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 第三三章 巨警之縛
淩晨一點半,五輛警車風馳電掣般趕到了孫家村。
王宇第一個跳下車來,帶著幾十個警員沖到了孫德貴家裡,一陣忙搜尋。
他們原本一直守候在孟璿家附近,準備將變態魔一舉抓獲,但魔卻一直沒有出現,也沒有再打來電話,就彷佛突然消失了一樣。王宇、老田等人正覺得奇怪,就突然接到了蘇忠平傳來的壞消息,令他們全都驚呆了。
心急如焚的王宇立刻率人全速趕了回來,只可惜他心且中的神早已不在那裡了。被他找到的,只不過是一雙用皮鞋,一張著照片的警員證,還有一柄打了子彈的配槍。
平常石冰蘭從不離的配槍!
還有就是牆上兩行充滿嘲笑的大字——親的小璿,這就是我送給你的「驚喜」,請笑納!
「隊長——」王宇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慘,天旋地轉幾乎跌倒。
其餘警員則全都黯然垂下了頭,呆在原地許久默默無言。
※※※
「砰」的一聲輕響,珍藏了十多年的一瓶香檳酒打開了,清醇的酒香立刻飄遍房間的每一。
阿威仰著脖子咕嘟咕嘟的灌了幾大口酒,就像個孩子似的興高采烈,沉浸在無比的喜悅中。
這輩子最得到的獵終於功捕到手了,無論用什麼樣的筆墨也都無法形容他此刻的狂喜、激、慨和興!到現在他還有種做夢般的恍惚,幾乎不能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老天爺,你對我實在太好了!哈哈哈……
心得意的狂笑著,阿威一邊往裡灌著酒,一邊欣賞著眼前一幅妙的景象。
就在數公尺外的房間正中央,從天花板垂下了幾又又長的鐵鍊,盡頭綁縛一個冷豔的絕,軀被吊起懸在半空,只有足尖勉強地。
低垂著潔的頸,清麗而慘白的俏臉被略為散的秀髮遮住了半邊,上穿著的是一套英氣人的警服。墨綠的上紮在深藍的警裡,整個裝束原本是相當威武莊嚴的,可是的腳上卻偏偏踩著一雙清涼趾的黑高跟鞋,看上去顯得很不協調。
而下的警又被撕裂了一條大口子,右側僅著半明的雪白大幾乎都暴在外,給人的覺又刺激又香豔,再加上配著的高跟鞋,警服的震懾作用已經然無存了,反倒充滿了一種類似「制服」的挑逗意味。
阿威貪婪的盯著眼前的,眼皮連眨都不眨一下,瞇瞇的逡巡著惹火的曲線。
那凹凸起伏的魔鬼材真是掩也掩不住,被合的警服淋漓盡致的勾勒了出來-由於雙臂被反綁到後,這被迫將本就鼓鼓突起的脯的更高,前那對足有三十八吋的滿巨更是顯得怒聳茁壯,將警服撐到繃的漲到了極限,彷佛隨時都會因撐不住而裂開。
不但雙臂被反綁,纖的腳踝上也拴著鋼鐐,踏著高跟鞋的玉足不得不儘量踮起,只剩幾修潔的腳趾吃力的支撐著全的重量。
這無疑是一種好者們最喜歡的捆綁造型!自從將獵綁這個淒的姿勢後,阿威已經欣賞很久了,越看越是心澎湃。
「怎麼樣啊?大警花……」他放下酒瓶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故意將滿酒氣噴到臉上。「哦不,我親的奴隸,現在應該你『冰奴』才對了……到這地步你該服輸了吧?」
厭惡的蹙著雙眉,緩緩抬起頭來,那張冷豔的俏臉躍視線,正是有「F市第一警花」之稱的石冰蘭!
