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集 第四章 各懷鬼胎

翌日清晨，全市發行量最大的《F市日報》上，頭版頭條赫然是一則怵目驚心的大新聞。

——慈母救，撲殺無名魔“本報記者綜合報導”肆一年多的“變態魔”，竟反遭擊斃？兇徒昨晚闖前副市長夫人宅邸圖謀不軌，不料前副市長夫人護心切，起抗拒，竟在自衛過程中錯手將魔擊殺！警方隨後到場，據線索尋獲了魔的臨時棲地，救出早之前被囚的警員。不過，由於臉部已模糊，暫時未能確定真正分，有待進一步化驗。

據警方發言人介紹，昨晚約八時許，副市長夫人林X真返宅時發覺被人尾隨在後，並闖林宅，因事發時家中並無他人，林只得虛與委蛇，希拖延時間。不料林的兒蕭X因故提前回家，發覺母親臥室有異響，並從門瞥見兇徒，蕭X倉皇報警。魔追出阻截，企圖殺人滅口，不料一個不留神，反遭護心切的林X真從後用花瓶擊中頭部，重傷倒地。

據悉魔當時已昏迷，而林X真緒激，加上擔心對方加害兒，驚恐中將手邊雜拿起，擊打魔的頭、臉、後腦等部位，導致其一命嗚呼。警方到場時，已無法從臉部辨識分。

牙蛇破案關鍵警員調查後發現，並無分證明文件，隨後經法醫檢驗，從牙中驗出蛇羹殘渣。本市只有一家蛇餐館“蛇王二”會做這種食。警員向餐館查問後，得悉某工作人員傍晚曾送外賣到城郊的某住宅，點餐者是個戴墨鏡口罩的男人，狀甚可疑。

在員工帶領下，警方找到住宅，破門而後發現果然是魔的棲之所。不僅救出早前被兇徒擄去的王姓警員，更檢獲與犯罪有關的眾多件。隨後進行髮及指紋對比等鑒定，亦證實死者生前曾在此屋中生活。雖然暫時還未查出兇徒的姓名及份，但警方懷疑魔懷高超化裝，平日有可能以假分行，因此，警方呼籲市民，若發現有認識已久的男無故失蹤，請儘早向警方報告。

隨著報紙被派發給千家萬戶，這則新聞也以最快的速度傳遍了全城，再一次引發了不亞於地震的轟效應！

所有都興了起來，派出大量記者跟進這一事件的報導。最佔優勢的自然是網路，幾乎每隔一小時就會有消息更新，容從現場探到後續報導，從案件歷史回顧到未來進度展，各個方面都無所不包，採訪的件更灑蓋了警員、法醫、心理學家、社會學家、林素真家的鄰居、蕭珊學校的同學以及一般過路人等，各種或真實或道聽塗說的容一寫就是數千字、麻麻的充斥著各大綱站的版面。

但唯一令人憾的是，案件最主要的兩個當事人——林素真母！卻沒有一家能採訪到。原因是從案發後兩母就被帶回警局協助調查，至今還未返家，警局門前已聚集了上百位元苦苦等待的記者，無論警方怎樣勸說也不肯散去，聲稱要堅持等到當事人出來的一刻。

但直到夜，林素真母仍未走出警局，不單止記者們逐漸不耐煩起來，就連網路上也開始流傳起了種種猜測。有人稱林素真殺死魔雖是自衛，但畢竟出手過重，已經涉嫌“防衛過當”的罪名，因此警方才會扣留住母倆不放。

這一消息令線民們為之譁然，並很快分意見相反的兩派，激烈地討論了起來。

一部分線民認為，林素真的確“防衛過當”，雖然境值得同，但法律不能兒戲，警方公事公辦是應該的。伹更多的線民則態度鮮明的表示反對，稱一個母親為了保護兒不傷害，不論做什麼都值得原諒。特別是一些線民，更激的聲稱林素真殺死魔是為民除害，不僅無罪，反而有功，應該大大的褒獎才是。

到了次日淩晨，也不知是迫於輿論的力，還是“協助調查”已經結束，總之林素真母終於走出了刑警總局。面對蜂擁而上的記者，母倆顯然無心接採訪，含淚穿過人群坐進了轎車。

但仍有記者不屈不撓的沖上，將話筒進車窗裏，七八舌的提著問題。

林素真實在是被不過，只得匆匆拋下了一句話：“為了我兒，也為了全市不再生活在對魔的恐懼中，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心甘願！”

說完，車窗玻璃搖上，載著母倆的轎車就在鎂燈閃爍中絕塵而去了。

雖然只得到一句話，但所有記者都如獲至寶，以最職業化的嫺和熱，從各自的角度開始了報導。

半小時後，F市各大綱站上率先更新了這一消息，並用醒目的彩字，將林素真所說的唯一一句話標注了出來，作為小標題放在版面最顯眼的位置。

點擊率霎時直線攀升。線民們都不同程度的被這句話語了，尤其是那些做了母親的線民，富的細胞更是被大量啟了，一個個都熱淚盈眶，同佩之心油然而生。就連那些原本幸災樂禍、暗中嘲笑林素真曾淪為魔玩的人，態度也都發生了巨大的轉變，紛紛留言對表示稱讚。

