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為了能找到證據,只是稍微移開視線,息了片刻後,就又集中起神、雙眼眨也不眨的盯住了螢幕。
錄影很快就到了尾聲,螢幕上的那雙手已經完了最終的“傑作”,正在做一些細節上的調整。
驀地裏,石冰蘭再度泛起悉的不安。忙用鼠將錄影定格住,再將其中一部分畫面放大。
現在電腦螢幕上出現的,是那對高聳峰的特寫。左右峰頂分別被細繩捆了“井”字型,隔著警服可以瞥見“井”中央有兩粒微微突起的圓點,清晰的展示著頭的廓。
石冰蘭的心臟狂跳了起來,飛快地將錄影倒退了數分鐘,重新看了一遍後半段,俏臉頓時出恍然大悟的表。
一切都水落石出了!原來不對勁的地方就在這裏——在自己的尖上!
今天戴的並非超薄的罩,按理說,警服上是不該有如此人的凸點效應的。剛才重看了錄影後確認,在“井”字形之前,凸點的痕跡毫不存在!因此唯一的解釋只能是,紮“井”字型的細繩勒了頭周圍後,令那兩粒蓓蕾完全充,堅的程度遠超平常,所以才會過罩在警服上顯出來。
但奇怪的問題也隨之而來了,為何這位“威哥”作時竟能算得如此確,恰好令兩粒頭不偏不倚的位於“井”口呢?
要捆綁一個“井”字型,上下共需要四截繩子,兩個“井”就是八截。錄影顯示,這八截圍繞在兩粒頭周圍的繩子,都是從一開始就固定好了位置,在整個捆綁過程中,沒有任何一截曾不小心過頭。
這種準確度實在是很驚人的!
要知道,現代的部或多或都被罩、墊之類的外,改變了原本的型。假如要做一個試驗,讓男人隔著服手去指出頭的位置,恐怕沒有誰敢保證,可以百分百準確的點中目標。
尤其是石冰蘭這種部本就特別滿、而頭又是微微向上翹起的類型,戴的又是圓弧狀的罩,單憑外表來判斷,錯誤率一定更高,要是換一個陌生人來捆綁的話,除非直接手尖確定好位置,否則最可能出現的況應該是,頭於“井”口的上方或是被某一截繩子在下麵。
然而這種況卻偏偏沒有出現!那八截繩子就像有靈似的,剛好環繞在暈周圍,將兩粒勒的充起,但本卻又沒有與之發生。
這未免也太巧了!巧得令石冰蘭當下就直覺的到不對勁,只是一時間沒想到而已。
——現在可以確認了,這傢伙就是魔!是的……只有他,才會如此悉我的部,對極細微之都能了若指掌!不管隔著多,對他來說都跟明的沒有差別,一眼就能準確看出頭所的位置……
石冰蘭激得俏臉緋紅,整個軀都微微發抖起來,興的心簡直無可言喻。
但只高興了短短半分鐘,緒就重新跌落了下來,因為沮喪的發現,這所謂的“確認”只不過是自己的判斷而已,而且很難說出口,恐怕無法以此說服其他人相信。
按照石冰蘭原本的設想,眼下雖然暫時找不到能證明對方就是魔的證據,但只要把他抓到警局裏,用技手段剝下他的面,裏面那張醜陋可怖的臉本就是證據了。但是要警局開出逮捕證,至也得有個能代過去的理由,總不能真的用這段錄影裏的“頭”來做文章,何況稍微想一下也能猜到,李天明那種僚是絕不會接的。
但是不管怎樣,已經確認了目標就好辦了,總是一個令人鼓舞的開始。今後只要牢牢盯住這傢伙,不愁抓不到他的馬腳!
石冰蘭想到這裏,神又振作了起來,拿起手機,準備給蘇忠平打電話。
本來跟丈夫約定,一離開阿威的寓所就打電話報平安,但是用頭髮測試面失敗後,是臨時決定犧牲相來繼續測試阿威的,事先並未徵得蘇忠平同意。雖然相信,丈夫會理解的這番苦心,但潛意識裏總難免有點心虛,特別是這段拍下來的錄影,任何正常男人看了絕對會怒火萬丈!
所以猶豫之後,暗想這件事頂多跟丈夫含糊帶過即可,以免徒增不快。於是就沒有撥打電話,一個人匆匆返家查看錄影,想等有了結論再通知丈夫。
然而出乎意料,此刻蘇忠平的手機居然關機了!
石冰蘭一怔,隨即想或許是手機沒電了,當下也沒有在意,給丈夫發了一條簡訊後,就轉而思索起今後該如何行了。
正在冥思苦想時,手機突然響了,看看號碼,是刑警總局值班室打來的!
石冰蘭按下接聽鍵,“喂”了一聲,還沒說幾句,神就一下子變了。
“什麼?你說忠平他怎麼了?好,好……你等著,我這就到警局來!”