一言不發的瞪著惡魔,清澈的眼眸裡出兩道森寒冷厲的憤怒芒,跟著輕蔑的把頭扭到旁邊,連正眼都不瞧他。
落惡魔的掌心後,既沒有像一般的弱子那樣哭泣求饒,也沒有像烈子那樣怒?痛斥,因為知道這些都是徒勞,只會讓惡魔更加高興得意。在嘗試過絕對不可能掙鐵鍊鋼鐐後,甚至沒有再浪費力氣去掙扎,就像一尊用冰雕刻的神像般冷漠,對自的險惡境視如不見。
阿威一聲冷笑,手托起石冰蘭的下,強迫轉過頭來看著自己。
在如此接近的距離仔細欣賞,那清秀俗的瓜子臉更是得令人心,水果般新鮮的雙上沒有塗抹半點口紅,雖然因憔悴而略微失去了,但卻增添了一種人盡品嘗的吸引力。而那雙清冷的眸凜然不屈的怒視過來,反而更激起了男人想要征服的。
「嘖嘖,像你這樣滴滴的人兒怎麼能當刑警隊長呢?簡直是胡鬧嘛!」
阿威輕佻的著那吹彈得破的臉頰,彷佛在把玩著一隻細緻的瓷:「花瓶人就應該擺在櫥窗裡供人觀賞,否則一不小心打破就太可惜了……」
石冰蘭本已打定主意不理他,但這兩句話卻深深的刺傷了的職業自尊,忍不住氣惱的怒斥:「閉上你的臭!」
「難道不是嗎?我知道你十分努力,可是你的能力並不足以勝任刑警隊長的工作!」阿威的語氣充滿嘲弄。「事實勝於雄辯,你非但不能將我逮捕歸案,連自己都落到了我手裡,這不就是『花瓶』的最好證明嗎?」
石冰蘭陡然漲紅了臉,咬下不吭聲,顯然心充滿挫敗的恥辱。
阿威的視線向下移,落到了那因氣惱而微微起伏的脯上,貪婪的咽了下口水。
這對極其罕見的滿房已經近在眼前了,半年多來他朝思暮想,就連做夢都會夢見這對足有三十八吋的超級波霸:不過現在他倒並不急著剝一睹廬山真面目了,寧願多保留那種期待而又興的神。而且看著這對高高聳起的碩包裹在警服裡人的,視覺上造的衝擊效果反而更加強烈。
好東西是要慢慢品嘗的,太急著囫圇吞棗可就大大浪費了。況且阿威早已打定了主意,要先將對方那驕傲堅強的外殼敲碎,再去品嘗裡面鮮的果。
「現在我相信了,『大無腦』的說法確實很有道理!」阿威喋喋怪笑道。「你就是這樣一個典型,因為部太大了,攝的營養分配不均影響到腦部的發育,結果導致智商偏低……」
「閉!你給我閉!」
石冰蘭怒加,反應十分激烈,再也不能保持住剛才的冷靜淡漠了。
——、大、無、腦……
這四個字如同驚雷般反覆在腦子裡鳴響,石冰蘭一下子回想起了在十八歲那年,有一次老師在課堂裡當眾斥責自己時,用的就是這個令蒙莫大屈辱的評語!
就因為這四個字,的心深永遠都籠罩著一層影,為此不借束整整十年:就因為這四個字,發憤努力、發憤拼搏,好不容易用出的績贏得了人們的尊敬,在接這個案件之前,已經沒有任何人敢小觀的才幹和勇敢。
可是此時此刻,居然又聽到了這句惡毒的嘲諷——大無腦!
這些年辛苦付出的每一滴汗水和鮮,都是為了告訴別人這四個字是多麼荒謬,但眼下殘酷的現實卻無的證明了自己所有努力都已淪為可憐的笑柄。
阿威察言觀,準確的猜出了石冰蘭的心思,頓時暗暗欣喜。看來自己事前的周調查沒有白做,第一招就打得對手措手不及。
他很清楚,像石冰蘭這樣經過嚴格培訓的優秀警,生理、心理的穩定度很高。一般的男人是很難征服的。相較於上的折磨淩辱,對心理層面上的調教無疑更加重要。他必須先從心靈上不斷予以打擊,徹底的倒這麗的獵,掌握主並完全占到上風,才有希最終將馴服在自己下。
「別再自己騙自己了!你能取得今天的就,其實是靠勤換來的。正所謂勤能補拙,但這並不能掩蓋你智商平庸的事實!要不是你判斷錯誤,楚倩、林素真和孟璿也不會先後落到我手裡,是你這個大無腦的警界花瓶害慘了們!」
石冰蘭臉慘白,一時無言以對。惡魔的這些話就像是一柄柄大鐵錘,句句都擊中潛意識裡最脆弱的要害。
——確實是我連累了們,這都是我的錯……
想到林素真和孟璿雖然已被救出,但至今仍無法擺藥的影和慘痛的記憶,的心裡一陣絞痛自責,雙眼不湧現出了淚。
「事明擺著,你本就不適合當刑警!」阿威乘勝追擊。「老天賜給你麗的容貌和惹火的材,目的就是讓你用這些天賦本錢來俘虜男人的,不是用你那簡單的頭腦!」
石冰蘭「呸」了一聲,含淚的眸又出憤怒的視線,俏臉寒如冰霜。
「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的聲音從牙裡迸出來,每個字都著冰冷的恨意。「不然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永遠都不會放過你的!」
阿威毫不在乎的哈哈大笑。
「人兒,即使你肯放過我,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他說著湊上前去,故意將厚紅的長舌頭了出來,重重在石冰蘭潔的俏臉上,作就像狗骨頭似的猥瑣,自下而上的將半邊臉頰掃了過去。