雖然也有數人提醒大家，半年前林素真就是因為屈服於魔威，才害人害己，連累了兒以及更多害者的。但這種微弱的聲音很快就被淹沒了，畢竟林素真已經贏得了大多數市民的好，原本嚴重下的聲也跟隨著點擊率開始一路攀升，在不到半日的短短時間裏，就為了市民們心目中最值得敬佩的公務員……

※ ※ ※ ※ ※

“為了我兒，也為了全市不再生活在對魔的恐懼中，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心甘願！哈哈哈……真奴，這句話的確說得太好了！堪稱最不像腔的腔，哈哈哈……

一陣充滿嘲諷的大笑聲，從男人裏發出來，在寬敞的辦公室裏迴響。

笑聲是得意的，但男人臉龐上的卻仿佛僵了似的也不，再配上一道道醜陋猙獰的疤痕，看上去真是分外的恐怖。

這赫然正是蕭珊親眼瞧見的那張臉！魔的臉！阿威的臉！

消失了將近兩個月，這張令所有害者悉的臉還是“風采”依舊、可怖依然。不過，和過去相比似乎也有點小小的不同了，明顯變得更加僵、死板、不任何。

刁只不過，全市人民恐怕做夢也想不到……”阿威笑得更得意了，一揚手，將一件剛摘下來的罩遠遠的拋了開去，譏誚地道：“堂堂的前副市長夫人，付出的是“這種”代價吧！”

“噓——你小聲一點！被人聽到我就完了……”

林素真脹紅著臉，雙臂下意識地護在前，遮住赤的房，同時心驚膽戰地瞥了一眼門口的方向。

儘管清楚，門已經反鎖了，現在又是午休時間，單位的人差不多走了，但還是本能的心虛、發慌。

“怕什麼呢？反正連你兒都聽過、見過這種形了，大不了再來一次移花接木就是了，嘿嘿嘿！”

阿威說著，大模人樣的指了指自己下，那裏早已一柱擎天的高高翹起了。

林秦真明白他的意思，歎了口氣，慢慢跪倒在他腳邊，手捧起前的一對飽滿大，開始笨拙地替他。

阿威靜靜地著。這兩顆大球雖然沉甸甸的十足，但確實有些下垂了，而且太過鬆，已不足以形一道的來夾住棒。因此單以打炮而論，這位前副市長夫人的部實在算不上極品，儘管已經很努力的用手著雙，想要給棒帶來更“湊”的覺，但終究也只是差強人意罷了。

不過，阿威還是覺得頗為滿意。畢竟這是在魔窟焚毀於大火後，又一個在頭腦清醒狀態下，乖乖選擇與自己合作的“獵”，而且還是最徹底的獻合作！

前兩個合作者分別是楚倩和孟璿。當然們的況略有不同。楚倩更多的是屈服於暴力和威，孟璿是因為有王宇這個“肋”，都還算是有可原。

而林素真呢，說起來也許令人難以置信，居然是被赤的貪婪和權力慾買通的！

阿威瞇起眼，著這跪在腳邊、不知廉恥地為自己的婦，眸子裏忍不住又出嘲諷的表。

征服的過程，真是比想像中還要簡單！

——你自己想一想吧，我可以給你所有你想要的東西……你失去的金錢、地位、權力和名譽，我都能讓你失而復得，而且比過去得到的更多！

這是一個月前，他拋給林素真的兩句話。另外，還有滿滿一箱的鈔票。

那時的林素真，大概是有生以來最潦倒的時候了——由於丈夫蕭川暴斃，家裏最主要的經濟支柱轟然倒塌，再加上母倆院治療都花了昂貴的醫藥費用，積蓄幾乎已告竭了。雖然生活水準比起一般老百姓還算是略勝一籌，但這對母都是養尊優、大手大腳慣了的，稍微一點開支，就已經覺得苦不堪言了，再想到這種日子要長期過下去，簡直是不寒而慄，甚全覺得比遭魔跺還要可怕得多。

因此，阿威的驟然出現，對林素真來說無異於一場“及時雨”。雖然剛開始時的確憤怒過、恐懼過、也痛恨過這個毀掉自己幸福和兒清白的仇人。但是阿威輕而易舉就瓦解了的拳打腳踢，在的哭罵聲中，將在自家臥室的大床上，強行辱了。

