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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峰魔戀》 第43章

——我一定要盡快逃出去,盡快把孽種打掉……

這句話在心裡無聲地吶喊著,石冰蘭激得臉頰發紅,但是看到周束縛的鐵鏈之後,神又開始變得黯然而無助。

現在的正赤的躺在床上,雙手雙腳都戴著沉重的鐐銬,白皙的脖子上還戴著個狗項圈,項圈上的皮帶牢牢的栓在床頭的鐵欄桿上,就好像拴著一只真正的母狗。前的雙醒目的鼓鼓突起,即便是躺著的時候也是那樣的滿,自然而然的在拔地聳立著。

著自己這對高聳的峰,石冰蘭清澈的眼睛裡充滿了悲哀,到現在才更深刻的會到,太過滿的房是多麼令人煩惱。由於被強行錮在床上,不像從前在家裡睡覺時可以經常翻換姿勢,這兩顆沉甸甸的球整夜都墜在脯上,就像被千斤重自始至終的著,令口極度難憋悶,甚至連呼吸都無法順暢。

不過更令人難堪的還是魔故意在下墊了個很高的枕頭,令雪白渾圓的屁被迫翹起來,即使是睡覺的時候都不得不擺出這樣一個的姿勢。

用不著照鏡子,石冰蘭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狼狽。兩個多月前那個英姿颯爽的「F市第一警花」,那個令所有犯罪份子聞名喪膽的警界強人,如今卻只能神委靡的躺在床上任人擺布。

由於被的次數過多,的下已經已經由最初的疼痛轉變為麻木了,甚至沒有察覺到自己的雙姿勢不雅的左右張開著,任憑剃的私毫無遮掩的暴出來。

曾經只有鉛筆孔細的狹小口,現在已經紅腫得無法閉合了,了一個淒慘撕裂開的小。盡管迷人的道本還是相當,兩片也還是呈現的深紅,可是那種遭到過度的痕跡卻顯而易見,看上去顯得分外屈辱和

每次看到自己這不堪目的私,石冰蘭又憤又悲哀,同時還有點惡心,到自己跟一樣的骯髒。而烙印在雪白丘上的那個「威」字,更是讓會到了為一個警察的最大恥辱。

——我還能算是一個純潔的人嗎?這個已經變得這麼污穢下賤了,忠平他還能接我嗎?

這個問題一直在腦海裡盤旋,令石冰蘭心裡糟糟的很不好每天都在深深思念著摯的丈夫,就是靠著這種力量的支撐,才能咬牙關的堅持下來。不過最近心裡卻常常充滿患得患失的恐懼,生怕丈夫將來會嫌棄

不僅是丈夫,還有那些親戚朋友,還有上司、同事以及下屬……他們又會用怎樣的眼看待自己呢?在這個相對保守的城市裡,被污的反而遭到社會的白眼,這種事已是屢見不鮮了,自己十之八九也不能幸免。

石冰蘭越想越是心如麻,失魂落魄般著頭頂昏暗的燈泡發怔,不知不覺間眼角竟湧現出了晶瑩的淚……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悉的腳步聲從地下室外面傳來。

石冰蘭連忙用力眨了眨眼睛,把快要失控的淚水全都忍了回去。雖然的尊嚴已幾乎被魔摧殘殆盡,但還是本能的不想在人前流出任何弱的緒。

匡當聲中,厚重的鐵門打開了,阿威大步走了過來,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

「冰奴,昨晚睡的好嗎?嘿嘿……有沒有發春夢,夢到主人的大呢?」

假如是過去聽到這樣猥的話,石冰蘭早就憤然痛斥過去了,不然至也會冰寒著俏臉怒視對方,然而現在卻什麼也不敢做,只是恥的咬住了下

「我問你話呢!」

阿威冷哼一聲,魯地抓住前那對赤著的碩大房,握在掌中狠狠地著,並用手指練地捻弄那兩粒紅豆般的細頭。

「冰奴……沒有作夢……」

忍著氣答道,現在已經很租憤用「冰奴」來代替第一人稱「我」了。

「那你醒來以後呢,有沒有想念老子的大?」阿威怪聲怪氣地嘲笑道。「昨晚它可是干得你高不斷呢……」

「沒有!」

石冰蘭口而出的道,想起自己昨晚的丑態,又氣,俏臉上迅速泛起了紅暈。

阿威嘿嘿笑,不釋手地玩弄著掌中充滿彈的大團。這對巨真是造主的傑作,一點也不像多數波霸那樣,子雖然很大,但是一躺下來就會綿綿的堆在前,反而更令人到那種充滿咚的沉厚結實。