滿是煙酒味的口臭撲面而來,石冰蘭噁心的想要轉開頭,但卻被對方的手掌住下頷無法閃避,只到一條膩的舌頭掃過自己冰清玉潔的臉龐,那種覺彷佛是被毒蛇爬過一樣難,令人幾作嘔。
忍不住目圓睜,將一口香唾狠狠的吐了出去,正中對方的臉龐。
阿威不以為意,反而舌將唾了個乾淨,發出咯咯咯的怪笑聲。
「沒關係,你就儘管維持著這傲氣吧,這樣我馴服起來才更有意思!SM待的真正樂趣,本來就只有在你這種人上才能得到最好的發揮。被剝服的恥、在繩索捆綁下的抖、被淩辱的巨大痛苦……所有這些令人興的,只有像你這樣出的才能淋漓盡致的表現出來。」
「你這個變態!」石冰蘭怒叱。
「是的,我是變態!而你卻是所有變態夢寐以求的獵……」阿威的聲音開始狂熱了起來。「從我第一眼看見你,我就著能把你調教最溫馴的巨奴……我要好好的開發你這對的大子,把它們變完全為了取悅男人而長的兩團!」
說完他隨手拔出了一柄裁紙刀,鋸齒形的雪亮刀鋒「啪」的彈了出來,抵到了石冰蘭的領上。
「你瘋了……你需要去看心理醫生!」
石冰蘭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盡力控制住自己聲音裡的抖。雖然早就做好了辱的心裡準備,可是一想起以前看過的那些照片裡,惡魔是怎樣用種種殘忍手段來淩人的房,全就湧起了一寒意。
阿威惻惻的一笑,瞇起眼盯著那快要將警服撐破的怒聳雙峰,刀鋒輕佻的在上面比來比去。
「真是搞不懂啊,把兩團如此碩大的塞進這樣的警服裡,而且還包的實實的,不嫌的難嗎?」他信口雌黃地調侃。「應該向刑警總局提建議,專門給你這種大警設計一套低警服才對,這樣子廣大男市民看了也高興,才有利於警民合作嘛……」
「你胡說八道!」石冰蘭厲聲打斷他。「警服代表著執法機關的榮譽和尊嚴,不是你這種敗類可以的!」
「我這是為你好啊!瞧你的警服被這對大波波撐得多辛苦,萬一有哪顆鈕扣松了,你只要一深呼吸就會出醜的……不信你看!」
阿威說著吃吃怪笑,用裁紙刀挑起了警服上的一顆鈕扣,小心翼翼的將底端的線割斷了一半,然後出了刀鋒。
石冰蘭明知對方是有意戲弄自己,可就是無法抑住心的憤怒,口氣的劇烈起伏,而且幅度還越來越大:割斷許線的鈕扣被極其滿的脯繃的一一,隨著急促呼吸的節奏而搖搖墜……
忽聽「噗」的一下輕響,亮閃閃的銅質鈕扣終於吃不住勁了,像是鼓滿了力道的彈弓般強勁的彈了出去,出了足有兩尺遠才掉下地來。
「啊!」石冰蘭短促的低呼一聲,俏臉刷的紅了。
迸飛一顆鈕扣後,警服的襟頓時裂開了一道很大的隙,那對滿碩大的球就像破土而出的種子般,簡直是掙扎著要從隙裡出來,將原本狹長的隙撐了一個橢圓形的巨大開口。警服彷佛變了挑逗的「中空」裝,雖然裡面還有件襯衫,但那足以令天下男人瘋狂的巨形狀已被勾勒的更加清晰。
阿威得意的放聲大笑,手中的刀鋒探進那道開口裡,刀尖從裡向外的刺穿了墨綠上裝,然後慢慢的割了下來。
「警服代表執法機關的榮譽和尊嚴?哈……哈!我看對大的警來說,警服的唯一作用就是勾起男人更強烈的犯罪,只代表著和恥辱!」
笑聲中,刀鋒嗤嗤的劃破了制服,又在上面割開了一道長長的日子。
石冰蘭氣得全抖。這些話真是太下流了,任何一個警聽了都會到莫大的屈辱。
「你可以毀掉這件警服,也可以用各種方式詆毀它……」凜然清叱。「但你永遠也毀不掉它在我心裡的神聖價值!」
「見你的鬼!什麼狗屁價值,老子偏偏要毀掉它……」
阿威恥笑著,快速揮手裡的裁紙刀,只聽清脆的布料破裂聲接連響起,雪亮的刀鋒將墨綠上裝割開了一道又一道的裂口。原本是英姿颯爽的警服很快變得千瘡百孔,撕裂的布片飄飛著,白皙的從一個個破裡了出來。
石冰蘭咬著,星星般明亮的雙眸裡滿含憤怒的火焰:刀鋒的每一下劃都彷佛割在上,的心在滴。
「你覺得警服神聖是嗎?」阿威惡狠狠的獰笑,「好,我就讓你驗一下,穿著一破爛警服被人強的滋味……」
「不!」石冰蘭不出聲來,聲音裡充滿憤怒恐懼。寧願被剝的,也不願意穿著警服遭人淩辱。那種場面絕對是為員警的巨大諷刺和悲哀,是想想都令恥的無地自容。
「那可由不得你了!」阿威冷哼,陡然手抓住的領向兩邊一扯,其餘的幾顆銅質鈕扣立刻四散迸開。這件莊嚴的墨綠上裝完全失去了遮蔽的作用,再也無法保護裡面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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