說完甚至顧不得關電腦,就大步奔了出去,焦急震驚之狀溢於言表。
※ ※ ※ ※
晚上十一點,萬籟俱寂。
阿威關掉電視機,走進臥室鋪好床被,一副準備就寢的模樣。
了服上床,燈隨之熄滅。但是在黑暗中躺了一刻鐘後,阿威敏捷而無聲的跳起來,沿著牆角索到了大櫃邊。
他的行不能不特別小心,因為他無法確定,窗外是否有人在暗中監視他!
所以,石冰蘭離開之後,他就像個正常人那樣洗澡、上網、看電視,一直到此刻的睡覺時間。
——假如真有人在監視,看到老子都已經乖乖睡覺了,總不會再疑心了吧!
阿威這樣想著,右手已輕輕拉開櫃門,鑽了進去,關好門後,拉了最裏面的一個架。只聽“嗤嗤”的聲音響起,一個很小的暗門出現在櫃子部的牆上。
阿威彎腰穿過暗門,眼前驟然一片明,進了另外一問臥室!
這是隔壁鄰居寓所的臥室!由於兩間臥室僅有一牆之隔,暗門又修建在靠牆的大櫃裏,堆放了不服做掩飾,所以本不必擔心會暴。除非警方真的帶上最專業的儀來仔細搜索,否則單憑石冰蘭一個人,不管是明的過來查看還是潛屋,都不可能發現這個!
在失去了位於郊外的魔窟後,阿威一時無法再找到類似的藏地點,於是索“大於市”,在城市中心租下了相鄰的兩間公寓,作為暫時的棲之地。
這兩間公寓分別屬於兩個不同的房東,彼此並不認識。阿威預付了三年的租金,而且是雙倍價錢,條件只有一個,就是未經他允許,不得進房間來打擾他。
兩個房東自然一口答應。於是阿威放心的進行了“改建”,將兩個公寓建了一明一暗兩個巢。
其中明的那間,佈置道地的單漢寓所,他每天早上從這裏出門,晚上從這裏進門,表面上看,完全就是個住在裏面的正常住戶,任何人也不會起疑心。誰也想不到,他其實只是把這間寓所當“通道”,進門之後,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到了隔壁的“暗巢”裏,起另外一種生活。
“嘿嘿嘿,我親的乖乖,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覺?”
阿威輕聲笑著,剛才繃的神經整個鬆弛了下來,雙眸中也出見的和藹芒。
這間臥室佈置得整齊、舒適多了,雙人床上擺放著乾乾淨淨的枕頭、被單,一個態盈的麗孕婦,正聞聲轉頭,吃力的從床沿站起來。
正是久未面的石香蘭!
“我……我在等你,主人……”
怯生生的低語,從護士長的雙中出來,就仿佛一個犯了錯的小孩。
和兩個多月前相比,現在的,最明顯的特徵是肚子更鼓了,圓滾滾的就像個大西瓜。而潔白的臉龐上,也充滿了母特有的溫、慈祥之。很顯然,已經從喪子之痛中走了出來,開始全心全意的準備當肚中骨的母親了。
“我不是說了嗎?你需要好好休息,累了就自己睡吧,沒必要等我!”
阿威裏雖然這麼說,但想到終於徹底征服了這個,令真正像個順的奴那樣,乖巧的等著自己回來後才敢睡覺,心中不得意萬分。
他瞇起眼,在明亮燈下,恣意欣賞著這個完全屬於自己的“大寵”。
此刻石香蘭上穿著的,只是一件的明睡,細細的吊帶掛在圓潤的肩頭,兩個雪白碩的大子幾乎是毫無遮掩,在明的料裏一覽無,就連暈和頭都看得一清二楚。子下擺倒是還有點蕾花邊能有遮效果,但長度僅僅只能蓋到部,赤條條的渾圓,儘管由於腰重的緣故,雙已經無法完全合攏,但卻也因此更加流出一種慾的。
阿威看得熱上湧,之前在隔壁房間裏捆綁石冰蘭時,他就已經被挑起了慾,但因時機未到,只能強行按捺下去,現在驟然見到跟妹妹長得頗為相似的姐姐,幾乎是全的站在自己面前,那慾火更是熊熊燃燒了起來,令他忍不住就想撲上去將給就地正法了。
但是,理智卻令他有些遲疑。畢竟石香蘭懷孕已經八個月了,經不起任何劇烈作,如果只顧一時之快,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導致胎兒不保,那兩次喪子的恐怕非瘋了不可,之前所有的調教和佈局也就前功盡棄了。
“我不困的……下午已經睡了很長時間了。我現在就是……悶得慌……”
石香蘭被男人看得局促不安,垂下頭來,用細如蚊蠅的聲音說道。
阿威嘿嘿一笑:“我知道。我這幾天不在家,你一個人怪寂寞的,已經開始想念主人的大棒了,是吧?”