不自地低下頭,貪婪的吸著巍峨峰頂上敏尖,很快就令那兩粒可的紅櫻桃俏立了起來。

「啊……嗯嗯……」

石冰蘭臉紅耳赤,貝齒咬著省息著,開始不自覺的輕輕

這兩個月來在對方堅持不懈的開發下,是真真切切的到了自己的是多麼敏,尤其是像頭這樣神經集中的部位,被刺激後很容易就會產生本能的生理反應,盡管心裡充滿的是痛苦和悲憤。

阿威一只手繼續玩弄著飽滿的雙,另一只手順著這惹火的向下,很快到了雙之間那而迷人的,手指練的逗弄起敏

一陣陣麻的快意從下傳來,石冰蘭本能的愧,可是這種被男人玩弄刺激著恥部位的覺又是那麼難耐,的全開始不住的哆嗦,好像要哭了似的低聲起來。

「哈,這麼快就了,真是不要臉的婦!」

沒多久阿威就笑著出了手,湊到的眼前示威般晃了晃,只見食、中二指間有的水在閃爍,散發出一靡的氣息。

石冰蘭急促的著氣,雙眼滿含淚花默然不語,這樣的下流事每天都要經歷好幾遍,已經習慣到麻木了,連最初的那種屈辱和憤恨都已在不知不覺中逐漸冷卻。

但阿威卻彷佛故意要刺激,用沾滿水的手指沿著溫暖的輕輕劃著,突然到下面,食指向那小小的淡褐摁了進去。

「呀……」

石冰蘭一聲,整張俏臉都唰地紅了,屁眼本能的了起來,想阻止手指的進一步深

可是由於水的潤,對方的食指已經捅進去了將近半截,指尖魯地刮的直腸粘,在門裡肆意挖弄。

「每天都給你灌腸,你這個下流的屁眼是不是已經有快了,嗯?」

阿威獰笑著口吐污言,心裡有說不出的興。到今天為止他還沒有跟石冰蘭過,因為他一直覺得沒能替開苞是個巨大的憾,現在只能在門的上打主意,來滿足自己的「破結了。

所以這幾個月來他並未急著將,而是一直用各種方法耐心的進行門調教。他要把這個巨的屁眼開發最敏帶,將來第一次破就要令達到高,進而不由己的迷上這種變態的合方式。

「不……啊啊……不要……啊……」

冰蘭無地自容地哽咽著,全心都被強烈的所占據,可是卻在不自覺地抖著,兩粒頭也堅立了起來,七分的痛苦中竟似帶著三分歡愉……

過了好半晌,阿威才不捨地出手指站起來,手將拴在脖子上的狗項圈松開,然後退開了幾步。

母狗!進食的時間到了,出去吧!」

用不著他再發出的指令,石冰蘭就乖乖的爬下了床,「自覺」的擺出了四肢著地的姿勢,好像狗一樣獗著雪白滿的屁慢慢的向門口爬去。

這套顯然訓練已久,手腳配合得相當有默契,金屬鐐銬拖的清脆響聲中,那一不掛的部略為誇張的左右扭擺著,看上去簡直是在人犯罪。

一邊爬,心裡一邊憤的在滴。而魔卻跟在後哈哈大笑,盡欣賞著的狼狽模樣。

沿著黑暗的過道來到外面大廳,姐姐石香蘭已經等在那裡了,同樣的一不掛,同樣的像母狗一般四肢著地,正溫馴而失神的跪趴在楚倩的腳邊。

唯一不同的就是那已經明顯隆起的雪白肚皮,和兩只碩滾圓的巨一起倒垂在下,看上去顯得穢而笨拙。

和往常一樣,姐妹倆默默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脹紅了臉恥的扭開了頭。不過妹妹的眼神中還有悲憤的厲一閃而逝,姐姐的眼裡卻只剩下失去自我的麻木表了。

「主人,們倆的狗食已經準備好了……」

楚倩笑著,一臉討好的神

阿威滿意地點了點頭。楚倩把兩個盛滿食的盤子放在他腳邊的地板上,然後蹲到了他的雙膝間,一心一意的用舌侍奉著那丑陋的

「還呆著干什麼?吃啊!」

吆喝聲中,姐妹倆乖乖地獗著屁爬到了他腳邊,趴在地上艱難地吃著盤裡的食們連手都沒用,就像兩只真正的狗一樣,只是用就吃了起來!

阿威看得得意洋洋,心裡油然興起征服的驕傲。就在半年多前,這對麗的巨姐妹花還是那樣可而不可及,最多只能在腦子裡幻想一下們的。可是現在呢,們不僅被自己得到手了,還被調教最馴服的奴隸,再也不敢違抗自己的任何命令。

只不過,們是真的由到心的馴服了嗎?還是……仍然只是表面上偽裝屈服,企圖令自己的警惕心下降以便反敗為勝?

