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忠平忍不住「啊」的一聲驚呼。
「蘇老闆,你怎麼了?」
佬奇怪的著蘇忠平問,後者忙竭力鎮定心神,搖搖手表示沒事,卻催促老魏繼續往下說。
「我嚇了一大跳,以為自己被強盜綁票了,那醜男卻很和氣,說他小時候臉被燒傷了,絕對沒有傷害我的意思,把我請到他家裡來,是想請我觀賞一下他的珍藏品。」
「什麼珍藏品?」蘇忠平的聲音有點發了,就像是個犯人在等待法宣判,心又激又不安。
好幾個人都好奇的了他一眼。老魏卻不在意,說道︰「我也這麼問他,面人笑著一拍手,只聽鐵鏈拖地的聲音響起,一個全赤、只穿著高跟鞋的巨,手腳都戴著繚銬慢慢走了進來,到我們前就馴服的跪了下去,像個奴一樣,親吻著那醜男的腳。」
「越說越離奇了!」佬呵呵笑道,「老魏啊,你該不是最近看多了日本A片,產生了幻覺吧?」
「或者是一不小心,闖到了日本A片的拍攝現場了吧!」另外一人也半開玩笑、半嘲諷地道,「也許看到的真是個最新出道的優也難說呢?哈哈哈……」
老魏卻認真的搖著頭︰「不可能!日本A片裡的優,都是一臉的樣。那個巨卻有一種冷艷的氣質……那是說不出來的覺……就算做的是最屈辱的作,這氣質都同時存在著,令人無法忽視……」
蘇忠平焦急的心跳都要停止了,忍不住打斷了話頭問道︰「到底是誰?我是說……什麼名字?」
「我當時也這麼問,不答,眼睛看著那醜男,彷彿只有得到許可,才會有自己的意見。醜男點了點頭,才輕聲說,是醜男飼養的奴隸,名石大…︰」
蘇忠平的腦袋「轟隆」一聲響,又驚又喜,幾乎要激的當場失態。
*冰蘭!果然是冰蘭……
「石大?哈,這算什麼怪名字?」
眾人都哄笑了起來,道︰「老魏,你也編造得太異想天開了吧!」
老魏充耳不聞,自顧自的說了下去︰「我先是一愣,覺得這是開玩笑,可是很快又覺得,這名字實在很切……的圍,絕對是我所見過的人當中最大的,只有在那些隆過的AV優裡,我才見過這麼驚人的尺寸……」
彪哥口道︰「一定沒有我說的那個大,我那個可是G罩杯……」
「也肯定有G罩杯!」老魏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我看呆了,那醜男哈哈大笑,石大起膛,讓我看得更仔細點。很聽話的照辦了,還主把雙臂互握在背後,使的脯得更高,碩大的房顯得更加拔突起……」蘇忠平聽的心如刀絞,悲痛中卻也帶著困,不解妻子為何會如此屈服於魔的威。
「我一陣目眩神迷,幾乎要驚歎了!那絕對、絕對是造主心雕琢出來的偉大傑作……滿得不能再滿了,無論是廓、形狀還是弧度,都是無可挑剔的完……上沒有大多數波霸的難看斑,兩粒非常小巧,是我最喜歡的『大子、小頭』類型,暈的也相當人……而且十分,雙是自然向前集中的,不會向兩邊散開……最讓我震撼的是,這麼巨大的一對房,竟好像本不地心引力似的,一點都沒有下垂……」
老魏用夢幻般的聲音,如同詩一樣娓娓道來,聽得所有人都坪然心,彷彿眼前也都出現了那妙的景象。
「不,不可能……這是你的想像……」有人喃喃道,「世上不可能有這麼完的房的,尤其是巨,絕不可能同時擁有這麼多優點……」
老魏悵然歎了口氣,也不知是默認了這話,還是懶得去辯駁。
「我不手,想親自一,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石大卻躲開了,我轉頭懇求醜男,讓我驗一下這對巨的手,哪怕只一下都好,這輩子就算沒有白過……醜男卻搖頭拒絕了,說這是他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珍藏,旁人只能眼觀手不……」
「我怎麼求他都不肯答應,就用了個激將桔,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說我知道了,這一定是人工隆起來的假,所以怕我一就發現了真相……」
「有道理!一定是假的,哈,還是老魏聰明,當場就能褐穿真相……」
好幾個人都紛紛附和、贊同。老魏卻搖了搖頭。
「那醜男識破了我的用意,也不多辯,只是手到石大前,恣意玩弄著那對大子,故意各種形狀給我看。那種……那種彈……那種滿得幾乎要溢出來的覺,絕不是假可以比擬的……何況再高明的隆手都會留下痕跡的,而石大無論是腋下,還是頭周圍都沒有一丁點傷疤……己
「我問那醜男既然不肯分,那找我來是什麼意思?只是為了向我炫耀嗎?醜男卻笑著說,他是有事請我幫忙。他知道我是刺青的高手,想向我學習一種做『刺』的技……」蘇忠平的心猛然下沉,驚怒集一這惡魔,居然要給冰蘭紋!
