呢？大，本就是人的原罪！”阿威只能強詞奪理道，“看看你自己！前著兩個這麼大的咪咪，每天還要穿著的護士服在醫院晃來晃去……你這不是故意人犯罪嗎？賤人……我把你圈養起來是為民除害，省的你招蜂引蝶的勾引男人！”

說著他用力一掌中的兩個巨，而又富有彈的靡的著，孔裡溢出了白白的。

石香蘭的俏臉一下子紅到了耳，心充滿了悲哀。這些天被止用母哺育嬰兒，充足的水完全淪為了魔發洩的玩，以往象徵著母的聖潔，現在帶給的只是無窮無盡的屈辱和愧。

“喔，怎麼水這麼的？是不是頭不通暢流不出來？”

阿威故意做出詫異的樣子，指尖深深的陷其中一邊的深紅暈，讓那粒的更加堅的突出來，尖端的凹槽形的孔豁然擴大了一倍，能夠清清楚楚的看見從裡面分泌而出，形水珠狀的白滴下來。

“不是的！我今天已經滿一大碗了……”

石香蘭的滿臉發燒，扭過頭不去看這之極的景。

“一碗怎麼夠啊？牛的產量應該不止這麼點才對啊！”

阿威喋喋怪笑，將護士長的軀扳了過來，讓正面對著自己，強迫抬起那紅的面龐。

“聽說發期的牛泌最旺盛……”他信口胡謅，“還有，配也可以增加牛的產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石香蘭的心驟然沉了下去，俏臉失去了。

被抓來之後，本以為自己會馬上慘遭污，誰知魔雖然每天都樂此不疲的調教，用各種不堪的手段玩弄前的那對巨，但卻始終沒正式佔有的。很明顯，在魔眼裡是塊已經叼到邊的鮮，並不需要急著吞下去，等待的只是一個胃口最好的時機。

——聽這個魔鬼的語氣，厄運終於要來了……我再也不可能保住貞節了……

心裡閃過這個念頭，石香蘭全都輕微的抖了起來，儘管對這一天的來到早已有心理準備，但事到臨頭仍然到難以承的恐懼。

“我問你話呢！”阿威怒喝一聲，用虎口狠狠掐著掌中滾圓的大團，“快說！”

石香蘭痛的淚水直流，眼睛裡都是憤之，忍不住用哽咽的嗓音怒斥道：“你要強我，我反正沒法子抗拒，還找那麼多藉口幹什麼？”

“你這頭不懂禮貌的牛，竟然敢跟主人頂！”

阿威表面上兇霸霸的大發雷霆，其實心裡卻十分滿意這種反應。

他知道，像石香蘭這樣潔自的端莊，心理防線是不會那麼容易被徹底摧毀的，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完全打垮強烈的自尊心。這些天雖然在表面上屈服於自己的威，其實心還存在很強的抵意志，只是不敢表現出來罷了。

要把這樣的人調教奴，就要設法先將潛藏的反抗意志激發出來，然後再用更厲害的手段擊潰它！這樣，才能由單純的表面順從，進一步淪陷到連心也徹底的屈服，再也沒有任何反抗的意念，為一個全心都奴化了的彩玩。

“大牛，看來我要好好懲罰你一頓才行！”阿威森森的冷笑，轉過頭朝門口的方向高喊，“倩奴，把機推進來！”

歌星應聲走進了廳室，手裡推著一個安著子的活平臺，看起來像是架機，上面裝著些令人而生畏的古怪裝置。

“過來！到這裡來！”

阿威大聲吆喝著，連拖帶拉的將石香蘭扯到了平臺旁邊，強迫爬了上去。

“這……這是什麼？”

護士長戰戰兢兢的蹲在上面，心泛起不好的預，驚疑不定的打量著這架機。

阿威獰笑不答，對楚倩做了個手勢。兩個人一起手，抓起平臺上的鐵鍊，不由分說的將的四肢給銬上了。

“你們……想怎麼樣？”

石香蘭聲驚呼，被迫擺出了一個四肢著地的姿勢，像母似的趴在了平臺上。

的領已經完全撕裂開了，那對極其滿的雪白巨倒垂了下來，像是兩個大吊鐘似的墜在前，隨著徒勞的掙扎作沉甸甸的不休。

“這是我改裝後的吸，原來是國外養牛場裡用的，現在就拿你這頭大牛來試一試！哈哈哈……”

狂笑聲中，阿威拎起平臺上的兩明吸管，吸管前端各有一個狹長的玻璃容。他左手抓住護士長赤的大子，右手將玻璃容“啪”的扣了上去，吞進了一小部分的飽滿球，然後將另一邊的子也如法炮製，把尖塞進了另一個玻璃容裡。