石香蘭臉一紅,知道對方是故意回避話題,輕輕歎了口氣,環顧周圍,雙眼充滿了惆悵之。
這兩個月來,一步也沒離開過這間公寓,雖然這裏面佈置得富麗堂皇,吃的用的應有盡有,比起那黑暗魔窟中的囚室,待遇上絕對是好的不可同日而語。魔的脾氣也有了明顯的改善,對溫和多了,也很再用那些SM花樣來待,有的時候甚至還會著隆起的肚腹,也興趣的聽聽胎,流出一種就要做父親的愉悅之。
這令石香蘭欣的到,眼前這個男人畢竟還是有一人的。但同時,也不無悲哀的覺得,自己不過是從一個牢籠換到另一個牢籠而已,從本質上說並無任何區別。
因為仍然沒有自由!
雖然已經不用再戴手銬、腳鐐,但魔將屋所有窗戶都換上了鋼化、並且消音的玻璃,只要他一出門,就把門、窗全部反鎖,將像囚犯似的關在屋裏。
其實,石香蘭已經完全沒有逃跑、或是告發阿威的念頭了,魔窟起火時的恐怖經歷、悲慘的神打擊,加上腹中已經有了這個男人的孩子,令不知不覺患上了“斯德哥爾綜合癥”,再也不想反抗了,對阿威反而產生了微妙的依賴心理,覺得這是上天註定,自己的命運只能掌握在他手中。
因此在阿威離開公寓、住院在外的這幾天,石香蘭乖乖的待在屋,就像個小妻子一樣,眼穿的等待丈夫回家。
“主人您……了吧?我去給您倒杯熱茶。”
石香蘭忽然想起了為“奴婢”應該做的事,忙轉過踽踽走出臥室,到廚房找來阿威平時喝的茶,細心的擺好了茶葉。
按飲水,泡了半壺熱茶,一雙臂膀從後面摟住了。
“啊!”
覺到男人結實寬厚的膛,石香蘭心跳加速,子竟有些發了,無力的向後靠去。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阿威低聲調笑著,摟著這香豔的,湊在人敏的耳垂上,一邊說話一邊呵著熱氣,然後慢慢向下親吻著白的頸項。
“別……別這樣,主人……”
石香蘭一陣迷,扭著,像融進了一暖流中,彷佛隨時都會融化。
就聯手中的茶壺,都差點落了下來,幸好被阿威眼明手快的接住了。
“茶泡得不錯嘛,可是,我現在想喝的是茶……”
“啊……在冰箱上面,我這就去拿……”
“不用了,這裏不是就有現的鮮嘛!哈哈哈!”
笑聲中,阿威手探進了明的睡裏,直接抓住了滿彈的大子,握在掌中輕輕的掂量著。
石香蘭滿臉通紅,知道他準備做什麼,但是卻完全沒有阻止的勇氣。
“嗤”的一聲,睡被拉開,兩顆碩無比的雪白團彈跳而出,赤的暴在空氣中。
阿威練的住了其中一粒飽滿的,輕輕一,白的就應聲噴了出來,倒有一大半都灑落在睡上,只有一小半落了茶壺中。
“哇,連續幾天沒給你,果然脹得都快炸了!”
阿威發出誇張的呼聲,左手持壺,右手弄著的大團,指尖一下一下的著暈,每一下,就有一水從頭噴湧而出,強勁得堪比水槍,空氣裏頓時彌漫起了一濃重的腥味。
石香蘭得閉上眼睛,不去看這的畫面,但是的表卻不像過去那樣反了,反倒雙眉舒展,臉含春,約流出一種的覺。
從被囚魔窟至今,快八個月了,已經習慣被魔這樣子“”了,甚至在心理上,對於“大牛”這樣的稱呼也都沒有了抗拒,雖然還會有些害,但卻不覺得恥辱了。
尤其是這幾天,阿威外出後,一個人在家的石香蘭充分驗到了“脹”的苦惱。由於被藥改造過,的極其鼓脹充盈,幾乎每隔幾個小時就要自己一次,將多餘的水釋放出來,否則部就會被撐得十分難。
但是阿威並未留下吸給,單靠自己人手,總是覺得不乾淨,積蓄了幾天下來,雙仿佛變了兩個裝滿的巨大容,令石香蘭渾都煩躁不安,不得“主人”早點回來,用他那強有力的雙手狠狠自己的房,把多餘的全部出來!
現在這個願總算實現了,隨著每一水的噴出,石香蘭都會舒服得微微打個冷,滿雙中的滯脹一點一點的在清失,整個人也輕鬆了不。輕輕著氣,愉悅得快要哼出聲來了,潛意識裏甚至盼男人的手永遠也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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