「什麼是刺?」
有人愕然問。
「我來解釋好了。我上就有刺……」
彪哥在旁口,抬起手臂,示意大家看他臂上的刺青,那是一頭般旋吐信的青蛇,栩栩如生。
「注意看了,變l己
隨著喝聲,彪哥運氣於臂,整個手臂了近一倍,那青蛇的圖案竟變了一條威武的巨龍。
「沒錯,那就是刺。」老魏解釋道,「這是最高級的刺青技,刺上去之後,平常是看不見的,但只要讓組織發生改變,比如運氣之後表皮被拉扯,藏的圖案才會浮現出來……」
蘇忠平聲道︰「他是要你給冰……給石……大刺藏的圖案?」
「是的。那醜男說,想要在石大的左邊房上,用刺技紋一朵蘭花。平常完全看不出來。但石大只要一,房興地充膨脹後,就會現出這朵蘭花來……」
蘇忠平肺都氣炸了,差點就要怒吼出聲,用了最大的毅力克制自己,才雙眼紅的忍了下來。
「聽到那醜男的話,石大臉都白了,雙眼含淚,顯然是不想被刺青。可是當醜男問是不是不願意時,卻又否認了,說主人的心願就是的心願……」
「我靠!這人,還真的是個當奴的料嘛……」
彪哥著,笑的評價說。蘇忠平怒視了他一眼,整個人都不自覺的咚嗦起來。
老魏道︰「我說,你不讓我石大,我怎麼給刺呢?那醜男說,他本也是刺青好者,對刺技也下過不功夫自學,基本步驟都沒問題,只是有幾個關鍵環節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到時候只要我在旁邊指導一下,他的心就定了……」
「我本來想拒絕的,可是,看他的意思,如果我不答應,就會立刻送我走人了。這麼漂亮、完的大子,刺以後會是什麼樣子,我也實在想瞧瞧。所以想來想去,最後我就答應了下來……」
蘇忠平不怒氣上湧,真恨不得給這老魏幾個掌,一不祥的預瀰漫了全。
老魏繼續道︰「於是,我們準備好了所有工,石大躺到了一張檯面上,在醜男的命令下,關始自……的臉很快就紅了,滿無比的房不斷興充,像個氣球一樣鼓脹起來。那醜男看準了時機,拿起針輕輕刺了下去……」
蘇忠平的心猛地了,揪著自己的頭髮,彷彿那一針是刺在他自己上,到鑽心的疼痛。
「刺了一針,又一針……我擔心石大被刺得疼痛,削弱了自的快,房不能充分膨脹,那就會影響刺的效果……可是醜男卻非常有把握,說他這個奴是天生的狂,越是被人待、懲罰,就越有快,說著還問,是不是這樣…︰」
「石大一邊哭泣著瘋狂點頭,一邊拚命加快了自的節奏……沒多久,發出狂的哭聲,把自己送上了高,而且還是壯觀的吹,溫熱的水噴得就跟泉水似的,灑得我滿都是……」
蘇忠平再也忍耐不住了,怒髮衝冠,驀地發出一聲狂吼︰「胡說!絕對不可能這樣……」
眾人都被嚇了一大跳,愕然轉頭著他。
佬小心翼翼的問︰「蘇老闆,你……莫非認得這個石大?」
蘇忠平臉頰上的跳著,半晌才控制住緒,強抑怒火道︰「不是啦!我只是覺得……這位老魏先生說的,未免太誇張了……哪有人會這麼下賤,被待還產生高?這不是把我們當小孩騙嗎?」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有人樂不可支的說︰「蘇老闆真是老實人。實話說吧,這位老魏有點書生的癡氣,他說的話,我們基本上也都當小說聽,反正他樂意編,我們就樂意聽隕……管他多是真的,多是假的,真計較起來就未免無趣啦…︰」
蘇忠平稍微得到些安,又想起了自己此行的使命,只能勉強苦笑說︰「那是,那是,是我太衝了。請……老魏先生接著說吧。」老魏低沉的語聲繼續在室迴盪。
「這個醜男其實非常聰明,而且也肯定不是第一次刺青,手法嫻得幾乎趕上我了,只在兩三個最難的步驟上,才需要我稍微提示一下技巧,他也馬上就能領悟……前後大概只用了半個多小時,就順利完了。」
「那真是刺青藝的完傑作……表面上看,石大的脯,跟以前完全沒有兩樣,還是那樣、白哲,幾乎看不出針刺的痕跡……可是,當醜男笑著出手指,挑逗起石大的敏部位時,左邊那顆碩的巨上,就跟變魔似的,出現了一朵麗的蘭花……」