“不！我不要用這種東西吸……不要……”

石香蘭驚恐萬分，扭軀激烈的掙扎起來。

“別！”楚倩站在後面，照著搖晃的大屁就是一掌，聲喝道，“你再來去，一不小心機把你弄傷就糟了！”

石香蘭嚇的面青白，果然不敢再了，只好眼睜睜的任憑對方為所為。

阿威怪笑著將玻璃容擺正位置，接著轉底端的旋鈕，容口邊緣的鋼立刻向裡收，的箍住了那兩顆碩渾圓的巨。

“準備好了嗎？現——在——開——始！”

話音剛落，阿威手按下了吸的開關，機發出了低沉的轟鳴聲。

“不……我不要這樣子吸！快把它關掉……不要！”

石香蘭悲慟的哭了起來，這種淩辱的方式真是完全超乎了的想像，本來已經被折磨的有些麻木的恥心又復蘇了，而且再一次的遭到沉重的打擊！

“哇，子鼓起來了……鼓起來了！”

楚倩瞪大了眼睛，像是個看到新奇事的小孩般直嚷嚷。

機才一開，吸管就空了玻璃容裡的空氣，在裡面的到力的作用，就像是氣球似的緩緩膨脹了起來。只見扣在容的小半顆雪白的球越脹越大，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裂開來，連晶瑩下的青管都約可見，扭曲變形的樣子簡直是靡不堪。

“好痛……求你快停下……痛死了……”

護士長失聲痛哭，不斷的扭著厚的大白屁求饒。只覺得脯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有一巨大的吸力在強行拉扯尖，圓圓的暈足足擴大了一倍，兩粒葡萄般的頭像是種子發芽一樣長長的凸了起來。

霎時間，全的仿佛都集中到了尖，痛也伴隨著上升到了極限，跟著猛然間泄了出去……

“啊呀呀！”

石香蘭驀地發出哀嚎聲，兩粒頭像是彈簧似的一彈一，潔白的就如噴泉般狂灑到容底部，片刻也不停留的被吸管走了。

聲還沒止歇，頭又被長長的吸了起來，房上再次傳來短暫的劇痛，然後在痛消失的同時，又是兩被隔空吸走了。

“哈哈……果然還有這麼多水可啊，看來這架機用對了！”

阿威看的興高采烈，拍著掌大笑起來，楚倩也跟著湊趣起哄，一起毫不留的辱著淒慘的護士長。

只見隨著機的有節奏震，一雪白的接連不斷的噴出，濺的整個玻璃容上都是星星點點的斑痕。越聚越多的水彙聚兩道細流，沿著明的吸管汩汩湧著，全部流到了平臺後方的一個採集箱裡。

“啊啊……惡魔！你太沒人了……嗚嗚……”

石香蘭憤加的痛哭著，整個心都被強烈的恥辱佔據。被機這樣子強行，到自己真的了一頭牧場裡的牛，連做人最起碼的尊嚴都然無存了。

阿威卻興致的欣賞著這一切，極度變態的心理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這架吸的功率十分強大，還沒兩分鐘，護士長的就漸漸枯竭了。兩粒頭都已經被吸的又扁又長了，可卻只能滴出極量的。

阿威這才停下了機，把兩個玻璃容從房上拔了下來。

石香蘭搖搖晃晃的跌坐在平臺上，淚眼朦朧的著自己飽摧殘的脯。那對滿無比的巨頂端被勒出了兩圈烏青，雪白的很明顯的紅腫了起來，的尖傳來一陣陣火燒火燎的疼痛。

“三百西西……不錯嘛！”阿威拎起放在後面的採集箱，手指彈著上面的刻度，咯咯怪笑，“大牛，用了吸才知道，你的產量原來這麼驚人呀！哈哈……哈……”

護士長滿臉漲的通紅，心的恥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低下頭不停的泣痛哭。

“主人，我看這頭牛的潛力還很驚人，訓練好了也許能破世界紀錄呢！”

楚倩一臉幸災樂禍的表，嗲著嗓音靠進阿威懷裡，惹火的討好的磨蹭著他的軀。

“說的對！”阿威嘉許的拍了一下歌星的屁，“明天繼續用機給吸，爭取早日破紀錄！”

石香蘭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只到整個人天旋地轉，仿佛跌進了一個看不見盡頭的無底深淵……

黃昏，太快要下山了。

刑警隊長石冰蘭一個人站在房間裡，長長的影子拖在地上，看起來倍顯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