——好好考慮一下吧。一周以後我會再來。你可以報警，把這筆錢充公，再由警方設下圈套抓住我；也可以在那天晚上不鎖門，服，躺在這張床上等我。

說完，他有竹地笑著，施施然揚長而去了。只留下滿臉淚痕的林素真呆呆地躺在床上，全赤條條的一不掛，雙仍無力的敞開著，任憑濁白的緩緩倒流出來。

一周後，他如約而至，第一眼看到的仍是一副幾乎相同的畫面——這婦還是用相同的姿勢安靜的躺在床上，一不掛的張開著雙，就好像整整一周都沒有彈過似的。

阿威先是一驚，但馬上就發現，畫面還是有些許不同的。首先從部流出的消失了，其次，那個裝滿鈔票的小箱子也消失了！

他明白了，嘿嘿笑著走了過去。還是同樣的臥室、同樣的床，激烈的媾和又一次上演了。所不同的，是上次拚命反抗的前副市長夫人消失了，原來的“真奴”又回來了！

高過後，“真奴”著氣，也不顧兩顆袒的仍在前，第一句話就是：“你說過的，能夠讓我重新獲得地位、權力和名譽……這是真的嗎？”

阿威啼笑皆非，不過心中也更加有數了，確定這婦已逃不出掌握，必將百分百的被自己控制。

“是不是真的，口說無憑，你很快就會親眼看到了！”

灑然擲下這句話，他又一次揚長而去了，留給林素真的是莫測高深的覺和激不安的心……

接下來的兩周，阿威暗中使出手段，沒費多大周折，就使林素真坐上了衛生局副局長的位置。

這令林素真驚喜集，對這惡魔般的男子更是刮目相看，仇恨之心更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佩服和敬畏。清楚，雖說在中國只要有錢，買並不是難事，但任何一個位都有大把人排隊等著買，而惡魔居然能如此迅速就搞定了，說明他不單是有錢，還有著特殊的本領或是門路！

這念頭一產生，林素真頓時神煥發，仿佛整個人都年輕了十歲似的，在外貌上完全恢復了過去的豔和風韻，至於在，更是死心塌地的向魔臣服……

其實，阿威在失去了老孫頭這個得力助手後，在場上也沒有任何門路了。他只不過是憑著過去在醫藥界的關係，找到了該領域的一位所謂“專家”，其人的姐夫正好就是分管醫藥的省一級員。阿威告訴這位“專家”，他已經分析出了“原罪”藥的份，也初步取得瞭解方的進展，現在願意把這此研究果與其共用。

這位“專家”聽了大喜。應上級和警方的要求，這十年來有許多醫藥界同仁都利用業餘時間拚命研究“原罪”，但至今為止都沒有實質收穫，這時候誰要是率先取得進展，絕對會馬上名聲大振，為業最耀眼的明星。

於是，一筆骯髒的易順利完了——阿威果真將關於“原罪”的一切和盤托出，而林素真也就第一時間為了副局長。

兩個靈魂同樣醜陋的男，就這樣勾結在了一起，將貪婪的角向了下一個目標。

——你想當更人的？沒問題。不過，我們必須先擬定一個計畫，把“心腹之患”解決掉！否則就像枕頭邊埋著一枚定時炸彈，永遠不得安寧。

儘管林素真已經選擇了邪惡，但是當聽完阿威的“計畫”後，還是驚得目瞪口呆。因為這個計畫居然連兒蕭珊也牽涉在！作為一個母親，畢竟還有起碼的良心，對兒的愧疚令幾乎就斷然拒絕了魔的提議！

但是，對魔的恐懼、對“遠大前程”的無限嚮往和對窮苦日子的厭憎，再加上魔恩威並施，並保證不會對蕭珊造實質傷害後，林素真就仿佛被鬼迷了心竅似的，終於答應了對方的一切要求。

接下來，一個心策劃的謀，悄無聲息的上演了。

那天晚上，蕭珊在臥房外親眼目睹到的景，其實本是阿威和林素真合演的一出戲。兩人早已接到了學校老師打來的電話，得知蕭珊已經提前回家了。當時在臥房裏的所作所為，都是故意表演給蕭珊看的。

果然，這小妮子驚慌失措的跑出去報警，事後對警方形容的整個經過也就完全真實可信，特別是一口咬定，被母親打死的男人百分百是魔，因為親眼看到了那滿臉的傷疤，也聽到了悉的說話聲調。這麼一來，原本有些警員懷疑為何死者的面部被打得模糊，到後來也都相信那純粹是個巧合，並不存在“掉包”的可能。

然而，“掉包”卻在真的發生了！

充當替死鬼的是一個無親無故的外鄉流浪漢。阿威經過多日的認真搜尋後，找到了這個跟自己材個頭幾乎一樣的倒楣鬼，用金錢利，將他騙到城郊的一所屋宇生活了幾天，然後再將他帶到了林素真宅邸，就在蕭珊進門前的幾分鐘裏，被阿威襲擊昏，暫時藏於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