眾人都「啊」了一聲,嘖嘖稱奇。蘇忠平卻是臉慘變,心痛得幾乎要滴出來。
「蘭花的澤十分淡雅,所刺的位置也很巧妙,就以暈紅的頭作為花心,的暈略加修飾後刺了花瓣,綻放在雪白的峰頂上,看上去真是有種妖艷的、邪惡的……而且花的和形狀還會改變,石大越是,就越鮮艷奪目,越是接近高,整朵花也就越加綻放盛開……」
老魏說到這裡,呼吸都重了起來,眼睛裡閃爍著夢幻般的芒,彷彿眼前又出現了當時的景,不自的癡了。
這副模樣惹來的卻是一片哄笑聲,顯然沒有一個人相信這番話的真實,只不過當作趣味故事聽聽罷了。
老魏也不在意,歎了口氣,不再說話了,自顧自的泡在溫泉裡洗起來。
蘇忠平卻是心起伏、思緒萬千,再也不能平靜,等老魏泡夠了澡,爬出水池離去時,他忙對佬告了個罪,也起追了出去,在更室裡住了對方。
「魏先生,冒昧打擾了……」蘇忠平言又止的說,「關於那個石大,我還想再向您打聽一下的況……」
老魏淡淡說︰「你不是說我騙你嗎?既然不相信我的話,何必又來問我?」
「對不起了,我那是一時口不擇言,您別見怪!對不起……」
蘇忠平只能忍著氣,陪起笑臉連連道歉,好一會兒才讓對方消了氣。
「你想打聽什麼,就直說吧。」
「我就想知道,那天刺青完後,還發生了什麼事?」「也沒什麼事啊,那醜男非常高興,請我喝酒,還石大跳舞來盡助興……我很快就*醉了,等醒來的時候,又回到了原來的酒吧裡,以後就再沒見過石大了……」
蘇忠平聽了大失所︰「這麼說,您本不知道自己去的是什麼地方了?」
「那也未必……」老魏忽然一笑,「雖然那醜男故作神,不肯讓我知道他家的地點,但我還是發現了某些蛛馬跡,可以猜測個八九不離十了!」
「什麼蛛馬跡?」
蘇忠平聲追問,心都懸到了嗓子眼。這已經是他最後的線索,再也經不起失敗的打擊了。
老魏不慌不忙的說了起來,侃侃而談、邏輯有條有理,令人無法不相信他的話語夜已深,蒼穹下的星一片黯淡。
一條人影在夜下迅速移著,悄無聲息的接近了一楝幽靜的別墅。這別墅的圍牆高達二米,上面還架著麻麻的電網,遠遠去就像是個戒備森嚴的監獄。
那人影竄到圍牆邊站定,從隨的工箱裡取出絕緣的剪子,作輕捷的鉗住了電網的一角撕扯起來。
「嗤嗤」的電立刻開始閃爍,照亮了這人的面容。他赫然就是蘇忠平!
而這楝幽靜的別墅,也就是囚著他麗而的妻子的黑暗地獄!
蘇忠平之所以能找到這裡,全都是在夜總會邂逅的那位老魏的功勞。老魏告訴他,雖然那醜男刻意掩飾地點,但是他卻可以看出,自己是在一間修建完善、且有一定年代的地下室裡。對建築和歷史都頗有研究的老魏,一下子就認出,那是較早時期風格的舊屋造型。經過這麼多年的拆遷翻新,這樣的屋子F市已經所剩無幾了,只有郊外還保持著寥寥幾楝而已。
老魏並用肯定的語氣說,其中一楝由「王公館」改建的別墅,可能最高。因為一般人的別墅,是不可能修建那麼可怖暗的地下室的,而王公館卻是三四十年代某個軍統小頭目所有,當時利用職務之便,建造了地下室來閉、拷打私敵……這些況,F市當地的書籍都有詳細介紹。解放後這楝別墅幾經易手,至於目前的所有者是誰,就不得而知了。
蘇忠平聽後茅塞頓開,當即找到了這楝邪惡黑暗的別墅。
在找到了別墅後,蘇忠平本想躲藏在暗觀察一些時日,看看主人究竟是何許人,但整整觀察了十天,都沒看到任何人進出,令他不懷疑這本是廢置的空屋。可是到了晚上,別墅裡卻又經常有燈閃爍,如鬼火般若若現的,彷彿《聊齋》裡描寫的氣森森的鬼宅……總之,整楝別墅都給人一種詭異、神而可怖的覺,令人心頭發寒。
今晚,蘇忠平終於忍耐不住了,回家去取來了一整套工,開始冒險夜探別墅。
他忙碌了一陣,將電網剪開了個大口子,再施展出部隊裡練來的功夫,翻牆攀爬了過去,靜悄悄的躍到了別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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