阿威瞇起眼睛,若有所思的盯著那兩個並排在眼前的雪白,其中妹妹的繃得的,姿勢顯得僵而不自然;姐姐卻將大滾圓的翹得老高,一邊吃一邊還在輕輕搖晃,跟楚倩那不知廉恥的樣子幾乎沒有什麼區別。

——嗯,看來大牛的調教是真的功了……至於冰奴嘛,顯然心還是在「頑抗」,需要用其他手段加深刺激才行……

他心裡這樣盤算著,明白要想征服石冰蘭這樣堅強的,單靠上的調教凌辱顯然還不夠,這兩個月來雖然已經將的防線逐步攻陷,但要想大功告的話還必須盡量多從心理層面去打擊,才能徹底神信念……

想到這裡阿威打定了主意,拍了一下楚倩的腦袋,示意停止口,自己則抓起了旁邊的一柄戒尺。

趴在腳邊的兩姐妹依然還在吃著盤裡的食,由於被止用手,們的樣子十分狼狽,進食的速度自然比一般人慢得多。

「啪、啪!」

兩聲沉悶卻響亮的聲音從姐妹倆高翹的滿屁上傳來,赤的雪白痛得抖了起來,上方各出現了一道醒目的紅痕!

「差不多飽了吧?」阿威手持戒尺,冷酷的聲音分別對三個下了命令。「倩奴,你把大牛帶出去催,冰奴留在這!」

姐妹倆都發出屈辱而痛苦的悶哼聲,但誰也不敢不服從,只聽見叮叮的鐵鏈拖聲響起,石香蘭被楚倩吆喝著牽了出去。

「冰奴,我幫你準備了一樣禮。」

阿威說著走到屋角,拿出一盤錄影帶放進機子裡,按下了播放鍵。

畫面跳了出來,是一男一正在床上親熱。

石冰蘭起初沒有什麼反應,以為只是一般的影片,要自己「學習」而已,但是定睛一看,全驀地冰涼。

那畫面中的男人,赫然竟是丈夫蘇忠平!

只見他赤條條的一不掛,手裡抓著瓶白酒,一邊大口的狂飲,一邊忘乎所以下的妖艷郎。

石冰蘭大腦「嗡」的一響,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這不是真的……不……」

失控般了起來,熱淚湧上眼眶,只覺得天旋地轉。

「怎麼不是真的?難道你連自己前夫都不認得了?」阿威落井下石地嘲笑,「瞧他現在玩得多快樂,哈哈哈……」

石冰蘭傷心絕,一瞬間,真有種萬念俱灰的覺。

但就在這時,猛地全一震,發現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

畫面上的蘇忠平,手中拿的是瓶白酒!

——老公是個對白酒過敏的人,從來只喝紅酒或者啤酒,對白酒是一滴都不沾的,為什麼現在卻大口喝了起來?

——是因為喝醉了,連什麼酒都分不清了嗎?不,不可能……

一個念頭閃過,石冰蘭的雙眼亮了起來,目不轉睛的死死盯著螢幕,耳朵也捕捉著丈夫的每一句話,哪怕只是聲浪語。

「說!我是不是……得你很舒服?」

蘇忠平翻著醉眼,腰部狠命撞擊那郎的屁,顯得十分霸道。

「啊……舒服死了……啊啊……要命了……」

郎高聲狂呼,水蛇般的腰肢扭,似乎真是非常,但蘇忠平卻嗤之以鼻地大笑。

「你騙誰?你……你是在……演戲給我看,聰明人……都不會相信的!」

石冰蘭心中狂跳,現在已經可以百分之百確定了,這是丈夫苦心策劃的一場戲。

接下來,又有幾個問題閃過腦海。

——這影片顯然是拍的,忠平為什麼要這麼配合呢?

!很魔在監視著他,但他應該還沒落到魔手裡。要不然以魔的變態格,現在就會把忠平帶到自己面前橫加折辱了……

——那麼,剩下唯一的可能就是,忠平察覺了魔在拍,故意用這種方式將計就計,想借此轉達某些訊息……

道時候螢幕上,蘇忠平正百般挑逗著郎,令連聲浪

「要洩了……快給我吧……真的要洩了……好難……給我!」

嚷嘿嘿,沒那麼容易!」蘇忠平大笑著,忽然將手中酒瓶直接朝對方下去。「你給我多堅持一會兒,堅持住……一定不要洩,我正在努力呢……堅持住別洩,我這就來了……」

石冰蘭激得呼吸都停頓了,丈夫這是在提醒自己,千萬別洩氣,一定要堅持下去,他會盡快設法救出自己的!

——忠平,你有這份心就夠了……我永遠不會屈服的……但你千萬別貿然來救我,那樣實在太危險了……我自己會想出辦法來的……

心裡默默叨念著,石冰蘭只覺得勇氣倍增,彷佛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看到了一縷黎明的曙

「怎麼,你看到這種鏡頭,一點都不傷心?」

阿威似乎察覺到石冰蘭的反應有些奇怪,隨手「啪」的關掉播放機,話聲裡充滿了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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